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太虚驻扎到北雁坪之后,也不跟对岸的脱脱挑战,只是ririco练将士,每ri里喊杀之声震天响。对岸的脱脱部,每天骑兵都在岸边虎视眈眈,高度戒备的看着大魏兵士。
在脱脱大营之中不少将领都愿意主动出兵迎战,却都被脱脱强行压住了。
这ri,纪太虚又在对岸co练兵士,一个万夫长忍受不住了,闯入了脱脱的大营之中。
蒲奴,你来干什么啊?脱脱手中拿了一卷兵法头也不抬的对这名万夫长说道。
大王!蒲奴坐在脱脱跟前愤愤说道:那个毛头小子天天在对岸co练士兵,摆明了是在跟我们耀武扬威。难道大王就甘心那个毛头小子在那里一直显摆下去?
人家好歹也是领兵数万的大将,你怎么能够一口一个小子的叫唤?脱脱慢悠悠的说道:再说了,人家co练士兵是碍着你吃了,还是碍着你喝了?你跟人家叫个什么劲?
大王!蒲奴大声说道:我们都是草原上的勇士,都是长生天钟爱的后代,怎么能够任由一个汉人小子在那里张扬?
那好啊!脱脱说道:看来我不让你们出兵,你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样吧!你说吧!你要多少士兵?
蒲奴听了脱脱的这话,高兴的站起身来说道:大王只要给我五千士兵我便能取下那个汉人小子的头颅献给你!
脱脱冷眼看着蒲奴:那好,不过若是你败了,又当如何?
若是我败了!蒲奴说道:我宁愿割下头颅以我的鲜血来祭祀长生天!
你可愿立下军令状?脱脱淡淡的看着蒲奴说道。
蒲奴愿意立下军令状!蒲奴单膝跪地,右手扶着胸口说道。
脱脱低着头想了片刻说道:那好吧!我给你五千士兵,你去吧!脱脱伸手扔给了蒲奴一支金箭。
蒲奴接过金箭,哈哈笑着出了大帐。身后脱脱以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看着蒲奴。
纪太虚正在大营之中跟韩振、钟惊弦讨论兵法,忽然听到有士卒前来禀报说道:将军!对岸有人搦战!
搦战?纪太虚眉毛一扬,问道:可是脱脱亲自领兵前来?
不是!这名士卒说道:乃是一位万夫长,名叫蒲奴!
蒲奴?纪太虚轻笑一声:没听说过!他带了多少士卒?
五千!
五千?纪太虚感到有些可笑,对着身边的韩振、钟惊弦说道:定然是对岸的靺鞨将领轻视于我,脱脱弹压不住,只能派人来送死。呵呵,五千?就算是脱脱都没有这等胆量!既然他带来了五千兵马,那我们就带三千兵马前去迎战!来人!擂鼓聚将!
碧血川旁的空地之上,纪太虚带领三千兵马,骑着龙鳞宝马,头戴金冠、身披紫袍,腰下悬了太霄神剑跟蒲奴带领的五千兵马两军相对!
纪太虚小儿!蒲奴一看纪太虚只带了三千兵马前来应战自己,顿时感到又羞又怒,感到纪太虚分明就是在羞辱他:你家爷爷今天一定要杀了你!
蒲奴手中横了一根狼牙棒,拍马朝着纪太虚杀来。
蒲奴手中狼牙棒带着风雷之声朝着纪太虚当头砸下!
就你?纪太虚冷冷一笑,伸出右手一把握住了蒲奴手中的狼牙棒,蒲奴不可思议的看着纪太虚,用力向后一拉,却见那狼牙棒好似是生了根一般在纪太虚手中纹丝不动。
碧血川对岸的众位靺鞨将领看到这一切也是感到极为震惊,他们知道蒲奴的本事,蒲奴乃是有名的力士,更是渡过了二次天劫,没想到角力竟然输给了纪太虚!
你这狼牙棒有几分分量!纪太虚笑道,手一抖,蒲奴手中的狼牙棒便被纪太虚夺在手中,纪太虚手上忽然冒出了黑黝黝的火焰,将蒲奴的狼牙棒烧成了铁水。
纪太虚将手一挥,身后的三千士兵便立刻朝着蒲奴所带领的五千靺鞨士兵包抄过去。纪太虚的这三千士卒瞬间便结成了一个五虎靠山阵,将蒲奴的五千士兵立刻分割成了数段。在蒲奴跟河对岸的靺鞨将领目瞪口呆之际,只见那五千靺鞨士兵一排排的倒下,鲜血然后的碧血川岸边的青草。
蒲奴抽了一口冷气,大吼一声,又不知道从哪里拔出一把长刀,好似是疯虎一般朝着纪太虚砍来。蒲奴的这刀法跟纪太虚所见过的都不一样,这刀法有一种大漠狂风一种的韵味,大开大阖,极为霸道,极为疯癫。纪太虚只是轻轻抽出太霄神剑,见招拆招,往往都是一个照面便将蒲奴的招式破去。而后剑锋直指蒲奴的咽喉,眉心等要害。蒲奴手忙脚乱不住的格挡着纪太虚的长剑,任谁都可以看出,纪太虚完全有能力将蒲奴斩于马下,而今只是在戏弄他而已!
不好!一个万夫长忽然大叫一声:我要将蒲奴救回来!
不用了!这些靺鞨将领听到身后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脱脱已经是一身戎装骑上了战马:本王亲自去!脱脱一马当先冲出了靺鞨大营,身后紧紧跟了他的两千卫队。
纪太虚远远的看到脱脱冲了过来,朗声对脱脱说道:脱脱,今ri我不想大开杀戒,你且退去吧!纪太虚手中宝剑一扬,大魏士卒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