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玄幻魔法>唐朝公务员> 第二十四章 我瞒你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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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我瞒你什么了?(1 / 2)

这妇人的心理真是有些问题了!,唐缺心下寻思着,倒也不忍再见她如此,随手合上面前的账本,这是你家,想过来就过来吧。

你……你不生我的气了,我不是不给你,妇人眼圈都没干,一边往唐缺胳膊上的牙印吹气止疼,一边含糊道:你要真想要,我这就让兰……。

这事就别说了,唐缺虽是个在男女情事上不禁的,但这话也听着着实别扭,安心坐下来赶紧做账吧,这几天你忙忙叨叨的,咱这儿可是啥都没干成。

噢……我这还有八个月就好了,莫名说了一句后,毒寡妇才拿起账本煞有其事的报起账来,唐缺一愣之后才明白她说的该是腰里系着的桃木楔子。

刚才满身撩拨出的火气没个泄处,唐缺正想着借做账来分散精神,偏巧毒寡妇现在的报账里三番就要错上两次,让他写了又改,改了又写的甚是火大,只是不等他说出什么来,就听毒寡妇又莫名的蹦出来一句,你是真欢喜我?。

看着妇人问这个问题时一脸着急慌忙的样子,放下手中鹅毛笔的唐缺莫名又想到了后世的金鱼,扭头间看着门外细密的雨幕,唐缺心中的郁火无形间慢慢散去,油然浮起的却是一阵儿茫然。

曾经,在后世那个大学校园中,在那片灼灼其华的桃花树下,金鱼也曾经问过他这个问题,你喜欢我吗?,随后,这个问题又升级成了你爱我吗?,那时候的唐缺的回答是毫不犹豫的斩钉截铁,但随着金鱼蓦然远去,唐缺慢慢变成了一个虚无主义,找不到人生意义的同时,男女之间的爱情在他的眼中更是变成了彻底的虚幻。

看不见摸不着的爱情是飘渺的虚幻,唯有*的纠缠才是*裸的真实!

穿越而回,唐缺这几个月以来改变了很多,但唯有对待感情却是没什么变化,他有的是肉欲,甚至这种*还很强烈,但唯一缺乏的就是男女情事间爱的能力,他会感动,他也会激动,就是没法去爱,甚至一想到这个字眼儿都会条件反射似的恶心。

唐缺知道,他得的是一种心理疾病,这种病在后世有个很时尚的名字叫作爱无能!

至于喜不喜欢眼前这妇人,当然喜欢!这样的美妇人又有那个正常的男人会不喜欢?

喜欢!当然喜欢。

唐缺这句是实话,此时正敏感的妇人自然能感受出来,感受到这一点之后,妇人脸上的神采愈的盛放了。

妇人心定下来之后,口中的错误自然就少了,但做账的度却没因此快起来,往往她正好端端的报着账时,眼神儿就毫不自知的定在了唐缺身上,非要唐缺出言提醒才能醒过神。但这也管不了多少时候,她就又故态复萌,结果个把多时辰过去,做下的账目仅到平日的三分之一。

夏日里的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也就是个多时辰功夫,一场豪雨就此云收雨住,随后天际更亮出了明晃晃的日头。正在毒寡妇心思不宁的时候,兰姐儿一溜碎步的跑了进来,夫人,庄右存粮的房子漏雨了,今年新收上来的租粮要赶紧换地方才行……。

女人对于自己喜欢的男人有一种可怕的直觉,就不说这直觉,单是毒寡妇的神情就足以让兰姐儿察觉出许多东西,眼神儿在唐缺及夫人身上瞥了一遍后,兰姐正说着的话就猛然一顿,片刻之后,她才又接着道:这事还得夫人亲去安置才行。

毒寡妇感觉到兰姐儿探究的目光,往日里大大方方的她竟有些不敢看自己的贴身丫头了,恩,我这就去,你去给唐……账房煮盏新茶来,吩咐完后,毒寡妇就这般微微低着头出了书房,始终没与兰草对眼。

毒寡妇刚绕过院中照壁,兰姐儿就到了唐缺书案前,你对夫人做了什么?,她的言语中不出意外的带着一股浓浓的酸怒。

见兰姐儿圆溜溜的大毛毛眼紧紧盯着自己,唐缺顺手合了账本,这青天白日的能干什么?,虽然刚才的事情很是香艳,但毕竟没个真的*,唐缺这话也不算作伪。再则刚才之事实是毒寡妇作的太突然。兰草这句话要是反着问怕是更合适。

兰姐儿看了唐缺良久后,这才一歪头出书房煮茶去了,唐缺见她走后,自将账本推到一边,顺手取过《文选》,接着看起司马相如的《长门赋》来。

这篇《长门赋》实是两汉骚体赋中最具情境的一篇。尤其是月夜无眠的那一段尤为精彩,直让细细看书的唐缺忍不住诵出声来:

日黄昏而望绝兮,怅独托于空堂。悬明月以自照兮,伹清夜于洞房。援雅琴以变调兮,奏愁思之不可长。案流征以却转兮,声幼妙而复扬……

唐缺将这一段读完,就见兰姐儿端着一盏新煮的茶水放于他书卷边,也不知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你这读的又是什么?。

唐缺伸手接茶的同时,双眼却没离书卷,口中漫应道:这是《长门赋》,赋写汉武帝时陈皇后被废,幽居长门宫,苦闷抑郁,忧郁凄伤的情景,司马相如不愧为汉赋大家,将妇人失宠后那种卑微屈辱而又梦寐望幸的哀怨心情写的深细入微,感人至深。尤其是这段月夜无眠连用动态摹写,陈皇后弹琴垂泪,深宫徘徊及孤枕难眠的景象都写的细致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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