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心结好袁尚,就连一些独门运气力法门和压箱底的绝技也倾囊相授。
进屋坐定后袁尚说道:“陛下染病,诸皇子皆去服侍授课也停止了,我特此告知先生。”
“陛下无什大恙吧,那今后皇子的课业呢?”王越有些担心道。
“如再需给皇子授课我会告知先生的,还有一事我和先生交好才向您坦言。”
“公子尽管讲来。”
袁尚想了想后说:“先生也知道党人跟十常侍还有大将军的明争暗斗吧,不瞒先生这洛阳恐怕不久后要变天了,我也可能会离开洛阳,但是请先生记住今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尚,尚定当达成先生多年抱负。”
王越愣了愣神认真思量起袁尚的话来,他说道:“公子以国士待吾,吾定以国士报予公子,今后公子有什么事需要到王越只要差个口信就是。
袁尚心里道,就等你这句话了。随后两人再说了些其他事后袁尚等人就离开了王越的武馆。
三人刚道朱雀大街就遇上了出来遛马的曹昂,曹昂老远就喊道:“显甫,可要跟我去城外赛一下马呀。”
袁尚微笑道:“我这驽马可比不过你的西凉好马。”
曹昂颇为自得道:“改天我们再去那西凉商贩那瞧瞧看还有什么货色,让袁中军也给你买一匹可好啊?”
袁尚道:“你不在家用功怎么出来瞎游逛。”
曹昂苦着脸说:“显甫你倒好家里从不限制你出入,我那两岁的弟弟丕在家闹得要命,这不找个空挡就溜达出来了唉,咱不如去‘江记酒肆’坐上一着?”
“你做东么?”曹昂看着袁尚身后的典韦道:“也该显甫你做东了?”“凭什么呀?”
曹昂下马来拉着袁尚到一边有些暧昧地说道:“那日在王豫州家时我怎么看着显甫你老瞧着那个什么秀儿表妹呀,听说王夫人等女眷已经住进你家了,我就说你咋如是关心人家呢,嘿嘿。”
袁尚脸色有些红推开曹昂说:“要我做东也不必如此牵强附会,请你一次就是。”他知道这事会越说越黑,干脆就岔开。
曹昂笑着对典韦道:“你可要给我放开肚皮吃喝呀,知道没有?”
典韦摸了摸肚子道:“曹公子你不早说,俺方才在王先生家吃点心撑得慌。”几人听话皆笑了起来。
到了酒肆自有伙计牵马去马槽,曹昂袁尚两人自然地要到楼上一贯去的雅间却不想经常侍候他们的店主一脸为难地对两人说道:“两位公子见谅,楼上被位客爷包下了,要不两位公子到后堂去今日的酒食算小人请二位公子的。”
袁尚倒没有,可曹昂听到这话立即来火了,“是什么人,莫不是京中哪位大人?”
店主道:“看像两位外地的公子,可是瞧他举止倒似名门权贵。”
曹昂怪笑道:“我当哪位王公大人呢,原来是外地来的两小子。”说罢就要强行上楼去。他与袁尚等一辈世家公子本来就在洛阳骄横惯了,如是洛阳其他世家子弟还好说但被外地来的人骑到头上那传出去脸面就不好看了,袁尚听说是外地的人也不阻挡曹昂,本来日子就有些无趣偏偏这两人都是不甘寂寞的。
曹昂不顾店主苦劝走上楼去,袁尚等人也跟在后面。一到二楼走道就有两个身穿武士服的精悍男子挡住了曹昂.
“我等已经包下上面这位公子请回。”两个武士也不甚客气道。
曹昂怒笑道:“那你不知这有一间是你曹大爷定下的么?”说完径直上前。
一名武士伸手想拦住曹昂不料反被曹昂揪住手腕往身后一甩。另一名武士立马上前侧身用肩撞向曹昂,曹昂只得已伸手扛住那一撞,两人正在角力时先前被帅出的那名武士已经起身双手拿住曹昂双肩,两人合力将曹昂按住,配合得很有默契显然不是一般的护卫。
随后赶来的袁尚看到曹昂吃了亏立即吩咐典韦上前相助。典韦并步上前化掌为刀劈向一名武士,那武士倒也反映机敏听得背后嘈杂声早留了心,听到脚步声侧身退向另一人身后,另一人也将曹昂推向典韦两人合力摆出防范的架势。
典韦接住曹昂左手将他带到身后右手抡拳向前打去,正好和一名武士趁机偷袭过来的拳相对。只听一声闷哼那武士垂下了手,原来他不曾想道对方力道如此之大,一只手已经脱臼。
典韦再次上前将受伤的那名武士踢开废了他的战斗力,接着又是一招毫无花俏的直拳击飞另一名武士,前后不过三招而已。
这时雅间里走出两名约莫十多二十岁的青年,当中一人穿着一身精美的武士服颇为英武,另一人穿的也是一身华美儒生长袍文质彬彬脸色有病态的白。
英武青年喝道:“你等什么人,为何无端生事,我乃皇甫家皇甫坚寿,这位是河东卫家卫宁卫仲道,不知两位何人?”他看得出曹昂等人不像寻常百姓故此自报家门。
袁尚料想不到会是这两人,皇甫坚寿他知道,是大名鼎鼎皇甫嵩的儿子因为跟随父亲在外征战所以自己没有见过,算是个少年英杰。而卫仲道那就更是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