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才僵硬地笑了一下,拉开龚瑾圈着自己脖子的手臂,说道:你的酒还没有醒吧!快去休息吧,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龚瑾后退了一步,脸色冷峻下来,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没有听见我说的话?
左丘才笑了笑,说道:我不是聋子!我当那是你的醉话,以后你要是当我是可以相处的朋友,我会很荣幸;你要是不拿我当朋友,那么咱们还像以前那样视而不见!如果你要拿我当朋友,那么这样做,你我都不会心安;如果你不拿我当朋友,我也不会做你的一件道具!
龚瑾讥诮地笑了一下,说道:哦?你跟踪了我一个晚上,终于得到这样的机会了,你会白白地放过?
左丘才愣神道:我跟踪你?
龚瑾说道:难道不是吗?早先还假惺惺地不和我们出来庆祝,说要陪女朋友,最后却找到了小区门口!
左丘才笑了,说道:我看你真的是误会了!我之前是对你们说了谎话,但是我路过小区的门口,可不是在跟踪你,我现在也搬到外边住了!
龚瑾嗤笑道:是吗?就算是这样吧!既然你对我没有什么想法,为什么要死皮赖脸地送我回来?我和你有什么关系?我的死活与你何干?
左丘才听她又是这么一副腔调,怒极反笑,道:你是和我没有什么关系,是我自己犯贱,行了吧!
龚瑾胸中的怨气汹涌澎湃,但是左丘才却像一壁峭崖,任你风疾浪猛,我自岿然不动,胸口起伏加快,感觉到被推起的文胸的异样,咬着牙说道:你刚才不是亲得很投入,摸得很爽吗?既然你对我没有别的想法,一开始的时候为什么不直接拒绝我,等到我被你玩儿过了,才作出这副圣人嘴脸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么的令人恶心?
左丘才这个时候心情已经平静下来,对于龚瑾这样的蛮不讲理,已经可以淡然应对,闻言笑道:你虽然一直冷冰冰的,但是不得不说还是蛮有诱惑力的,我还达不到视你的美色如红粉骷髅的境界!再说,你进一步的事情,都愿意让我做了,对这样的小打小闹,却是这个反应,令我很是怀疑你之前的话啊!
龚瑾看着左丘才那张可恶的脸,恨不得真的扑上去咬两口才解恨。想起来自己刚才的反应,还要把自己清白的身子交到这个恶棍手里,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幸好他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竟然忍住了!可是想到刚才他的舌头伸到了自己的嘴里,手还摸了自己的胸,就觉得胃里一阵阵地翻滚,忽然捂着嘴推开左丘才跑出卧室冲进卫生间,扑到洗手台上吐了起来。
左丘才跟了过来,见她吐得辛苦,禁不住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龚瑾今天晚上没有吃什么东西,胃里全是酒水,早先就要吐的**,却一直被她强自压制着,现在终于吐了出来,感觉轻松了许多。感觉到背上被人轻轻拍着,进而感觉到胸前文胸的异样,不由扭过头去,恶狠狠地扫向身后的左丘才,却在他的脸上看到显得非常真诚的关切,一时怒火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嘴角的残物都不及清理,翻身把左丘才推到墙上,凶狠地扑上去堵住左丘才嘴,两只手胡乱地在他的身上摸索着,不知道怎地就把他的腰带解开了,一不做二不休,伸手下去抓住左丘才的命根子。
左丘才被她这事先没有一点征兆的疯狂打击的头晕眼花,直到命根子被她握住才缓过神来,这个时候不敢有一点异动,生怕这个疯婆娘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但是,他的小兄弟刚才就被刺激地挺胸抬头,是被他强自按捺住的,现在被一只温柔的小手握住,竟然不知死活地又挺了起来。
龚瑾神色平静地低头看了一眼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似对他产生了兴趣一般,缓缓蹲下身去。左丘才紧紧地贴在洗手间的墙,想要凭借着冰凉的墙砖使心中的怒火息上一息,让小兄弟赶紧向身下的疯婆娘低头认罪,一时间效果不佳,又无可奈何。
龚瑾借着过道和卧室里的灯光,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左丘才的小兄弟,看到它凶巴巴的模样,不禁笑出声了,用另外一只手的手指在左丘才小兄弟光秃秃的头上挠了一下,看到它竟然对自己独目怒瞪,抬起头瞄了一眼一脸紧张之色的左丘才,说道:你这个……东西,真丑!
左丘才干笑了一声,哑着嗓子说道:是够丑的,你赶紧放了它吧,别吓着你!
龚瑾挑了挑芊芊细眉,道:吓着我?我就咬死它!说完,真的张开小嘴凑了上去。左丘才大惊失色,身子拼命地往后缩,可是身后就是墙壁,缩无可缩!只能紧闭着双眼,呲牙咧嘴地等着世界末日的到来。
等了半天,并没有等到剧痛,诧异地睁开眼睛低头看去,鼻子一酸,差点喷出血来!龚瑾没有用她坚硬的牙齿去咬小兄弟,而是用她灵巧的舌头围着小兄弟光秃秃、闪亮亮地脑袋打转,时而把它捂在嘴里,试图先把他绕晕,在让它窒息而亡!
左丘才和小兄弟两位一体,对于小兄弟的遭遇身同亲受,不禁万念俱灰,留恋地回顾了这可爱的世界最后一眼,一跃从悬崖上跳了下来。龚瑾躲闪不及,被左丘才小兄弟的脑浆喷了一嘴,慌忙起身吐到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