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这鬼差总共抽了多少鞭!只是许久之后,纪太虚浑身上下业已是没有任何完好之处!许多地方的血肉都被生生抽掉,露出血如红梅绽放的白骨!不过纪太虚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眼中jing光四she!
面前的铁青se的鬼差见得纪太虚叫都不叫一声,怒火冲天,朝着纪太虚大声的嘶吼!口中白齿厉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纪太虚对着面前的鬼差大笑道:还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吧!
纪太虚说完这句话,旁边两个红发獠牙的鬼差抬来了一盆水!拿着瓢对着纪太虚泼了起来!这水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成的,泼在纪太虚的身上,竟然让纪太虚的伤口都急速的复原起来!不过这个过程却是比刚才用鞭子抽还要痛苦,撕裂一般的触觉,让纪太虚感到自己要被活活的撑破!待到纪太虚身上的伤势复原之后,那个鬼差又拉着锁链,将纪太虚待到了一间大石屋之中!石屋之中一张极为大的床,床的中间有一道缝隙,床上有着一层层的血迹,有的已是干涸了许久,有的却是粘稠一片!石屋的一角,一个硕大的锯子竖立在墙角,上面锯齿狰狞,血气森然!
那鬼差将纪太虚往着大床上一推,纪太虚立刻仰面躺在了床上,四条血迹斑斑的锁链灵蛇一般自床下钻出,束缚住了纪太虚的手脚!
两个鬼差立刻将墙角的锯子拿起,照着纪太虚的头便锯了下去!从头到脚,纪太虚由一个变成了两半儿!
而后纪太虚又被这鬼差拉着过了刀山,去了血河,饮了铜汁,食了铁丸,过了炮烙……每过一种刑罚,纪太虚都会被折磨的血肉模糊不chengren样!然而总是会被那些鬼差浇上那种也不知道唤作什么名称的水,身体恢复原样,被拉着去经受另一种刑罚!最后纪太虚被从一个大磨盘中拉出的时候,周围的场景忽然变成一片虚无!一个声音天上地下来回激荡:汝造业甚多,故此尝尽地狱酷刑,汝可知忏悔?
我总共受了三千六百种酷刑!纪太虚抬头言道:尽皆残酷无比,非人世间所能堪比!只是,我心自在无恶无善!你又能将我怎样?纪太虚说完,忽闻得一个霹雳!纪太虚负手立在半空之中,四面四大天魔将其紧紧围住,面前一面镜子!镜子之上裂痕如网,随风而碎!
四大天魔同时冷哼一声,撤去了幻境!适时四大天魔也已知晓,纪太虚内心清明,远远超过常人,非是红尘诸般情仇爱恨可以迷惑!虽说言语上不知生死善恶,然其内心却清明如镜,心中惟有大道,别无他物,将生死尚且置诸度外,更罔论善恶之属!
纪太虚见到四大天魔如此作为,自然知道这四尊大神意yu何为!不过是幻术不成,想用强力而已!纪太虚将手一挥,太霄神剑现于手中!
四大天魔同时嘶吼一声,手中拿着各se法宝兵器,朝着纪太虚斩杀而来!四个数十丈高的怪物同时向纪太虚杀来,是何等的差距?纪太虚冷冷一笑,将身子一躬,猛然跳起,先自避过了四大天魔的这一击,而后从天而降,此时的纪太虚竟然也是数十丈高下,与四大天魔不分伯仲!
但见四大天魔愁吃诸般法器再次朝着纪太虚杀来!漫天流光翻涌,气劲纵横,将事先纪太虚布下的那几十个用来围困钱木二人的长幡打的粉碎!纪太虚也不心疼,只是头上顶着个骷髅塔,身上也是金光四she,手中长剑挥舞,剑气凌空!在漫天yin火雷光之中如同大海之中的礁石,巍巍而立,任他海浪滔天,也奈何不得!
四大天魔是何等的厉害,此时降下神念,以星辰为真身,千般妙法,万种法术层出不穷!纪太虚手中的《他化自在天本愿经》已是各种魔法总纲,包罗万象!但是纪太虚依旧是只能认出四大天魔所使出的法术的十之一二!各种法术,招式简直是让人匪夷所思、不可思议!
纪太虚手中长剑用出各种招式无论是《太霄剑法》《会稽剑记》还是什么,凡是纪太虚所见过的剑法剑诀,也不论是什么,统统是信手拈来,见招拆招!真的非是自己力所能及的,便将剑一收,躲在骷髅塔之下!有骷髅塔的保护,四大天魔也奈何不得纪太虚。
打着打着,纪太虚发现四大天魔的身形越来越凝练,越练越清晰,法力越来越强!抬头一看,天上的星光正在滚滚而下!
不好!纪太虚心中叫道:这确实失算了也,适才刚开始斗时,这四个天魔也不过是一次天劫顶峰的修为,如此一会儿,便成了二次天劫的修为!看天上的周天星力还在滚滚而下,若是不能尽快将其解决,怕是待到他们法力继续暴涨,侯爷我就死在他们手上了也!
纪太虚一咬牙:本来还想让你们给侯爷我喂喂招,看来确实不行了!纪太虚手中太霄神剑清光暴涨,剑势竟是比适才凌厉了十倍不止,各种招式不停的变幻,脑中除了一剑之外,什么都没想!纪太虚暴起却是让四大天魔来了个措手不及,一时之间,竟被纪太虚逼退!四大天魔大怒,手中雷光罡煞如同下雨一般朝着纪太虚落下!
这时纪太虚心中一动,脑子之中不知为何闪现出了向南山那ri施展《万物刑》的场景,仔细回忆,发现向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