不是病,是毒!
张天佑的话一出口,老人表面虽然不动声色,但心中却惊骇万分。
而那个女孩听到张天佑的话,气道:你乱说什么!我爷爷身体好着呢!哪来的毒!
张天佑摇摇头,也不辩驳,扭头看着正在熟睡的白婉茹,见她眉头微蹙,便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拢去额前的散,轻轻掖了掖被角。
喂!说你呢!怎么不说了,是不是心虚了!女孩的话让张天佑皱皱眉,扭头瞪着她,沉声道:我女朋友在睡觉,不要吵到她!
女孩似乎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闻言,只是轻哼一声,就扭头不再理他。
老人看了白婉茹一眼,呵呵一笑,道:小伙子,你女朋友很漂亮,好福气啊!
谢谢。张天佑嘴角有了微笑。
老人笑了笑,对身旁的女孩道:小颖,你先去睡吧!
爷爷,那你呢?女孩问道。
呵呵。这小伙子应该先不睡。爷爷就和他聊聊。顿了顿。老人看着张天佑。道:小伙子。愿和我老头子聊聊吗?
张天佑微笑道:当然愿意。旅途漫长。老人家愿意和我聊。求之不得。
呵呵。好。好。小颖。听到了吧!你先去睡吧!老人笑道。
女孩点点头。又对张天佑哼了一声。朝上面地床铺爬去。
老人从带来地背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还有一个小药瓶。拧开矿泉水瓶。倒了三粒药片。老人把药服下去后。笑道:小伙子。听你地口音。好像是河北人吧!
张天佑点点头。道:老人家应该是山东人吧!
呵呵,对,不过我祖籍是河北,咱们也算半个老乡吧!老人笑道。
张天佑笑着点点头,没有说话。
张天佑沉稳的表现,让老人暗暗点头,呵呵笑道:小伙子,见面即是有缘,我姓王,你可以叫我王爷爷。
张天佑道:王爷爷,我叫张天佑,你叫我天佑就行。
呵呵,好。老人笑了笑,道:天佑,我看你年纪也不大,应该是上高中或是刚上大学吧!
张天佑点点头,道:王爷爷,我现在上高三,明年就上大学了。
嗯,天佑,你们家是开门诊的?老人问道。
不是。张天佑摇摇头。
那你说我中毒了,是怎么看出来的?老人问到了重点。
张天佑看着老人地印堂,微微皱眉,道:我只是偶然学了一些医理,王爷爷,恕我直言,您中的毒,很有名堂,在世界上没有,在国内也极为罕见。
老人面色不变,呵呵笑道:那你说,我中的是什么毒?
蛊毒!张天佑沉默片刻,缓缓说出了这两个字。
老人的面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化,问道:蛊毒?
不错。张天佑点点头,道:王爷爷,你以前是不是去过云南?
老人微微点头,道:那已经是四十年前的事了,这和我中的毒有关系吗?
张天佑沉默片刻,轻叹道:王爷爷,四十年前,您应该二十岁出头吧!见老人点头,张天佑道:那您在那个时候,有没有和苗族的女人产生过感情纠葛?
老人的面色终于彻底变了,眼中闪过一丝忧郁,似乎沉浸在了过往的记忆之中,张天佑也不打断他,静静地等候。
良久,老人叹了口气,道:不错,那时候我和一个漂亮的苗族姑娘有过一段情缘。
当时您虽然和她有了一段情缘,但最后却因为某些原因,却不得不离开了她吧!张天佑说道。
老人露出一丝讶色,道:天佑,你好像什么都知道。
张天佑摇摇头,道:不是我什么都知道,而是您中地蛊毒告诉了我事情的经过。
顿了顿,张天佑道:王爷爷,您知道您中的是什么蛊毒吗?
老人摇摇头,张天佑道:那是苗疆蛊术中最痴情,也最恶毒的情人蛊。
情人蛊?老人微微皱眉。
张天佑点点头,见附近没什么人,低声道:王爷爷,您和那个苗族的姑娘结合时,对方应该是个处子吧!
老人心跳微微加,点了点头。
张天佑轻叹一声,道:就是因为这样,您的体内就有了那个女孩一直温养的情人蛊中的雄蛊。
雄蛊?
对。张天佑点点头,解释道:情人蛊并不是只有一只蛊虫,而是两只,一雄一雌,两都由苗族的女孩从五岁开始在体内温养,日后凡是与她们合体地男人,就会被雄蛊侵入体中,这样,因为雌雄双蛊的作用,就会让男女之间产生极为重要的联系,若是男女双方其中一人死了,另外一人也肯定活不了,好比同命鸳鸯,鸳死,鸯。
老人面色大变,噌的站起来,颤声道:天佑,难道……
张天佑叹口气,道:恐怕,那个女人时日不长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今年才56岁啊!怎么会……老人有些失魂落魄的喃喃着。
同时,在上铺睡觉的女孩听到老人和张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