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鸣看到于金英被拖了下去,看了一眼于老太太,上前微微欠了欠身子:“大人,是不是请魏将军过来呢?”
金侍郎扫了一眼众宾客,知道今日是一定要还魏将军和其夫人一个清白才成,不然魏将军的名声如果受损,便是为他们所累;只是,金侍郎还有其他顾忌:为了一点子小事儿请魏将军过来,是不是有些小题大作?
赵一鸣过去伏耳对金侍郎说了几句话,金侍郎当即便命人去请将军了。
于老太太听到有人去请魏将军了,一把推开了于老太爷:“你还敢打我?将军马上就要来了,你们这些人都死定了!”她恶狠狠的看着众人。
众宾客看着于老太太如同看死人一样:她还真是疯了,魏将军直得到了于府,要杀的人也只有她,还会有谁?
于鹏和于彬的胆气重新壮了起来:将军父亲要来了,看哪个还敢欺负他们。
于钧和赵一鸣看于老太太母子三人,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他们的脑子里全是什么?杂草嘛。
于老太爷打于老太太打得已经有些脱力,加上他知道于府就快要有大祸临头,所以再也坚持不住,身子一软躺倒在了地上。
于老太太看着于老太爷如此,伸腿踹了他一脚:“知道害怕了吧?等一会儿魏将军就来了,我一定让他狠狠的打你,把你活活打死!敢打老娘。也不看看老娘是谁。”
金侍郎实在是看不得于老太太现如今的模样,一挥手便有差人过来把于老太太绑了起来:这也算是对魏将军有个交待。
于老太太挣扎个不休,口里喝骂不止,心里更是奇怪万分:这些人不怕将军砍他们的头?
于鹏和于彬也不明白,他们喝斥差人:“再过一会儿。我们父亲大人就要来了,你们还敢放肆?快快放开我的母亲,听到没有?”
于老太爷听到于鹏和于彬两人居然当众改口唤魏将军为父亲,气得自地上爬起来用鞋子就抽了过去:“逆子!逆子!我打死你们!”
于鹏和于彬哪里还会把于老太爷放在眼中,两人一齐用力把于老太爷一下子推倒在地上,十分鄙夷的看着于老太爷:“你再敢放肆,就不要怪公子我教训你了!我们是将军的儿子。也是你一个小民能打得?”
于老太爷听到于鹏兄弟的话。呆呆看着两人半晌,忽然扑倒在地上,用手不停的捶地大哭起来,哭得好不悲伤。
不过没有人同情他:自作自受而已。
赵一鸣和于钧现在感觉这几日的安排真是白费心机了,尤其是于钧:他从来没有想到于老太太居然会如此愚笨!原来只感觉到她的恶毒,实在是没有料到她根本没有一点儿脑子。
将军夫人偷人?真亏得她说出来!
如果将军夫人偷人才会有喜,那她的两个儿子是怎么生出来的——她就不怕人们怀疑、质问她嘛?
于老太太还真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她只知道:将军夫人不能有喜,如果夫人有了喜,将军府便不会再是她的了。
魏将军来得很快:他是骑马过来的。
金侍郎自然是迎了上去,众人寒暄了几句便进了花厅;金侍郎让魏将军坐了主位,他在一旁相陪。
于老太太被绑住了,嘴也被塞上了,没有办法过去同魏将军哭诉;于鹏和于彬本来想过去认父的,可是走了两步正好迎上魏将军的目光,只是一眼便让于鹏兄弟心下一惊,再也挪不动一步了。
魏将军坐好后。扫了一眼于家的众人,唇边儿带着一丝冷笑道:“我听人说,有人在说我夫人的坏话;并且还有人自称是我的儿子?这倒真是奇怪了,所以我来开开眼界,看看连我都不知道的儿子是哪个啊?”
众人没有想到魏将军开门见山,直接说了出来;不过众人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看来魏将军是很大度的人。并不在意这些疯言疯语。
于鹏和于彬听魏将军的话有些不同,再加上刚刚魏将军的那一眼,两个人在原地没有敢动。
魏将军冷冷一哼:“我夫人的闺誉再有人敢污半句,我今儿便取下他的头然后再面圣请罪!”随着话,他一把佩剑“啪”一声拍在了桌子上:他是久经杀场的人,这一怒全身杀意迸出,让所有的人都心头一紧——连无关的人面色都发白了,就更不要说于家人的脸色了。
看无人说话,魏将军又是轻轻一哼:“不是说刚刚这里很热闹嘛,怎么现在没有一点儿声响了呢?”
于家的人全身上下都感觉到冷冰,不要说接魏将军的话了,就是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金侍郎在一旁开口,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然后一指绑着的于老太太道:“刚刚就是这个疯妇辱及将军夫人,下官已经把她绑了。”
魏将军看了一眼于老太太,先对金侍郎道了谢,然后嘿嘿冷笑道:“你敢辱我夫人?”说着一拍桌子角,桌子角便硬生生的断了。
于老太太现在吓得哪里还有人色?她口不能言,只得连连摇头。
魏将军这才坐正,对众人把他原来同于老太太的事情说了一遍:这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