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楼从石门钻回去之后眼前的一切让他大吃一惊。
原本这石洞不过是地震之后所产生的一个地裂缝隙充其量不过是这里有人挖过秘道什么的刚好接通了但是先前安小楼过来时一路所见的不过是碎石黑暗和河水可是这一次他见到的东西却截然不同。虽然河水依旧但是洞里却忽然变得开阔起来从这一面钻进去之后原本狭窄的空间变大了右手边多出了一条岔道一股隐约的光芒从那岔道里透射出来似乎是灯火。
安小楼皱着眉头他心里头觉得诡异有心退出去那双脚却鬼使身材的向那岔道口走过去。
转过一个岩壁一个小小的两平米见方的山洞出现在安小楼眼前里面霉烂不堪一进门一股腐臭的气味就扑鼻而来顶的安小楼险些把苦胆都吐了出来。
哇!安小楼禁不住大呼一声这是什么味道熏死人呢难道死了耗子?不过安小楼很快就发现这里死的可并不是耗子因为就在山洞的最里面靠着石壁有一个一人多高的凹处有一副骷髅骨架那腐臭的气味正是从这骨架散发出来的。
看到骨头架子安小楼先是给吓一跳但是很快便镇定下来他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人死在这里了。安小楼迈开步子一小步一小步的挪过去。这石洞里并没有什么镶嵌在墙壁里的油灯之类的照明设施可是整个洞内却充满了一种温和的红色光芒并且安小楼很快就发现那发光点来自那骷髅的嘴巴里。
却说这副骨架身高八尺有余虽然已经只剩下骨头但是从那粗壮的骨骼构成来看此人生前一定是一位壮汉。骨架是手持一把长兵器死而不倒站在那里的在骨架的头还带着一顶金属质地的头盔头盔将脑袋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了嘴巴眼睛和耳朵。只不过大概因为年代久远都氧化了并不能辨识其本来颜色。
这副骨头架子的右手紧紧握着一把长兵器这兵器既不是长刀也不是长枪武器柄长约莫两米五到三米左右尖端是长枪模样可是在枪头的尾部却又多了一个倒钩。
这兵器说来也是奇怪尽管它的主人(或者曾经的主人)已经魂归天外只剩下一副骨架也不知在这山洞里被埋了多少岁月可这奇怪的武器尖端金属部分依旧寒光闪烁着眼看去分外刺目青色的寒光顿时便吸引住了安小楼的眼球他心里头知道这武器定不是寻常之物。
安小楼贪婪的下打量着这武器他对兵器不太熟悉因此不能够叫出它的名来。看了半天他才慢慢的将目光从那武器移到尸体这尸体的左臂已经被齐肩削断整个骨架还有一副铠甲只不过这铠甲已经随着尸骨的不全而散落一地在那骷髅的脚边不大的空间里全是这铠甲碎片。
你是谁啊?安小楼望着那骷髅有些疑惑的问道是谁把你杀死的呢?
安小楼不信鬼神因此在这里适应了气味之后倒也不那么害怕了他甚至缓缓的向那尸体挪步过去想要仔细的看清楚就在这个时候安小楼忽然发现那尸体原本已经成为空洞的眼睛亮光一闪那骷髅的下巴就一开一合的说话了:大胆狂徒见了本帅还不跪下!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可把安小楼吓了一跳他禁不住往后退去却不料原本踏踏实实的地面忽然就变成了无底深渊安小楼身子往后一仰啊的一声惨叫过后坠入深渊。
一阵冷汗袭来安小楼的心脏骤然间就加快了跳动他的眼睛倏地睁开来。
娘的原来是一场梦!安小楼看看身边景色依旧那林子那白色花朵还有那远处的房檐以及身边的流水一切都一切都告诉他方才不过是做了一场梦只不过这场梦做的也未免太真实了一些。
抬头看看天空月亮已经走到了西天处东方也泛起了鱼肚白天已经快要亮起来了这让他的心里不由得多了几丝安慰无论如何白天毕竟比黑夜方便行事他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在这白天到来的时间里找到出路。
安小楼是坐在那石板桥睡着的一场噩梦惊醒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屁股已经坐的有些发麻了。
天终于快亮了。安小楼站起来活动着手脚又扭了扭腰这时来自脚趾尖端的刺痛再一次经由神经纤维传递到他的大脑中他不由得咧了咧嘴角唉梦中脚趾好了如果这是真的就好了。嘀咕到这里安小楼忽然间对那个梦境变得感兴趣起来他沿着这石门和林地边缘溜达着找个地方解决了个人问题溜达半天又回到那石门前盯着那石门就仔细的看看着看着梦境中的那一幕幕又泛起在他的脑海中清晰如同电影一般。
如果那不止是一场梦呢?安小楼摸着下巴找了个位置蹲下去探身向洞里看去他记得在梦境中当他自这道石门再度钻进去之后右手边是一个岔路口转过去之后就是一个几平米见方的小小岩洞而那个骷髅就在那岩洞里。如今这奇异的梦境一遍遍的在他脑海中重复安小楼心里禁不住泛起好奇心来。
如果我进去看一看会发现什么呢?安小楼弯腰看半天险些脑充血他直起腰后心里暗暗的思量道。也许是命中注定也许是鬼使神差总之安小楼注定要有这么一场经历吧他居然就真的再次趟过那仅没过脚踝的河水钻回石门的那一边去了。当然这一次安小楼多了一个心眼他在山洞里找了几块大小合适的石头垫在那石门和地面之间为的就是防止这石门忽然间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