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气。
做完这些，凌云一下子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重伤未愈，一口气遁了这么远，消耗还是很大的。
乌云越来越厚，越来越低。
连绵的秋雨又下了起来。
萧瑟的秋风又吹了起来。
只是这回，凌云躲在洞**内，浑然不知。
这次来龙之国，让凌云懂得很多很多。
凌云不后悔。
……
凌云忽然想起了老道师父。
老道师父曾问凌云，如果你下山历练，遇到强大的敌人，生命危险，怎么办？
凌云想都没想，遇到再说。
老道气呼呼的问，我问你怎么办？
凌云想了想，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我即使死了，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老道大怒，笨蛋，我告诉你，遇到危险，要跑，像兔子一样跑，只有保住命，才能有反击的机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凌云接着想了想，说，不，命也得保，人也得杀！
老道仰天大笑，小兔崽子，有股狠劲，血性，对，不愧我们茅山宗传人。
……
凌云又想起了剑圣师父。
无常曾经问过同样的问题。
凌云回答完全一样。
无常点点头，声音不大，但透着威严，说，下山之后，你要多多历练，五年内，我送你三个字。
凌云恭恭敬敬的说，请师父明示。
无常喝了一口清茶，淡淡说道，不要怕。
凌云接着问，那五年之后呢？
无常声音仍然那么平淡，说道，不要悔。
凌云默默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