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自诩于万物之主的常人来说,其实是最渺小的,即便是他们可以把蚂蚁抹杀在瞬间,但是那也只是蚂蚁而已。
而这么做也恰好反应出了常人的劣根xing,欺软怕硬,欺善怕恶,以及那种自欺欺人的想法,因为常人把弱小的蚂蚁当成了世界上所有生物的代表。
但是事实上并不是如此,没有人可以代表其他人,因为每一个事物的存在都是duli的,独一无二的。
当然这里并不单单只是说常人有这一种劣根xing,而是说眼前的人现在能把这种劣根xing展现的尤为明显。
李月被虚掩的门虚晃一枪,跌坐在屋里,抬头看着眼前的景象愣愣的发呆,脸变得苍白而没有一丝的血se。
森寒的白骨宫殿,天上无数的骨鸟,扑哧扑哧的拍着翅膀,森寒发绿的眼睛,翻江倒海的骨海,以及漂浮在空中,闪着绿光,他最害怕的幽灵鬼魂。
他先是坐在地上,上下的牙齿打着架,发出声响,双腿发软,几乎站不起来,脸上的血液尽去,苍白的可怕,还有点点的冷汗化作珠子从脸上滑落到地上。
镇定,镇定,一定要镇定。
李月心中无时无刻的提醒着自己要镇定下来,扶着房门,颤抖的双腿勉强能支撑他的身体,让他站起来,看着如白纸一般,漂浮在空中,眼里闪着绿光的白浮,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对不起,我走错门了,你们继续。
说完就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人却近乎脱力的倚在门上,心脏噗噗的跳动,忘了逃跑。
骨海不是水,没有浮力,只有重力,被包围的三人脸上痛苦的表情,一个个骨头重如百斤,几乎碾压这他们,发出骨裂的声音,但是他们偏偏挣扎的不能动弹,心中焦虑万分。
他们很清楚,如果照这样下去,他们即便不是窒息而死,也要被沉重的骨骸压成肉饼,无论哪一种,结果都是一样,死。
房门突然的打开,让三个失去希望的人心中一喜,虽然他们明白结果并不能改变多少,但是起码可以让白浮的注意力转移一下,这样原本施加在他们身上的念力定身也会消失,这样他们就可以动弹,或许还可以逃离这里。
但是结果让他们苦笑不得,进来的正是对鬼神最为害怕的李月,只见他一进来,说完让纳兰青三人瞠目结舌的一句话,便关门离开。
绝了他们的心,让他们更加无奈的面对死亡的yin影。
纳兰青与vence对目而视,心中满是委屈,那一双美丽的眼眸中满是鄙夷,似乎再说,男人果然很没用。
李月站在门外,喘着大粗气,脸se苍白的可怕,没有昏过去还是他强自撑下来的。
他完全没有想到里面会是那一副情景,现在想想心中还有一点后怕,脚还在发颤,走不出一步。
刚才好像看见vence,纳兰青和左岸三人了,而且感觉很痛苦的样子。
李月喃喃自语道,他的脑海中似乎有这么一个场景,在他无意间扫过整个房间的时候,但是并不确定,他刚才太害怕了。
李月脚软的还在门外,不离开,里面的白浮似乎也不愿意就此放过这一个人。
的一声,门被一阵yin风带开。
李月毫不知情,他只感觉到一阵yin风过来,然后后面一阵真空,他就这么的躺在了地上。
看着与自己对视的幽绿光芒,颤颤抖抖的,嗨,真巧,又见面了。
他虽然很想表现的很友好,但是白浮并不希望这样,他的身子如同陀螺一般的转动,白光如丝带转动,一阵yin风把李月往骨骸中送去。
李月飞着,感受着周围的空气快速的在他旁边撩过,发出一声高声贝的尖叫,身子就这样的往骨海中飞去。
但是底下的感觉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原本以为會是硬硬的感觉,但是现在却很软。
有点像席梦思的感觉,软软的,还有些热度。
李月闭着眼说话,浑然不觉,外面有人目露凶光,却不说话。
被砸的正是纳兰青,说他不说话,那完全是冤枉了他,被念力定身的他口不能言,手足不能动,正站着等死。
咔咔
骨骸又加了一层,纳兰青三人又往下陷了一点,身子正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冷汗直冒。
感觉底下似乎有所变化,李月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但是出现在眼前的却是他异常熟悉的人,而且正用很亲切的目光看着他,这让李月出乎意料。
他很友好的问道:你们真在啊,我还以为我看花眼了呢?
纳兰青不说话。
怎么你们怎么不说话啊,那里有个鬼,vence姐快过去把它收了啊,这是你的本职啊。
vence怒目,依旧不说话。
我知道左岸你很冷,但是我们有危险了,快用你那把很神奇的枪啊。
左岸面瘫,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说话。
我说你们倒是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