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左右,连忙将贺鎏阳扶进去。贺鎏阳靠在她身上,压得秦婷差点走不动,她气不过,可是又不能将人扔开。
“什么毛病,身体还没好,就去喝酒!”
贺鎏阳笑了笑,俯身,吻了一下柔软的唇瓣,笑着道:“没喝多少,就是庆祝一下。”
秦婷将他扶上床,也幸好她是独立的一个营帐,不然贺鎏阳一来,还不得都让人知道了。秦婷将贺鎏阳的外套脱下,刚抬起他的胳膊,整个人就被压在他胸膛上。
秦婷气不过,抬手打了他一下。
贺鎏阳笑了笑,配合着她将外套脱下。
秦婷帮他将外杉脱下后,整个人累得出了一层薄汗。更无奈的是,还要应付贺鎏阳时不时的流氓行为。
贺鎏阳靠在床头,看着秦婷忙碌,半响,抬手,自己将贴身的衣服脱下。
秦婷刚把贺鎏阳的衣服挂好,转头,就看到一个上身赤果的人站在自己身后。目光灼热,**十分明显地看着她。
秦婷头疼了,试着轻声道:“鎏阳,你醉了,要好好休息。”
贺鎏阳笑了,靠在秦婷肩头,浑身热气十足,“你和我一起休息?”
“……只是休息?”
“嗯,我不碰你。”贺鎏阳说着,将秦婷的手拉下,附在他早已坚硬的那物上,轻轻滑动。
秦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