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晓旭看着妈妈伤感的眼神,说:妈妈,你又误会了,莫尔小姐早就说好,这辈子要嫁给我了,现在我和她在一起,就像夫妻俩个一样。你把她看成你的儿媳妇,我为了和她在一起过幸福的日子,做的一点都不多。妈妈,你不要在背后说了,我心里很清楚,莫尔小姐永远都是我的爱,不管她爱不爱我,我都爱她。
徐哀荣就叹息一声,说:痴情的小子,这样可不好,你会受苦的。
田晓旭呵呵一笑,说:妈妈,我不怕受苦。
徐哀荣就很伤心,说:妈妈怕你受苦呀!
田晓旭觉得妈妈太多烦善感了,就把话题转开了,说:明天就是我们去埃及的日子,妈妈,你一个人在家里,要注意安全。我们最多一个月就回来,到时候钱灵灵就会来陪着你,生的儿子一起陪着你。
徐哀荣就乐了,说:就盼着这一天呢!
田晓旭回到房间里,看到莫尔小姐正在为蔡依苒收拾行李,明天就是去埃及的日子了。蔡依苒很开心,莫尔小姐也对此行很是盼望。也许出去游玩一次,回来后就会恢复了体力。
田晓旭急忙帮忙,可是莫尔小姐已经全部搞定了,就连田晓旭的行李也一起收拾好了。田晓旭说:还有吗?让我帮你做点。
莫尔小姐就指着蔡依苒的脚,说:还有一样,帮蔡小姐按摩一个小时。
田晓旭就乐呵呵的坐在蔡依苒床前的矮凳上,然后装作恶狠狠的样子,就要抓向蔡依苒的脚夫。蔡依苒看到他那样的表情,很是害怕,她说:姓田的,你不能报复我,捏痛了我,我饶不了你。
田晓旭一摸到蔡依苒的脚,蔡依苒就一阵颤抖。还好,田晓旭的手法并不重,以至于蔡依苒憋的一口气没有叫出来。田晓旭一边轻轻的按摩一边说:怎么样?痛不痛?你总是把别人往坏处想,我要是想让你受罪,还用得着这样吗?我有很一百种方法,每一种方法都比这个狠……。
蔡依苒又鄙视起来,似乎自从重逢的田晓旭;鄙视人就成了她的毛病了。没办法,她觉得像田晓旭这种人,她没办法不鄙视。不鄙视就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这个世界。她一边鄙视一边打断了田晓旭的话,说:够了,在你工作的时候能不能不要三心二意,这样很不好,这是毛病,一个很坏的毛病。
田晓旭就安静了起来,专心致志的为蔡依苒捏起脚来。按莫尔小姐所说,这是一种手法,像人体按摩一样,分很多手法。这种手法能够促使断骨回位,也能够促使断骨四周的肌肉更紧致,总而言之,就是对脚骨的愈合有很大的帮助。经过这样的按摩,蔡依苒的脚就不会痒了,也减轻的痛苦。
今夜,三人和昨夜一样的睡,所不一样的是,三人一起睡去了。
一大早,就有一辆急救车开到了家里。这是忽必夫斯早已安排好的事情,田晓旭和莫尔小姐陪着蔡依苒去医院,然后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检查、拆线和取钉,蔡依昔的康复就有希望了。院生说她的骨骼愈合的很好,她把这个都归功于莫尔小姐的按摩。
出了医院,他们就回家,在家里和徐哀荣共进了午餐,就去机场了。一切都像蔡依苒的脚的康复一样的顺利。他们经过检查区,进入候机室,然后刚刚坐下,就允许上飞机。由于蔡依苒走的很慢,他们是最后三个登上飞机的。在飞机上坐了一会儿,飞机就缓缓起飞了;这里离埃及四千多公里,五个小时左右,飞机就在埃及的首都降落了。
蔡依苒的叔叔带着一群华侨亲自到机声迎接;这是蔡国伟定下了规矩:不管你身在哪个国家,不管你多么有钱,不管你多么有地位,只要我们蔡家的人去你那里,不管你多么忙,不管你多么没空,都要亲自去迎接,这是对亲情的尊重,这是对血脉的尊重。如果你做不到,你就不是我们蔡家的人,如果让我知道了,我就会把你从族谱上除名。
好在蔡家的子孙并不多,来往更是不多。老大离婚后死了,老二在美国定居专吃老本,但是交上了很多有能耐的华侨人士,在中国的名头很大。其实,只有老三最有能耐,在埃及混的是风声水起。据说中国的商船,在经过苏伊士运河的时候,和他打一声招呼,就可以免费通过了。
听说蔡依苒要来,虽然是小辈,老三仍然不敢懈怠;毕竟老头最痛爱的就是蔡依苒了。老头已经表态,死后他自己名下的所有财产都由蔡依苒继承;在家人投票的时候,由于老大死了,没法表态,老头就算他是默许。老三没有异议,因为老三的钱自己都算不清楚,何必和小辈过不去呢?只有老二唠唠叨叨有点不太痛快。老头立刻取消了老二的三张国际金卡,又把老二的固定资产收缩了三分之一,老二现在是后悔莫及,一气之下,就不和老头来往了。老头乐得清闲,专等着老二找上门来,就把他从蔡有的族谱上除名。因为他瞧不起不知足的儿子,老二一辈子花的用的都是他的钱,竟然还要和小辈挣抢。这使蔡老头看到了教育的失败,他已经铁定了心把老二赶出蔡家族谱了。好在,老二是个能屈能伸的好汉,没几天就打来电话,哭着向老头道歉,还发誓再也不会那样了,请老头给一个机会。尽管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