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对我的选择,是否正确,也是我的事儿。而有关于你的选择就是,要么给楚一飞打电话,要么我会杀死你。我想,这并不是难以抉择的一道选择题吧?陈乾坤一脸平静地说道。眼里却藏着一丝杀机。
闻言,谭月却是翻了一页书,目光平淡地注视陈乾坤的脸庞,这是两人接触以来,谭月的第一次正视,她用那股子平淡到极限的口吻询问陈乾坤:你打算用什么方式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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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名字叫梅花,没人知道这是她在金碧辉煌的花名还是本名,人们只知道,梅花是一个让无数男人痴狂的女人。她能端庄,能雍容,能风so,能清纯,她几乎是全能的。哪怕她的年纪已经大了,已经不像那些十七八岁二十来岁的花季少女青chunmi人了。可如果有客人要她穿校服,伪装大学生,高中生。她总能在每一个动作和表情上的细节中撩拨客人不断沸腾的情绪。她就是这样一个让客人发狂的男人。
当然,作为燕京最红会馆的头牌,梅花的出场费最低是10万,陪一晚价格是一百万起步。当然,这是在没人抬价的情况下。而往往除了五一十一这些重大节日,梅花的生意很少会冷场。一般而言,能以一百万让她陪睡的人,都是别人不愿抬价不愿得罪的牛掰人物。
今天晚上,是南宫少爷包梅花的场。提前到场或是延迟到场的客人们没敢跟南宫少爷抢,首先一点是他们抢不过,其次一点是他们不敢抢。谁都知道,在华夏国只有燕京才能出货真价实的纨绔圈,而南宫大少在燕京的纨绔圈,是数一数二得罪不起的大少。所以宁可吃瘪,也决计不能惹怒这个跺跺脚,都得让不少人吓出一身冷汗的大少。
瞧着身上数道鲜红的血痕,梅花修长的yu指轻轻抚摸过去,随后托起那对并没因为年龄的增长而下垂的粉嫩白兔,对着镜子略显mi茫。
随后,她裹上浴袍走出浴室,南宫轩躺在沙发上抽烟,喝酒。瞧见这一幕,梅花的脸上又是浮现一抹哀伤,但旋即消失不见,脸上恢复妩媚温柔的神态。她知道,南宫轩如果有选择,绝对不会躺在自己的床上。哪怕是真的很需要发泄,他也会选择床之外的任何地方。
缓缓来到南宫轩的身后,纤纤yu指替他捏了捏脖子,舒缓她的筋骨。
梅花不仅是一个优秀的红牌,同样还是高端的美容师,还是精湛的推拿师,在梅花的房间,你能享受市面上所有火爆行业的服务。这也是梅花的价钱这么高的缘故。
刚才听到消息,陈乾坤把谭月掳掠去了。梅花轻声说道。
嗯?南宫轩眉头微微一皱,冷淡地说道。陈乾坤抓了谭月?
是的。这是准确信息。梅花认真地说道。
知道了。南宫轩也似乎只是想确认一下,随后又恢复了淡漠的神se,仿佛一点儿也没将这事儿放在心上。
你不打算警告陈乾坤一下吗?梅花不解地问道。据说,这老家伙以前干过一些火爆的勾当,胆子应该够大。
他胆子大不大没关系,重要的是他绝对不敢动手。南宫轩淡淡道。
为什么?梅花好奇道。
如果谭月有什么事儿,楚一飞会跟他掰命,不管他有没机会赢,陈乾坤都会输。南宫轩淡淡道。他能坐在这个位置这么多年,还不至于那么傻。
那他为什么还要找谭月的麻烦呢?梅花问道。
他只是想bi楚一飞退一步,因为他知道,现在的楚一飞,他已经很难阻挡了。而谭月又是他在乎的女人,他会轻举妄动吗?南宫轩淡淡地说道。这是一招很微妙很敏感的棋,走的好,陈乾坤能躲过一劫,走得不好,他将身败名裂。
或许到现在为止,陈乾坤并不知道谭月的家底。梅花说道。
应该知道一些,只是知道的不多罢了。像谭月这样的女人,任何人都知道不可能是普通女人,哪怕她再低调。也掩饰不了身上的那份气息。只能说,陈乾坤若是知道谭月的底子,他恐怕抽死自己,也不会找谭月的麻烦。南宫轩说道。
你——真的喜欢她吗?虽然这个问题很愚昧,但梅花还是想问出来,她搞不明白,如果真的喜欢谭月,这个男人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要知道陈乾坤可是很难缠的角se,他一点儿也不担心陈乾坤真把谭月怎样吗?这是喜欢一个女人应该有的表现吗?
或许你一直没理解我的意思,我是要占有她。这和喜欢无关。南宫轩忽然推开她的手掌,豁然起身,转身冷冷道。从那天冬天开始,我就不会再有喜欢的人了。
梅花怔怔望向没关上的房门,眉宇中尽是忧愁。最后轻叹一声,离开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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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到凌晨三点的楚一飞趴在办公桌上小憩,刚进入梦乡,电话铃声如同大姨妈一样拼命地响起,困乏无匹的楚一飞很想砸了电话,但现在是关键时刻,任何消息都有可能左右成败,闭着眼睛抓起电话接通。
谭月失踪了。
马英俊的这句话传来之后,睡意朦胧的楚一飞睁开眼睛,眼神立刻变得冷冽森然。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