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只是田晓旭、钱灵灵和莫尔小姐之间的事情,和其它人无关的。田晓旭突然意识到了中国的国情,因为他们是从中国来的。如果杜雪和王孝眷,还有赵新月,自小生活在这里,就会见怪不怪了。说不定还会鼓励田晓旭多娶几个老婆,多养一些儿孙,好使家里欢腾些。
想到后来,田晓旭就乐了,觉得这些人的思想早晚都会改变的;特别是赵新月,一定会改变的。可是,当田晓旭又想了一会儿,就不得不自言自语的说道:也许吧!
这一刻,在田晓旭的心里,一切都成了未知数。就像太空垃圾会不会落下来砸在行人的头上;虽然比例很小,但是也是未知数。田晓旭又意味到了,人的思绪是千变万化的,就像天气一样,一会儿晴朗,一会儿多云,一会儿又下雨,也有可能落雪。
现在,她们生气了,也许过了一天,或者过了一个月,就会以另一种心态看待同一个问题。那时候就是田晓旭的机会,田晓旭觉得这事急不来,需要给她们一个消化的时候,就像食物吃进了肚子里,也不可能立刻就拉出来。她们需要消化,需要时间的抚慰。
由于明天上午莫尔小姐和王孝眷就要离开,所以晚上餐桌上摆满了可口的饭菜,这是徐哀荣精心准备的。算是为莫尔小姐和王孝眷送行,也算是大家一起吃了一个团圆饭。徐哀荣总是说:这次分别后,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相聚,聚一次不容易呀!
这话听得田晓旭很忧伤,仿佛这次相别后,就再也见不到莫尔小姐似的。而其实,徐哀荣是向王孝眷和杜雪说的。徐哀荣现在特别的感慨人生,仿佛一下子看破了红尘;自从上次的爆炸事件发生后,她就似乎已经到了知命之年,每天都在掐指算着生命;总想给别人一些劝告。想让她身边的每个人都懂得珍惜生命、珍惜生活,就算是生气和悲伤,也要珍惜。因为这些都是生命的一部,都是生命的色彩。
可是,在别人看来,徐哀荣突然变得唠叨了,变得像位哲学家,总是说着让人充满联想的话。至少,在田晓旭看来妈妈就是这个样子,像她说的话,只有让田晓旭觉得特别忧伤,而别人都没有想太多,开开心的吃菜,开开心心的喝酒,还开开心心的讲着有趣的事情。
本来,徐哀荣想在家里再开一个聚会,把那些朋友都叫来,在家里热闹热闹。可是,因为上次的爆炸事件,很多朋友都不敢来了,这也使得徐哀荣意兴阑珊,再也提不起开聚会的事情。只有穆尔斯市长愿意过来,总不能开一个她和穆尔斯市长的聚会吧!有时候想想,穆尔斯市长竟然爱上了她,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深夜里,她时常问自己:六十多岁的老头,难道也懂爱情吗?难道也有爱情的感觉吗?
最终,徐哀荣没有想到答案;但是她很清楚,一点也没有少女的迷茫和冲动。她没有直接拒绝穆尔斯市长,但是她已经打定了主意,那就是绝对不会嫁给穆尔斯市长。因为她和田晓旭一样,讨厌黑皮肤。这不是种族歧视,而是来自于心灵深处的感觉。在中国的传统观念中,黑就意味着脏,就意味着不干净,就意味着很久没洗澡。如果有个人说:看那孩子多黑。记住,这绝对不是夸赞。
记得第一次见到穆尔斯市长的时候,徐哀荣就差一点没有把这句话脱口而出。
等大家散了餐桌,田晓旭就跟莫尔小姐走到了莫尔小姐所住的别墅里。钱灵灵跟在后面,经过一天的精心护理,她脖子里的唇印已经不见了。好的这么快,大出钱灵灵的意外。
田晓旭知道钱灵灵跟在后面,就停下来,等着钱灵灵跟上来,然后拉住了钱灵灵的手,说:灵灵,我想和莫尔小姐谈谈,你要跟来吗?
我不能听吗?钱灵灵反问道。
可以,田晓旭说:走吧,一起过去,我正大光明。
钱灵灵就呵呵一笑,和田晓旭一起来到莫尔小姐的房间里;就看到莫尔小姐盘腿坐在床上面,就像和尚念经。田晓旭和钱灵灵都很奇怪,问莫尔小姐这是干什么。
莫尔小姐看到他们撞了进来,就走下床铺,说:我在中国的时候,跟着一个瑜伽师父学的,我就试着练了练,结果一练就迷上了;不但可以驻龄美颜,还可以助我恢复以前的功力,我现在恢复的差不多了,等我玩全好了,就和田晓旭比试比试。
田晓旭呵呵一笑,说:我永远都打不过你。
莫尔小姐也微微一笑,说:要是打不过我,我就永远不嫁给你。
田晓旭张大了嘴巴,怎么能够把打架和婚姻联系在一起呢?看来田晓旭要加紧锻炼了。这些天他从来没有锻炼过,已经感觉到肌肉大不如前了。
本来,田晓旭要和莫尔小姐谈谈何时回来,何时成亲的事。看着莫尔小姐的表情,又看到了莫尔小姐重新迷上了武功,田晓旭就不敢再开口了。曾经被莫尔小姐痛打的场景仍然在他的心头萦绕,那是他不堪回首的往事,如果结婚之后,两个还是经常打来打去,这将会多么糟糕的婚姻呀!
想必不会这样的。因为这里的法律规定,老婆打老公,是刑式犯罪;而老公打老婆则属于民事纠纷。这使得男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