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虽然类似春·宫图,但是你仔细看旁边的字,那些字,我不认得。安小楼尴尬道,那些图旁边配的篆体字,他确实是不认得。
玉玲珑听安小楼这么说了,便又仔细看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面庞上,越来越多的惊讶显现。
怎么?安小楼迫不及待的问道,是什么武功秘籍吧?
正是,是一门来自波斯的邪恶功法,讲究的便是那……采阴补阳……玉玲珑想找几个字来代替这四个龌龊字眼,却又发现似乎都无法完整的表达,犹豫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说了出来。
啊!难怪那家伙……安小楼恍然大悟道,旋即又恨道,哼!这猥琐男,也不知之前糟蹋了多少良家少女了!可恨!
你不是已经把他给杀了,还……算了,其实我今夜里来,就是这个目的,一,你隔壁院里,来了新的邻居;二,送你这本秘籍,原指望你能好好修炼,谁知道……还有就是,做好准备,三个月内随时有可能回北方。玉玲珑道。
隔壁邻居?安小楼皱起了眉头。
不信?玉玲珑轻笑,随我来。她说道。
于是安小楼和玉玲珑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门,这学校并不大,除了两间用作教室的房间外,便只剩下三间房子,一间给那丫鬟住,另一间原本空着,现在是大毛和二娃住着,看门的家丁就住在门旁的那间小屋子。而安小楼目前住的,是东厢房,紧邻着隔壁的院墙,玉玲珑领着他出了走廊,来到院子里,靠院墙的一侧,正在施工,要做的便是依据安小楼所画的篮球场,他要带给这个时代的孩子一些不一样的游戏。
咦,你这又是什么?玉玲珑走到半成品篮球架前,皱起眉头问道。
嘻嘻,好玩的游戏,男孩子都爱,这个啊,叫篮球架,以后我再给你解释吧,现在你先告诉我,隔壁……安小楼还未说完,玉玲珑便嘘了一声,止住了他的话语,接着便玉手轻提,将他提上了隔壁的屋顶。
不要说话,不要乱动,随我来。玉玲珑悄声道。
呃……安小楼有些好奇,这大半夜的上人家房顶,会不会被人家告擅闯民宅呢?
这屋顶高低不平,瓦片嶙峋,可玉玲珑在这月色下,却如履平地一般,悄无声息的在房顶上移动着。
咔嚓!这是紧随其后的安小楼不小心踩碎了人家一片瓦。
玉玲珑回头,无奈的盯着他,又纵身回来,将他夹在腋下,你能想象一个身高一米七五的魁梧男人被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子夹在腋下的场景么?反正安小楼是想象不出的,被夹的一刹那,他便大汗淋漓了,从未与玉玲珑如此近距离的相处过,此刻他只感觉面前一片软玉温香,让他直想打喷嚏,某处又不自觉的躁动起来,不过看在玉玲珑认真而专注的份上,他也只有吉利的克制住自己了。
走了大约一间屋的距离,玉玲珑停下了,她轻轻地把安小楼放下,对他说道:千万不要乱动,仔细看好听好。说罢,她颇为熟练的揭开了一小块瓦片,里面顿时透出一股昏黄的灯光,安小楼看着她熟练的手法,心里不由得一阵汗毛直竖,心中暗想这丫头对我的暗中保护,不会也是这样的吧……
愣着做什么?看!玉玲珑轻声道,她的声音很小,小到跟她仅一步之遥的安小楼几乎都听不到。
依着玉玲珑的嘱咐,安小楼悄悄的、缓缓的俯下身,拿一只眼用瞄准的姿态往下瞄去,这下面,是隔壁家的卧室,一个粗壮的、满脸横肉的汉子正端坐在床头泡脚。
我说,咱们这次的任务,你心里有谱么?另一个很粗,沙哑,又难听的男人声音从另一边传来,不过由于视线的缘故,安小楼暂时无法看清那人的方位。
还行吧,我看隔壁一下子多了三个男人,其中一个就是安小楼,那图纸,一定在他身上了。坐在床头泡脚的男人说道。
安小楼一听,心头吓一跳,吓完之后便是恨,心中暗骂他娘的,为了个图纸,那老小子可是什么招都使得出来啊!好,那就斗吧,老子就要看看,在这年月里,捍卫属于自己的东西会有多难!
你打算怎么做?那看不见的男人缓缓走到安小楼的视线内,不看则已,一看安小楼就差点吐了!你道为何?原来那男人——姑且叫他做男人,竟是一个穿着粗布花赏,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
这个打扮成女人的男人,又或者长得像男人的女人,水桶腰,朝天鼻,络腮胡,没错,他脸上的胡须很茂盛,甚至比安小楼都要茂盛,大脚粗手(这个世界里,有许多贫寒之家的女人是不裹脚的,原因便是裹脚后的女人干活不方便),腰间系着一条蓝布的围裙,手里端个托盘,放在桌上,拿捏着嗓子说道:洗完脚来吃饭吧。
我吐!安小楼险些没把持住,真的差点吐了,怎么这人,长得如此的像如花?
嗯,我说兄弟,演戏而已,你别太入戏了,咱们人前是夫妻,人后是兄弟啊。坐在床上那男人咳嗽一声,很是尴尬的说道。
哟,你怕什么?难道我还真要嫁给你不成?那如花掐了个兰花指,笑着说道。
安小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