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危险的话,他也绝对回来保护我,为我挡住所有朝我而来的危险,因为他就是一直站在我身边守护者我的骑士啊。所以……永恒号出航。坚定得绝对不容质疑的声音代表了拉克丝的意志,双眼透过舰桥上的窗口看到的正是她唯一指认的骑士在星空下战斗的风姿。‘阿斯兰,一直容忍着任xing的我,那么这次也请再容忍我最后一次。既然父亲大人要我成为天之女神,那么——也请你成为星之骑士。我知道我无法阻止你继续战斗,也许上天留给我们的时间并不多,那么最后任xing一次,让我们在这天空的战场上写下最美的传奇。’
另一边,驾驶着justice的阿斯兰在快速解决掉联合军的强夺以后马上向着大天使号赶来,也许光是一架ms可能对同是大天使级的主天使号没有多少威胁。但这也不是绝对的,由阿斯兰所驾驶的justice肯定是属于例外的那一种。
不过急速赶到大天使号和主天使号战斗范围的阿斯兰却没有想到后者的底牌还远远没有出尽,10部强袭短剑在justice靠近以后立马从主天使号飞了出来。不过也仅仅只是10部强袭短剑而已,对于阿斯兰这一级的超级ce来说如果对方没有足够分量的ce存在的话杂兵只不过是炮灰而已,在他的面前连拖延时间也做不到。
10部强袭短剑在机师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就瞬间锐减为8部,这次阿斯兰可不像上次叛逃时候一样手下留情。被击落的两机正是出击时候因为弹she出来时候还处于惯xing运动之下没有任何曲线机动就直接被justice手中的光束步枪两个点she直接击中的了驾驶舱化成了烟火,这就是超级ce和一般驾驶员的差距。超级ce能够在战场上抓住对方一些微不足道的小瑕疵将其击落,而一般驾驶员却总是不知道自己的小瑕疵会给自己带来死亡。
冷漠的表情看着被自己击落并发生爆炸的那两部强袭短剑的方向双眼悠远而冷漠,这次的战斗并不像上次。因为上次只要自己不杀便绝对不会出现死亡的情况,而这次却可以算得上是三方混战只不过zft现在暂时还没有出现而已。
除了仅有一丝悲伤与一丝罪恶感之外阿斯兰并没有太多的情绪,因为就如穆恩所说的,如果没有足够的觉悟背负亡者之罪,那么就不应该走入战场这个随时有人失去生命随时或者有人结束别人生命的地方。面对剩下的8部强袭短剑毫无威胁的光束步枪she击阿斯兰甚至连抗光束盾牌都不准备使用,直接打开多重锁定系统锁定了对方之后背包上的光束加农炮和手中的光束步枪只不过一个齐she其中的3部就已经化成了碎片永远的留在了这里。
深吸了一口气,阿斯兰驾驶着justice直接抽出了腰间的两把光束军刀冲了上去,格斗战永远都是最快最直接的战斗方式……
另一边,基拉驾驶着freedom与灾厄和原罪的战斗显得十分的艰苦,特别是原罪的战斗方式更加令基拉感到难受。不管他做出怎样的无规则机动,可是对方仿佛总是能够事先预知他的移动线路一般上一刻他到移动到这个方向还没来得及攻击还击对方的攻击就到了他的面前。如果不是依靠着freedom比对方高出一截的机动xing的话他早就被击中无数次了,不过就算现在他也是险象环生。
其实基拉哪里知道,驾驶着原罪的芙蕾的战斗风格就是从他以前留在大天使号上的strike战斗资料中学习的。完全可以说是基拉的翻版,只不过现在的基拉比起当初来说驾驶技术更进一步而已。
同样,坐在原罪里面的芙蕾也感觉到自己有些奇怪,明明很多次都有机会可以击中freedom但是每次在那一瞬间准备开枪的时候心脏就猛地紧缩一下。‘芙蕾好难受,为什么要打中那个的时候就会难受?爸爸告诉芙蕾,芙蕾这是怎么了?’虽然失去了记忆,虽然心智倒退到幼儿的年龄。但是人与人的羁绊永远都不会因为环境而发生改变,比如基拉和芙蕾、比如阿斯兰和拉克丝。
再次闪过原罪she来的光束,基拉架起了双肩的等离子光束炮马上锁定了漆黑的原罪。可是刚想要开火基拉的心却没由来的忽然紧抽了一下,而这一瞬间的迟疑也使得原罪瞬间脱离了freedom的锁定,不过原罪躲开了锁定之后基拉又忽然感觉松了一口气般。‘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感觉?’战斗中分神无疑是一种找死的行为,而且现在的情况可不是基拉在阿拉斯加又或者奥布面对的是大量的杂兵。驾驶着灾厄和原罪的奥尔加.萨布纳克和芙蕾都是拥有着ce级实力的机师,即使芙蕾会没由来的错过攻击基拉的机会可是奥尔加.萨布纳克可不会。见到freedom稍微有一瞬间的停顿,灾厄便全力开火了,五道光束直接袭向了freedom的四肢和头部。
这样攻击自然不是灾厄的驾驶员奥尔加.萨布纳克放水,当然在他们这种被当做生物兵器又或者说是ms零件的生物体cpu的强化人眼里也不存在什么放水。他这样做的原因只不过是蓝se波斯菊的首领——穆尔塔.阿兹拉艾尔下达的命令而已,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