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茗竹号称华新市第一富婆、黑寡妇、毒蜘蛛、冷血女强人,在各个方面,她似乎都极有经验。包括如何处理与秦青的关系。
她不会离开楚一飞,一辈子也不会。她可以拿性感喷火的躯体you惑楚一飞,也可以腻着他打情骂俏,更能大刀阔斧收买秦青。但今年chun节,她仍会回到那栋清幽冷冽的豪宅。
她明白自己的身份,也知道与楚一飞的关系,还没亲热到能去他家。
这一点,秦青没明说,甚至没显露丝毫倾向。但寡妇不是不懂进退的女人。
说到底,她是寡妇,不论原因和过程如何,她都清楚,从某种角度而言,贸贸然提出去他家,不合适。
或许,思来想去的种种原因,最让柳茗竹无法下定决心的是秦青——这个让她捉摸不透的女人
与马英俊的感慨一样,她知道秦青不是普通女人。她眼里时而流露的智慧,让寡妇心里没底。
假如楚一飞的母亲是一个普通女性、妇女,以她高超的手腕,有不下一百种方式拉拢她。可她不是,她的深度让柳茗竹不敢一步跨得太大。
至少到目前为止,她有把握秦青不反感自己,且并不介意自己与楚一飞来往。这对柳茗竹而言,已是很好的信息。
换做任何女人,会希望儿子与一个大他七八岁的寡妇交往吧?并且,自家儿子才十八岁?
这无关保守,而是底线。
柳茗竹亲自驱车送两人抵达机场,并很乖巧地替秦青提包。临走前,她送给秦青一个早些年花大价钱买下来的yu环,秦青脸蛋上掠过一抹犹豫,最终还是笑眯眯收下。笑道:你这女人还真是懂事,以我毒辣的眼光,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货se。
柳茗竹带点儿矜持意味笑道:您喜欢就好。
好吧,送到这儿就够了。风大,你早些回去。秦青提着包包,向检票口行去。给两人留下道别时间。
回去后,你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吗?柳茗竹上前,替他紧了紧领口,咬唇道。
会的。楚一飞微笑,温暖的手掌握住她因为开车而冻得有些发红的yu手,呵了两口热气,说道。以后别工作得太晚,你体质很弱。
等你有能力养我,我就做全职太太。柳茗竹那张狐媚味浓郁的容颜悄悄爬起一抹红晕,大胆道。
楚一飞苦笑,捏了捏她的手心:那可有得等了。
没事儿。柳茗竹媚笑道。我努力像你妈那样保养的年轻漂亮。
楚一飞有些感动,这女人自上次庆功宴之后,态度发生极大变化。她仍然是那个恶毒冷冽的黑寡妇,行事风格依旧让对手、敌人肝胆俱裂。可在自己面前,她柔情似水的像一只温顺小猫,没有任何杀伤力。
临别前,柳茗竹扬起那张狐媚的俏脸,红唇微开,眼波mi离,呢喃道:吻我…
楚一飞单薄的嘴唇印上去,她没穿高跟鞋,很好地保证了男上女下的姿势。这是一个长达一分钟的湿吻——
哲人说:一个女人在正常接吻下像疯了似地探出舌头,努力在男性口中驰骋。答案便是这个女人已经爱这个男人到无法自拔的程度。而至于这个结论是哪个哲人推算出来的,谁知道呢…
唇分,柳茗竹俏脸上浮现一抹小哀怨,幽幽道:快去吧,你妈等着急了。
楚一飞点头,挥手与她告别。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柳茗竹咬着柔唇,坚毅道:我会做一个你一辈子忘不掉的女人…
离家半年,归来时楚一飞恍如隔世。熟悉的街道,了如指掌的卧室,躺在老妈安置的柔软大床上,掏出手机,给柳茗竹发了一条平安到家的短信,随手不小心翻到与谭月的聊天记录。心中有点不是滋味。这段时间过分忙碌,实在无暇分出时间与她联系。前几天偶尔得闲,本想邀请她吃顿饭,却被她轻描淡写拒绝。
胡思lun想间,楚一飞昏沉睡去。
叮铃——
一阵急躁的铃声将楚一飞惊醒,抓起电话接通,对面传来一阵激烈的摇滚金属音乐,皱眉挪开手机,rou了rou眉心,清醒之后,再次靠近话筒,嘟囔道:谁啊?
听不出我是谁吗?混合着摇滚音乐,一个听起来有些yin柔的声音传来。
楚一飞立刻来了精神,脸上闪现一抹厌恶之se,淡淡道:邢风啊,找我有事?
没什么,毕业半年,我nong了个同学聚会,到时过来玩玩?邢风yin柔到让人反感的声音从话筒传来。
我可能会比较忙,不知道到时能不能抽出时间。楚一飞对高中同学没什么印象。再添之反感邢风,是以对同学聚会兴趣不大。
哟,连我们的谭月女神都肯赏脸,楚神医不会忙到这个程度吧?那声音充满嘲讽与鄙夷。也对,您现在贵为神医,跟我们这帮瞎混的大学生的确不在同一个世界。
用不着激将,我本来就讨厌你。楚一飞淡漠道。有时间我会来。说罢挂断电话。
电话那边,邢风英俊的脸上写满yin冷,关掉那台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