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妍在旁边说道,左岸的耳朵抖动两下。
“总的来说,是你的印象给别人不好。”李月插嘴道。
“怎么,怎么就不好了。”朴羽玄很不乐意。
“没怎么,衣服与裤子不对称,犯黑的脚,还裸放在在外面,除了一张脸好一点,其他一塌糊涂。”李月几乎不回头,就说出一大箩筐的话。
“我身上很香。”
“是的,总发出一股难言的问道。”
“你,你这是在嫉妒我的魅力。”朴羽玄无言以对,所有的一切被李月直接点中重心。
“谁知道”李月冷笑道
“都别吵了。”李洋开口打断两人有些无良,互相嘲讽的话语,实际上只有一个人被嘲讽了,既然有人已经开口劝住,李月也不在言语,看着李洋一个人站在那里,其他人有些好奇。
“怎么了。”出口还早着呢,李月等人疑惑不解的转过头来。
“你们先走,我想找朴羽玄有些事情。”
李洋挥挥手让其他人先走,他把朴羽玄拉到旁边来,其他人看着奇怪,但是遵从李洋和朴羽玄两人的决定,先走一步,既然不想让别人知道,那么他们硬是留下来也没有什么用。
朴羽玄倚着旁边的墙壁,李洋则注意其他人是否远去。
“有什么事吗?”
“我想和你聊聊关于闹鬼的事情。”李洋看着朴羽玄,“我想你心中应该已经有了一个大概了。”
“你不是也一样,要不然你不会把我留下来。”
“或许吧。”李洋一阵停顿,从衣兜里掏出两把笔,“我们一起在手上写几个字,看看答案是否一样。”
“没有意见。”
朴羽玄从李洋的手中接过红色的笔,慢慢的在手上写上几个字,余光看向李洋,等那边结束的时候,两个人相互给对方看手上的字。
“果然。”
“是的,但是缺少重要的证据,现在的一切都只是推想。”李洋点点头,他们的想法是一致的,但是凶手不主动出现的话,他们也找不到。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以逸待劳。”
说完以后,两人结伴出去,却正好遇上了过来的李欣兰,三人又聚在一起说了一些事情,之后变各自散了,没有人在进入里面,去看望躺在里面的纳兰青,而且也不被允许,纳兰青缓缓的把椅子立起,透过玻璃看向外面,天已经彻底的暗下,学校的第二天就这么的过去,这是他开始怎么也想不到的。
看着外面令人迷失的天空,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的待下去,还要很多的事情需要等他去做,不仅仅是那一个案件,还有后天要去做的事情。
那件事情也是他这几年每年都会去做的事情,一次忏悔,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这件往事一如既往的如同蛇蝎一般把他困住,从没有解脱开来。
2
躺在病床之上,灯光打在身上,并无暖意。
纳兰青拒绝回去,自然不会是贪图学校这个医院的完善设施,而是他的心中早有自己的算计,看着外面天色渐渐的变得暗淡,直到黑色涂满整个空间,如同一副临摹的黑夜之画,没有其他的色调。
从窗台看楼下的景色,人潮汹涌变得杳无人迹,西风打在地上,卷起涡旋,带起零落的树叶,尽显哀乐,高处往底下看,原本高大,自我膨胀的人变的小而密集,像是蚂蚁又随时间的变迁而变得稀疏,直到留下只剩西风萧萧的空地,落叶飞过,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行走,如何坠落,又为谁当作肥料。
期间的时候姬邀月曾经来过一趟,端着营养餐而来,纳兰青借此问了一句:你还会再来吗?
只是姬邀月并未理会,察看了其他病人的状况,并作记录,又让纳兰青快点吃完,而后便端着盘碟出去了,当中并未拿正眼看过他一眼。
纳兰青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姬邀月算是第一个完全把他当成空气的人,在姬邀月的眼里他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她就像是一个不曾融化的冰块一样,一直板着脸,用最冷漠的表情对着所有人,在逃避,更在防备,他不能理解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才能够培养出这么一个令人吐血的性格。
这种性格比左岸的性格更甚,左岸只是纯粹的冷漠,对于朋友向来是推诚置腹,而姬邀月看起来根本就没有朋友,这个结果本身就是一种奇迹。
外面的天越暗,有灯光照亮的地方就越是明堂,深夜时分,这个医院静的令人心悸,纳兰青一直没有睡觉,看着外面的天气,依旧是没有月亮的夜,阴云遮蔽了整个天地。
而他很清澈的感觉到自己如同躺在医院的停尸间一般,周围虽然有人,却好像是一个个活死人,这些已经昏迷的人,会在深夜在没有任何声音的时候,身体突然的挪动,带着这一个个病床吱吱的响动。
令人侧目,所幸这里的灯光一直明亮,纳兰青慢慢的起身,尽量的不发出声音,让四周只有轻微的病床摇晃,这是他不能控制的。
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