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溪边都是凹凸不平的石块,很不幸,田晓旭在蹦到溪边的时候,摔进了溪水里。只见他砸的水花四溅,弄湿了离他最近的赤实*飞天和笛子*清脆的衣服。笛子*清脆呵呵笑起来,而赤实*飞天却暴跳如雷;可是,田晓旭从溪水里站起来,湿漉漉的,挥一下胳膊就都是水花,赤实*飞天只好远远的闪开。可是笛子*清脆却叫住了他,笛子*清脆说:把田晓旭扶上来。
因为田晓旭蹦不上来,他的双腿被绳子紧紧的绑在一起,更无法走路。赤实*飞天没办法,只好来到溪边,伸出手去,说:田晓旭,快点,我拉你上来。
田晓旭就一把抓住赤实*飞天,然后一用力,就把赤实*飞天也拉进溪水里了;两个人在溪水里顿时扭打在一起,水花溅到溪岸上,笛子*清脆和琴声*悠扬急忙向后退去,之后,两女子笑作一团。
田晓旭本想在水里把赤实*飞天给收拾了,可是一来赤实*飞天不好收拾,二来,岸边还有两个厉害的女子;田晓旭没有把握逃脱,就在水里和赤实*飞天抱在了一块,滚来滚去。笛子*清脆和琴声*悠扬也是看到两人在玩耍,这才开怀大笑的。
赤实*飞天受不了了,他要狠狠的凑田晓旭一顿,可是喝了几口溪水后,他才知道田晓旭在水里就像食人鱼一样凶猛,他躲避都来不及更别说还手了。于是,在又喝了几口溪水之后,不得不把声音放软,哀求道:兄弟,好兄弟,停一下,停一下好不好?溪水好凉,上岸吧!求求你,别再按我的头了!
田晓旭这才结束了玩闹,和赤实*飞天一起爬上了溪岸。他气喘嘘嘘的坐在石头上,然后就伸手去解腿上的绳子;突然,琴声*悠扬用匕首抵住了田晓旭的后背,说:别想逃。
没有,田晓旭一笑,说道:这绳子绑的我好痛,我解开后保证不逃跑,再说,你们三个人,个个都很厉害。我只是一个人,在这深山老林里,能跑到哪里去?不仿让我们做朋友,因为既然是朋友,我就有义务帮助你们,我天生喜欢助人为乐,特别是助朋友为乐。你们也不是天生的就爱绑架我,一定有人指使你们,我就去见那个指使你们的人,让你们完美的完成任务。
说着,田晓旭就把腿上的绳子解开了,琴声*悠扬的匕首还抵在田晓旭的后背上,只是没有刺进来。她说:你想耍我们?
田晓旭一笑,就把双手伸到琴声*悠扬的面前,说:那你还把我绑上吧!
赤实*飞天就去拿绳子,笛子*清脆却说:好,那就不绑你了,量你也不敢逃跑。
赤实*飞天只好把捡起的绳子仍进溪水里,说:衣服全湿了,怎么办?没法赶路呀!
笛子*清脆说:不如搭个帐篷,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再赶路,这里离边界线应该不远了,估计再两天就能到达尼泊尔境内了。
田晓旭这才知道,原来他们要把他带到尼泊尔,在田晓旭的印象里,这是一个相对落后的小国家,他从来没有去过,那里绝对不会有他的仇人,再说他怎么会有仇人他都不知道。就是再大的仇也不应该把他弄到国外去折磨吧!不说这一路赶过去要花掉多少钱,光请三个这样的坏人,也要花掉很多钱吧!可气的是,这三个坏人看着一点也不坏,还有两个不但不坏,并且还很美。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呢?有那么一分钟,田晓旭很愿意相信这不是绑架,而是一种探险。于是他就把这当做一次探险,就算是去尝试一下不同的人生体验吧!
正当田晓旭这样想的时候,笛子*清脆让他去搭帐篷;他们一共带了两个帐篷,那是笛子*清脆和琴声*悠扬在环流中国时买的,她们一路上游到哪睡到哪,非常方便。
等田晓旭把帐篷搭好,就看到笛子*清脆和琴声*悠扬各自钻进一顶帐篷里,而田晓旭和赤实*飞天只好背靠着一块挡风的大石头,充当守护人。田晓旭说:为什么不给我们一个帐篷用?她们怎么能这样对待朋友?
赤实*飞天说:很简单,那是她们的私人物品,不是老板配置的。
田晓旭说:都是朋友了,总不能看着我们在外面受冻吧!
冻的是你,是我,关她们什么事?赤实*飞天说:这是一种考验,和我一起接受大自然的考验吧!
田晓旭可没有这么傻,他钻进了汽车里,关上车门,比帐篷里还暖和;过了一会儿,赤实*飞天也跟了过来,他敲了敲车门,说:兄弟,兄弟,站我也进去。
田晓旭就把车门打开,赤实*飞天给田晓旭一个拥抱,说:好兄弟,看,外面下雪了。
田晓旭把头伸出去,果然看到了雪花飘落,这时候田晓旭已经把湿漉漉的衣服暖干了,而赤实*飞天的衣服还很潮湿,他被冻的不停的打颤。这都怪他不愿意脱去衣服把水拧干,当时田晓旭在阳光下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来,然后把水拧干,之后坐在阳光下,不多久除了内裤还湿着,衣服全都干爽了。而赤实*飞天就是穿着,似乎很害羞,也怕别人害羞。其实,笛子*清脆和琴声*悠扬一点也不害羞,在田晓旭把衣服脱掉后,她们不但大胆的看,还嘻嘻的笑;男人身上的各个器官对她们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