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楚吃了一惊:怎么?你们自费巡演?那成本收的回来吗?
我们演出得到的演出费加上卖唱片的费用能抵一部分费用但总体来说还是倒贴钱。在中国摇滚乐真是太难做了我们行了一张专辑却没有赚到什么钱这件事情让我感到挺可悲的。朱晓冬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见气氛有些异样余冠南赶紧摆摆手:好了今天不许说不开心的事情。既然来了就痛痛快快地玩儿!对了小楚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和我这个当师父的说一声?太不懂得尊师重教了吧?
秦暮楚听得出对方是在开玩笑但还是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对不起师父我这次行程太过匆忙了还没来得及到琴行去看望您老人家。不过今天看到您老人家还活着那么硬朗我也就放心了。
你小子什么时候说话变得和那死胖子一样油腔滑调的。余冠男和蔼地摸了摸秦暮楚的脑袋继而扭头问道:对了晓冬你们去了几个城市了?
朱晓冬掰着手指头算道:我们先后去了大理、昆明、广东、深圳、合肥、南京、杭州……本来打算在武汉也办一场的但由于事先没有联系到合适的演出场所也就不得不将这个城市划在计划之外了。这不是春节了吗我们乐队打算回北京过年春节后继续我们的巡演。节后的演出地点主要集中在北部地区比如石家庄、天津、沈阳等等。最后我们预计在五月份返回北京举办一场隆重的演出来为这次巡演画上句号。
你也是既然打算来武汉做巡演为何事先不告诉我呢?余冠南说道:凭着我在圈子里的人际网给你们联系到一家合适的演出场所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咳我们这次巡演的准备太匆忙了不光是武汉很多城市都从我们的计划中抹去了不过您别说通过这次巡演我们得到了很多宝贵了经验同时也暴露出许多我们身上的问题就当是一次学习和领悟的过程吧。
这时候场子内的灯光顿时暗了下来这是一个信号意味着演出马上就要开始了。人们的说话声随之小了许多大家都在期盼着今天第一支登场的乐队因为这是一支神秘的乐队大家对这支乐队的一无所知只知道乐队的名字叫做炼狱蛇今晚是这支乐队第一次正式登台演出。
众所周知在一场拼盘演出当中一般第一个登场的乐队名气是最小的相对水平也是最低的但这次却不一样炼狱蛇乐队一开场便给人一种美的感觉美得令人窒息。
前奏过后舞台的灯光渐渐打开了人们看到了四个长披肩的年轻人在舞台上熟练地演绎着略带北欧味道的重金属音乐犹如行云流水般地侵入人们的耳膜这音乐磅礴大气粗犷放荡简直美到了极致。除了音乐以外主唱的声音也可圈可点高亢、嘹亮、充满着力量和漏*点让人一听到就欲罢不能。
不可能!这绝对不是一支新乐队!绝对不是!秦暮楚简直不相信自己看到、听到的一切。
余冠南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他们四个人的脸都被头挡住了我看不清他们的相貌但从他们微微福的身材来判断四个人最小的看样子也得三十出头了。那个吉他手的琴技非常高深而且有着丰富的演奏经验估计他的弹奏水平不在我之下!
听到这里秦暮楚等人不禁捏了把汗因为余冠南是一位很出色的吉他手他的水平在武汉市至少能够排到前十位能让余冠南说出甘拜下风的话可见台上的那位的水平着实不凡。
张景陶摇着头连连称赞道:太牛x了!太牛x了!我从没见过这么流畅的指法!老余咱俩在圈子里那么多年可以说认识了绝大多数出色的吉他手吧?这个人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们很可能是一支外地来武汉展的乐队虽然这是一支新乐队但我敢打赌这支乐队的每一个成员至少有过五年以上玩乐队的经验!谷戈也满怀漏*点地说。
虽然台上的演出很卖力但台下pogo的人很少不是因为这音乐不起劲而是因为太起劲了大多数人都不知所措地站在台下猜测着台上乐手的身份。
朱晓冬似乎看出了什么说道:那个贝司手我看得眼熟如果不是我眼花的话他应该就是‘阁楼’乐队的贝司手——周大方!
他这么一说不要紧周围听到这句话的人都不由得尖叫起来要知道阁楼乐队可是国内最好的重金属乐队之一乐队组建七年来行过两张专辑和若干单曲周大方作为该乐队的一员自然有着高深的造诣。
这时候又有人识破了主唱的身份——大黄蜂乐队的吉他兼和声杨玉波!大黄蜂乐队是西安的一支乐队有着西北摇滚领袖的美誉实力由此可见一斑。
这下子炼狱蛇乐队两名成员的身份都被猜测出来虽然目前还不清楚另外两个人的身份但凭这俩人就足够让人刮目相看了。
也许是不想听到下面太多的议论声一曲过后主唱就主动地介绍起来:大家好!我们是‘炼狱蛇’乐队!今晚虽然是我们乐队第一次演出但我们每个人做音乐的时间都不短了。也许有的朋友还不够熟悉我们下面由我来介绍一下乐队的成员——我们的鼓手来自昆明的段迪;贝司手田绍仲;吉他手周大方而我便是原‘大黄蜂’乐队的杨玉波!
这番看似平常的介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