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安德鲁到了哪里都有认识的朋友,关系还不错,没后,安德鲁便十分顺利的将李杰带到了一个法国同行的面前。
在听完了李杰的想法以后,这个法国同行也是面露难色,对于艾滋病的研究,世界各国也是刚刚起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一个医疗小组,敢于宣布找到了一直艾滋病的特效药。
如果是真的可以找到一种,可以延长艾滋病患者的药物,那对于世界来说,将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
这个法国同行心里也是清楚,艾滋病不是和那些感冒一样说好就可以治好的疾病一样,就算是普通的流感,各国同样也是无能为力。更别说是比流感还要可怕的艾滋病了。
坐在安德鲁旁边的李杰,对这个法国同行的顾虑也是清楚的,自己一个年纪不大的毛头小伙子,搁到是谁都不会相信的。
安德鲁在刚才就将李杰的想法认真的再次思考了一下,发现李杰的想法只是一个非常简陋的框架。虽然支撑这个框架的医学依据是那样的充足,但也不过是一个框架而已。
要是想把这个框架想建成一座建筑物的话,还是要费很多的周章,这期间的问题会一个个的暴露出来。
建构和丰富这个框架,必将是一个任重而道远的任务。说不定这个看似结构紧密的框架,会在丰富的过程中轰然倒塌。
又很多事情,不是有一个理想和框架就可以成功的,李杰和安德鲁心里也都是嘴清楚不过了。
李杰也知道,就是自己现在对于艾滋病的理解。在眼前这个法国同行看起来,也不过是略通皮毛而已。对于这种皮毛,他也是一知半解。
就在几个人讨论地时候,一个护士,脚步有些匆忙的干了过来,低头在医生的耳朵便耳语了几句。
李杰看到这个样子,就知道可能是有病人出事儿了,凭借着医生的道德。他便跟在了法国同行的后面,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将打算闭目养神的安德鲁也一起拉上。
坐在椅子上的是一个年龄大约在六十岁地老人,微微的有些秃顶,精神看起来很是不错,就是嘴角有点瘪。一身合体的衣服,熨烫的非常的笔挺。
“我的病是到了晚期么?”看着一下子走进来三个医生,这位老人还在短时间之内难以适应。
对于老人的这个顾虑。李杰也是深有体会,目前的这个样子,地的确确是有那么一点几个专家联合会诊的架势。
“他是我的助理!”这个法国同行指了一下靠在前面地安德鲁,有些自豪的说道。自己以前和安德鲁打赌输了。到现在还欠着他的几顿饭,这一次带安德鲁来,算是清了一顿,口舌上,还是多多少少的要占一回这个胖子的便宜。
对于这个医生的说法,安德鲁也是睁大了自己的眼睛,自己什么时候又变成医生助理了。你小子倒是挺会占便宜,我都没有助理,你现在倒是把我当作你的助理了。
本来是说好了。帮个小忙,请这个医生一条海鱼,怎么这回还要占自己口舌上的便宜,没有问你要欠地几顿大餐,就是和你关系很不一般了。
“他,是我的助理!”对于被法国同行揶揄的说法。安德鲁马上就把这句话给重复了一遍,说的时候,还把李杰给指了一下。既然你占我的便宜,我也不能饶了这个害我丢了面子的始作俑者。
就在这么短短地时间里,安德鲁变成了医生的助理,李杰的地位更惨,由一个前来参观的医生,成为了助理的助理。
医生助理的助理,难道是法国医院特有的一个职位么?李杰从安德鲁的口中听到自己的职位时,还是有点迷茫。
不过当李杰看到安德鲁那副得意的笑容地时候。便立刻明白了,这个安德鲁是变着法儿的对自己撒气。撒就撒吧,谁让自己有求于这个胖子呢?李杰对于安德鲁给自己凭空捏造出来的这个职位,也没有反驳。
看着眼前的三个人,这个患者的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这个医生助理和助理的助理,自己还是头一回听说。不过既然是来看病的,就直接和医生对话得了。
“您哪里不舒服?”法国同行拿起病历,详细的询问着。
“我丢了一样东西!”这位老人有些嘟囓的说了一句,显得有些沮丧,似乎自己丢了东西对自己的打击很大。
东西丢了!
医生,医生助理以及助理的助理,三个人脸上的神经有点抽搐,貌似这个遗失物品,不是医院应该负责的!
难道是这位老人是一个老年痴呆患者,什么事情都搞不明白了,把自己给搞丢了!或者是从其他精神病医院里面跑出来的!
三个人的脸色都是有点不太好看,尤其是那个法国同行,都有一种立马站起来,去叫护士联系社会福利部门的冲动了,
“我的假牙丢了!”老人看着医生,说出了自己丢失的物品。
这个还是有点靠谱,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看来是不用联系社会福利部门了,这个假牙丢了就丢了么,大不了再去专业的牙科医院配上一副。
不过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