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手握吞天霸日戟,威严的扫视了校场内仿佛一尊尊钢铁塑像般挺立的一众将士,眼中闪过一抹欣慰之色,自己这一个月的苦练毕竟还是有效果的!
兄弟们,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们谁还记得?
吕雄张口朝着台下的一众将士吼道。
……
台下的西大营将士暗自思量了下,却都记不起来,各自和同僚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眼中找不出答案,不由用疑问的眼神看着台上的吕雄。
禀大都护,今天是发饷的日子。
忽而自校场队伍内传出一声弱弱的声音,吕雄定睛一看,正是自己第一次见面的薛仁义!
没错,今天是发饷的日子,兄弟们啊,今天是发饷的日子啊,为什么我们却高兴不起来?为什么?
因为两年前的一次发饷的日子,我们的饷银给其他三营的狗杂种瓜分了!从此以后,兄弟们就再也拿不到一分饷银,从此以后,我们西大营就沦为了垃圾,沦落成了渣的聚集地!从此以后,我们的兄弟们就成了人见人欺的孬种!
兄弟们啊,我们是爷们啊,我们是带把的!为什么,那些狗杂种却敢欺负我们?因为我们没有能力,我们干不过他们!因为没有人替你们撑腰!
但是,今天,不同了,因为有我!有我替你们撑腰,有我教你们武功,有我,带你们去讨回公道!
今天,我们就去拿回属于我们的饷银,今天我们就将这两年多来压在我们西大营头上的那些烂帽子全都甩掉!
不仅如此,我们还要把那些狗杂种们的饷银抢回来,不仅要抢一家,而是三家一起抢!
如果,他们要跟我们干架,我们就跟他们干!
如果,他们要跟我们讲理,我们就跟他们讲!
但是,他们的饷银,却要一分不落的进咱们自家兄弟的腰包里!
告诉我,你们敢不敢?!
吕雄张口大声吼道。
敢,抢光那些狗娘养的!
没错,跟着大都护干死他们,我们弟兄们都是带把的,一定要把他们的东西都抢回来!
没错,大都护说的对,我们都是爷们,都是带把的,这种窝囊气我们再也受不了了!
……
一时间,校场内群情激昂,那些经过了一个多月训练,体魄壮硕了不少的西大营士兵纷纷憋红了脖子,怒吼道。
好,果然不愧是我吕雄带出来的兵,果然都是带把的爷们!今天,咱爷们就干一场大的,老子,要带三百个兄弟去,给你们一刻钟时间,选出去的人选,一刻钟之内如果选不出的话,那老子一个人去!
吕雄大喝一声,朝着台下一众很喘着粗气的西大营将士吼道。
我去,我力气大!
边边去,跟俺比比!
你很拽,也不是老子的对手!
……
一时间,整个校场像是炸开锅一般,乱成了一片,就在吕雄皱着眉头,准备出言叱呵时,站在最右边的陷阵营里冲出数百个强横的身影,仿佛猛虎下山一般,冲到精兵营里,一阵乱摔!
眨眼间,就放倒了百十个,反应过来的精兵营众将士也不甘示弱,派出各自的强者迎了上去!
于是,一场西大营内部的摔跤大赛就开始了!
吕雄脸色此时已经有些铁青,不过随即又展了开来,颇感欣慰的看着下面的摔跤,这才是精兵的表现,有活力,有冲击!
不像之前那一派死气沉沉的样子!
现在可真是军心可用的时候啊!
想到这,吕雄嘴角浮起一抹微笑,而这时,台下的摔跤比赛也进入了尾声,那冲进精兵营的数百个尸奴仿佛铁塔一般立在原处,身上或挂着,或背着,或挑着数个精兵营的战士,尽管这些精兵营的战士面红耳赤的足了劲,却难以撼动他们分毫!胜负已经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