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
阿诺在她身上抚弄指点:皮肤没有离歌好,这里和这里没有离歌大,脸形也没离歌漂亮。不过你比离歌会玩,她好象就会舔、然后会摆两个姿势。
小翠眼中的光芒黯淡了下去,暗自想道:原来自己奴婢的身份,再天下所有男人眼里都是一样![..com
阿诺并不知道自己的实话被对方误会了,因为他不明白有时候说实话是会让人讨厌的!见她爬起身子穿衣服,已经喜欢上昨晚那运动的阿诺,怀着期待的问她:你、明天晚上还过来吗?
大人!你是九阶魔法师吗?小翠反问了他一个问题,想起那曾经给过自己希望,又将自己揣入深渊的主子。她突然希望阿诺就是九阶魔法师,那样、自己就能将洁身自好的主子拖下水了。既然做不了逆命之人,那就做个顺水舟碾破宽广的水面好了。
是啊!阿诺不明白这两个问题之间有什么关系,但还是如实回答了她的问题。
那小翠晚上还过来服侍大人!晚上见!小翠心下一喜,知道自己有机会了,她有一整天时间来好好策划。正准备出帐篷,刚好碰到火舞和朱丽叶两女进来。小翠面不改色与两女打了招呼,找了个借口就出了白帐篷回去复命。
火舞询问阿诺她来做什么,阿诺挠挠头:她说要服侍我!两女没有深想,开始和阿诺一起收拾帐篷...
晚上小翠果然如约来了,这次她可谓是竭尽全力取悦阿诺。所有在床奴馆学过的技巧都被她用了出来,绝大部分连她自己都是第一次尝试。不仅让阿诺头次体验到闺房之乐中的博大精深,险些就让他拜服在她的石榴群下。
半个月的路程里,阿诺夜夜笙歌,此种游戏等级从小白丁快速飞跃至与小翠一般的盟主级。小翠开始还能应付,后来完全承受不了鞭策,用计与阿诺合谋将她主子也拖下了水。
在阿诺的驾御与严格调教下,那女主子也很快被培养成了副盟主级别的个中好手。小翠也从自己主人的放浪表现中,寻找到了自己的心里平衡、和变态优越感。
特别是到了地头后,阿诺拒绝留下时主人眼里的巨大失望和隐隐恐惧,更为她狠狠出了口气:
你不是洁身自好吗?你不是大家闺秀吗?你不是贵族名媛吗?还不是和我这个小奴婢一样,在路人甲跨下婉转承欢!那抵死放浪的贱人样,和我这样的小奴婢有什么区别?权势和金钱不过就是一层遮羞布,褪去伪装大家都一样吗!
火舞她们直到这时才知道,原来这一路过来夜里必定响起的低沉悠长呻吟、都是阿诺这坏蛋做的好事。害得她们两晚上就算内急,也只能憋着不敢冒头出来。
离开城池后,火舞的愤怒终于不可压抑的爆发了。她伸手解下车帘,将两位年长哥哥的视线挡了起来,爬起身半跪在阿诺跟前沉声质问道:你为什么要和她们两个做那事?
不能做吗?
当然不能做!她们是你什么人?你又不是她们的恋人,又不是她们的相公,怎么能和她们做这种事情?简直是败坏人伦常理!何况,人家根本就是带有目在勾引你,要你做他们家族私人供奉!万一出了事情,我们怎么给若娇妹妹交代?火舞居高临下瞪着阿诺,一幅恨铁不成刚的脸色。
阿诺伸手撑着她的腰肢,避免她在摇晃的车厢里摔倒:人伦常理是什么?做那事情很快乐啊!我快乐、她们也快乐,快乐的事情为什么不能做?快乐的事情为什么会败坏人伦常理?
说话过程间,阿诺的手也没怎么消停,时轻时重用手指抚弄着火舞性感健康的腰肢。朱丽叶在一旁看了个真切,当火舞耳鬓涌起一股陀红时,她也伸手在自己腰间试了试,只可惜并没体会到什么特别的感觉!
火舞虽然欢喜阿诺总算开了壳,可却更加恼火是被那两女人开的壳。狠狠一巴掌拍在阿诺手背上:老实点,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人伦常理...
拉莫斯听见里面谈论的暧昧话题,直摇头暗自叹息。劳尔这汉子居然听的满脸黑红,活像是喝了几十杯烈酒。这种情况直到追上前面一支商队,才有所好转。有东西来分散注意力,车里低沉的话语也不再往耳朵里钻了。
阿诺听得很认真,还不时提出自己的疑惑。火舞也教得很认真,条条是道给他解释。朱丽叶听了一会就困了,趴下身来枕着阿诺的大腿,甜甜陷入梦境。
迷迷糊糊的朱丽叶在晃晃悠悠的车内小息了好一会儿,就被胸前穿来的异样感觉弄醒了。火舞的说教声渐渐由小变大、传进她耳朵里,而睁开眼眸的朱丽叶也看到自己胸前、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了。原来阿诺借着火舞的视线死角,将左手从她领口伸进了裹衣...
脸色被迅速染红,朱丽叶脑子突然嗡嗡作响、一片糨糊,完全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整个身子都在心上人的撩拨下变得软弱无力,那滋味舒服得让她连手指头也不想挪动一下。
火舞依然在说教,阿诺时不时与她讨论某些有不同见解的地方,手上却没有丝毫停歇。朱丽叶眼皮直颤,却假装自己不曾醒过。奇怪的小空间里,上演着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