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好笑,心说,用得着朕出头收拾他?也太给他脸了。就哼了一声。
惹的那孙绍祖转过头来看过去,就见刘墉哈哈一笑:这位大人,这结亲家是双方的事儿,哪有强压人家的理?人家不愿意,你强要人家女儿过去,也是惹气不是?算了吧,做不成亲家,就做不成吧,京城里的官宦人家女孩儿多了去了,再找一家也就是了。
你说地轻巧。官宦人家地女人,都是生了富贵势利眼,想占咱老孙家的便宜。娶到家里惹气不成?还要让她们当家作主,咱老孙成了催巴,这哪儿行啊?再说,本大人哪点差了?竟让一个女人看扁。不愿意?拖过去揍上一顿,什么事儿都没了。女人就是欠打,不能惯着她。不听话,就罚她当丫头去,看她敢不老实?书呆子,你不懂,哪凉快哪儿呆着去。这没你地事儿,想找抽是吧?
刘墉弄了个大窝脖,脸红脖子粗的。就是没法跟人家说理,有道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之乎也的,叹哉!
这位大人,好相貌,是个男人。纪昀凑过来,赞赏着。
孙绍祖笑笑,开心地怕拍他的肩膀:你也不错,进过窑子没有?用你们小白脸儿的话,就是进过什么锦香院、倚红院、红袖招什么的,ji院进过吧?
孙大人进过?
那当然了。常客,那儿的什么头牌,没有咱不认识的。你要是去那儿有什么麻烦地,就说是孙大人的朋友,一切都好说。
刘墉凑趣着:听说孙大人好豪爽,说是要把一个什么院里的头牌,赎回去做自己的正室夫人去,太让人感动,感动的一不可收拾。
纪昀笑的差点儿没差了气:你都有了正室夫人。还要那贾家的女儿干什么?做二房还是做妾?停妻再娶人家可是要告官的。
孙绍祖愣住,呆呆的看着一屋子地人,瞪着贾琏:好啊,你请来的好帮手,你有种。恨恨的把一把绣椅抄起来顺手扔到楼下,就听到砰地一声,砸到地面上,惊地一众人等慌乱起来,又有大声喝骂的。还有人要冲上来找扔绣椅的主儿。拼命来的。一时之间,乱成一团。
纪昀理解道:大丈夫何患无妻?贾家的女儿娶不到。有那什么院的头牌做夫人也不错。惜福吧。老兄,咱们什么院子里见。甩了甩袖子,站到刘墉身边观看,堪堪掩住乾隆。
乾隆朝着站在一旁的骆吉点下头,骆吉不着边际的走出去,立时,来了几个人,连拉带扯的把孙绍祖**去。这时候,黛玉与迎chun走出来。
乾隆一把拉着黛玉,见她早已戴好帷帽,又为她正了正披风,揽着她往外走。迎chun也是早已戴好帷帽,由雪雁扶着她,也跟着走出去。走过贾琏身边,点下头。又朝着黛玉地背影疾走过去,颜芳紧随其后。
骆吉朝着刘墉、纪昀使个眼se,随即走人。那二人还等着干什么?不理贾琏,相携谈笑相跟着出去。
贾琏呆了一呆,恍然醒悟,心中的结顿时开解,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追出去,走到楼梯口,往下一看,那些个人也不知跑到哪儿去了。心里暗暗郁闷,恨自己无能,要是早点儿明白,向那人跪拜觐见,也许会得到那人的关照,还有什么不能办成的事
再走到下面,好不热闹的场面,一群人对着孙绍祖裸胳膊挽袖子的,就是没人敢往上冲,那孙绍祖倒是不含糊,手里攥着鞭子,捋了捋,看着那些人,傲然一笑。
就见后面传来一声闷哼,早有人闪开一条道,从里面走出来的却是那忠顺王。
谁在这儿人五人六的?也不看看这是谁地天下?吃了雄心豹子胆啦?那混小子,过来,跟本王过几招,别拿这个破鞭子吓唬人。咱爷们儿不是吓大的。
孙绍祖也是一愣,心说好好的,怎么又弄出个王爷来,知道这京城里大小官儿多的,随手抓起来就是一把,随便跺跺脚,就能踩死个朝廷命官,这一个破楼,也能让一个王爷涉足,也是今ri出来没翻黄历。好汉不吃眼前亏,就忙上前谄媚着:小子哪儿敢在您面前充大头蒜,瞧您说的,我这不是憋闷嘛,好好的一门亲事,说变就变了,谁能受的了?这还不说,还有那起哄架秧子的,好一通把小子损的,差点儿没大头朝下栽过去,不是没栽成,把个绣椅栽下去,我这也不是直后悔,悔地只想狠狠地抽自己一顿鞭子,给大伙儿出出气。
这小子,还真不是吹的,愣把歪理说成了正理,也难怪能在京城站住脚,这本事儿不是一般地,乾隆被刘墉等人掩在一个不起眼儿的角落里,正想早点儿离开这是非之地,瞄着下一个目标过去,又想看看那孙绍祖如何了结今ri这档子事儿,这会儿倒是被气笑了,看了看刘墉与纪晓岚,心说,你们看看,耍嘴的本事不比你们差,回家去好好练练把式,再来混吧。
这话也不多不少的灌进贾琏的耳朵里,弄得他啼笑皆非,不经意间往一处角落里扫了一眼,怎么也要跟人家差启文打个招呼才是,咱不能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让人戳脊梁骨骂娘的。不成想,却看到了自己极想结交之人,待要过去,就见人家看了他一眼,转身带着黛玉与迎chun悄然离去。追过去,到了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