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拥挤不堪。一尊不知什么菩萨的菩萨正端坐在殿中央,供桌上甚至还有一些供品,而张、牛二人就被绑在旁边的柱子上,眼睛被蒙了黑布,嘴里塞了破布,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来,可尽管嘴巴不能说,手脚不能动,他们还是很不知趣的在扭动着身子。
阿……负责看守这两个家伙的,有六七个人之多,他们一见到安小楼来了,急忙要行礼,却被安小楼拦下了。
安小楼在殿里走了几步,抬头看着这座庙宇,整间庙都是木头搭成的,看样子已经有些年头了,柱子上的朱漆已经开始剥落,露出了原木的色彩,安小楼就这样踱了几步,向虎爷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阿胡拉,怎么?虎爷很懂眼色,他压低了声音问道,不治他们两个?
废话,你当老子带你们在雨里骑马玩水呢?给你。安小楼将蜜罐塞进虎爷的怀里。
这是?虎爷一脸的迷茫。
我跟你说啊……安小楼如此这般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虎爷,然后嘿嘿的坏笑着,你觉得如何?
虎爷听了安小楼的计划,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尾巴骨一直蹿到了天灵盖,他心里暗暗的想道:妈的,这招阴损啊,不声不响的就……
那然后呢?虎爷问道,就留他们在这里自生自灭么?
嗯。安小楼点头,我们就在这里等吧,等事情差不多了,就启程回去。
好!虎爷咬了咬牙,阿胡拉,我就信你这次。
不光这次,你哪次都得信我!安小楼拍了他额头一下,如同教训一个孩童一般。
虎爷素来在拜火教地位不低,何曾受过这等待遇,冷不防被安小楼这么一拍,他眼睛一瞪,可人家已经转身大模大样的拿了一个蒲团靠着柱子闭目养神了,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虎爷想了想,还是决定忍气吞声了,人家是谁?这拜火教里人人崇敬的阿胡拉啊,他抱着蜜罐,沉着脸向张、牛二人走去。
呜呜呜……呜呜……姓牛的那个小个子军官挣扎的最厉害,似乎是有什么不好的预感了。
虎爷一步步走近他们,赤拉,伸手扯落了他们的腰带,长裤顿时就掉落在地,虎爷示意两个红衣人分别掀起他们的盔甲下摆,露出了亵裤,这下子,这两个家伙挣扎扭动的更厉害了,只可惜他们的手脚都被绑住了,动弹不得,也开不了口。虎爷咬了咬牙,一伸手,扯落了他们的亵裤,露出了那玩意儿,他不由得皱着眉头,扭头去看了看安小楼,而后者则微笑着向他竖起了两个大拇指,那笑容看得虎爷心里直发毛。
虎爷一把扯落封着蜜罐的牛皮纸,一股蜂蜜的香甜气味顿时洋溢了整个庙宇,他将手伸进罐子里,黏黏糊糊的抓了一把蜂蜜,然后呼呼的抹在了那两个人的那玩意儿上,仔仔细细,一根毛都没落下,最后又将手在他们的大腿附近擦干净,这才罢休,
被绑住的两个家伙心里的恐慌无人知晓,光是看围观者们龇牙咧嘴感同身受的模样就知道了,这个后果是相当严重的。
虎爷将罐子重新封好,拜火教的人向来以节约闻名,他抱这罐子走到安小楼身边,一屁股坐下,问道:阿胡拉,你确定这里有蚂蚁?
看吧,这里没蚂蚁才叫怪了。安小楼自信满满的说道,这里都是木质结构,时日已久,就算没蚂蚁,也有白蚁了,等着吧,对了,你没不舍得用蜂蜜吧?
舍得了,一把抓了好多,心疼呢在。虎爷闷闷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