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咳一声,风灵子道:想不到这位兄台倒是一个听风赏月的雅士啊,失敬,失敬了!
罗风不敢怠慢,连忙道:兄台谬赞了,雅士不敢当啊,只是看此风景秀丽之地遭此劫难,吾真真是痛心疾首啊!!
嗯,是极,是极,只是兄台如此雅士,如何行此鸡鸣狗盗之事,藏头露尾入我别苑,嘿嘿,只怕是雅得过份了吧!风灵子却陡然间就变了脸,从和言悦se变成了声se具厉。
风灵子这一发作,罗风倒放下心来了,这就说明事情还有可挽回的余地,如果风灵子一味地和言悦se的,他倒要提心吊胆的了。当下罗风也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一甩手,道:想不到我好心提醒,倒成了我的不是了,看来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啊,如此,少陪了,告辞!
说完罗风拉着燃烧的云就要走,这可不是他故作姿态,他是真的想就此一走了之。不过罗风也知道,这只是他一相情愿罢了。
果不其然,在他拉着燃烧的云经过风灵子与风息子身旁的时候,被风灵子拦了下来。看风灵子的腔势,是准备开软档,放软话了。可就在风灵子将说未说的当口,他的脸se勃然大变,虽然风灵子极力掩藏,可如此大的变故,可不是说掩藏就能掩藏的。
就看风灵子脸se铁青,一字一顿地道:兄-台-可-否-摘-下-面-具,让-我-等-一-睹-真-颜-啊!!
罗风知道事情不对了,虽然他不明白哪出了纰漏,但看架势,这两家伙是肯定要动手了。不动声se地拉着燃烧的云缓缓后退,打开私聊的频道,给燃烧的云发消息道:老婆,事情不大对头,看来动手是免不了的了。做好准备,我一说动手,你就用最强技能攻击那个一直没说话的,务求一击必杀,另外一个留给我对付,明白了吗?
罗风不知道他心里急,风灵子比他更急。刚刚罗风带着燃烧的云从风灵子身边经过的时候,风灵子竟然只感应到燃烧的云一个人的气息,也就是说这个和他掉了半天书袋的家伙很可能不是个人。可是奇怪的是,风灵子也没感应到妖的气息,不,应该说是没有感应到任何的气息。风灵子自信没有任何人或者妖可以在他面前完全隐藏自己的气息,只除了长老们说过的那种番邦邪魔,那种只有一副骨架却还能活动自如的邪魔。
而这困魔阵里,锁的就是这种番邦邪魔,难道是困魔阵被破了。想到这种可能,风灵子更是心急如焚,虽然当年的封魔之战他没有份参与,但从各个师叔伯祖谈之皆se变的情景,他就可以想象得到如果困魔阵破了,那将是怎样的一个灾难。
此时罗风虽然心里焦急,却也已经有了计较,脚步不停地后退,嘴上更是一点也不含糊,调侃道:我长得丑,你还是别看了,没的给我吓坏了,我不好向你爹妈交代。罗风这时也不掉书袋了,完全用市井里的油滑腔调应对,这不,极为隐晦的,他就占了风灵子一个便宜,话里话外的意思他是以风灵子的长辈自居了。
风灵子听了这话,脸se那是青里泛黑了,他知道自己被人赚了便宜,可他也找不到什么言语来反击。虽然在云雾派里,他也算是见识广的了,不过接触到的都是有身份的人,可谓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啊,这些市井里的下里巴人互相赚口头便宜的语句,他是闻所未闻,就更谈不上反唇相讥了。
哼,你也不必讨我的口头便宜,今天你不给我见见你的真面目,是别想从这离开了。如果你实在有不便,不愿以面目示人,那可否借手一观。风灵子虽说心里怀疑,可也不能就此确定此人是番邦邪魔,他出身名门正派,自然不能做这种不教而诛的事情。
呵呵,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不给看脸,就想看手,难道你有那断袖分桃之癖,哎哟,那可对不住了,哥哥我不好这一口。罗风依然在拖延,以言语来争取时间,直到他和燃烧的云进入最佳she程。
风灵子这会儿脸se已经不是青里泛黑,而是完全黑了,他还没有被人如此侮辱过。这下他也不管是不是会误伤好人了,今天不教训教训这个嘴里不干净的东西,他就枉为云雾派年轻一代的三杰了。当然了,在没有弄清楚这人的真实身份之前,他是不会下死手的,最多也就是留个记号,给他一个教训罢了。只是他却没注意到,罗风和燃烧的云已经离他越来越远了。不得不说,这风灵子虽然见过些世面,然而对付罗风这种人,他还是欠缺了不少的经验啊!
风灵子脸上青气一闪,这是他们云雾派的独门神功青云劲运行的表象,也多亏了他这时运起了气劲,才没有立时死于非命。就在风灵子将出手未出手的当口,罗风已经先下手为强了,大喝一声:老婆,she他娘的!
燃烧的云早在罗风嘱咐她的时候,就已经运起了弓手的特殊技能凝神箭,只等罗风动手的信号了。这会儿罗风一喊,她翻手执弓,搭箭,she击一气呵成,凝神箭再加上她这把飞翼弓附带的技能爆烈箭合在一起,其威力之强大可以想见。箭一离弦,就似突破了空间的障碍一般,瞬间就正中风息子的颈项要害。这还不算,爆烈箭所蕴涵的火系法力与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