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姑娘,场子里的人居然没有一个人敢出手阻止,他们纷纷把头转向一边,仿佛眼前的场景不存在一般,因为他们知道这几个少年是不好惹,就连场子外的管理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又能怎么样,谁要被这几个少年盯上,只能自认倒霉了。只是他们不知道他们的忍气吞声反而更助长了陈三现一伙人嚣张的气焰。
就在此时,一个中年人急急跑入场内,对着陈三现几个人可怜巴巴地道,小女不懂事,还望几位少爷莫怪,只是孩子她娘还重病在身,等着我们卖掉这棵药草赚钱买药治病呢,不知道几位少爷能不能多出点钱。
其实陈三现几个人原来也不过是欺负小女孩不懂事罢了,他们也没敢在这个场子里面闹出多大的事来,只是哪知道小女孩居然没那么容易受骗和吓唬,当下便弄成了这样的局面,只是现在的他们哪里又肯低头,低头就等于丢了他们少爷的面子。
哼,少爷我管你病还是不病,今天少爷我就非得十块塞尔币买这株药草不可,你说你卖还是不卖?陈三现冷冷地道。
几位少爷,不是我舍不得啊,实在是孩子她娘就等着钱去买药治病啊,要不我就卖一千塞尔币了,行不行?那中年人哭丧着脸道。都怪自己,去出一趟恭也要那么久,中年人无比悔恨,如若自己早一点回来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就你这棵烂草,一千塞尔币?你抢钱啊?陈三现眼睛一瞪,勃然大怒。
这,刚才虎爷说过,至少能卖一千塞尔币的。中年人小心地说道。
虎爷就是外面这个破场子的管理员。
虎爷,哪个虎爷?陈三现大声问道。
话音刚落,一个脸se似乎较为狰狞的中年汉子一溜小跑的从场子外跑来,边跑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哎,陈少,您叫我啊。只是原本有着一张狰狞的脸的他此时却显得是那么的低声下气。
哦,是啊虎啊,是你说这棵烂草值一千塞尔币的?陈三现道,看他的神情,似乎根本就不把这个啊虎放在眼里。
啊,小的绝对没说过这样的话。啊虎一口否认,接着脸se倏地一变,朝着那中年人恶狠狠地道,王二木,你别冤枉啊虎我啊。
看着啊虎的行为,陈三现一伙人当即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或抱着臂膀,或手插着腰,齐齐的做着看好戏的样子。
王二木嘴唇动了动,似乎十分委屈地道,虎爷,你今天早上不是跟我说至少值一千塞尔币么,我……我还给您十块塞尔币来着,您不能……
你还说,我啊虎这张脸都被你丢尽了,你马上给我滚。王二木话未说完,啊虎便大声喝道,顺便把你这棵烂草留下,今天的摊费爷就免了你了。
可是,可是……看着啊虎那张凶神恶煞的脸,王二木明白今天不但是白来,而且还要倒贴一颗那么珍贵的药草了,尽管他不知道这棵药草的真正价值,但是他却知道它起码像啊虎说的那样,不低于一千塞尔币。啊虎算是这里的土霸王了,要是今天不听他的,以后恐怕就没办法来这里卖东西了,但是一想到自己妻子的病情,他却情不自禁的紧紧抓住药草,这可是救命的东西啊。
你还不给老子滚。啊虎没想到王二木居然敢违抗自己的命令,当即气得大吼,你以后还想不想在这混?
啊虎,少爷我以后可不想看到那些不长眼睛的人。陈三现在一旁道,同时心中冷哼,你还想让他在这儿卖?
啊,陈少,您说得对。啊虎当即转头朝着陈三现点头哈腰,说完再转向王二木,同时拿起手中的木棒狠狠的在手上拍了拍,脸seyin沉得可以拧出水般地道,王二木,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看着这阵仗,王二木全身颤抖着,不情不愿的缓缓把自己手中的药草递到了啊虎眼前,他明白今天要是不把这棵药草白送出去的话,恐怕这些人是不肯善罢甘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