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这夏天的雨说来就来。
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感受着天雷那威严吼声,李正孤身一人坐在火车上,看着车窗外的雨,不知在想些什么似乎忘记了他身在何处。自从他修炼到筑基初期以后,他丹田内的真气越来越浓,只是不能化气为雾,修为一直难以突破筑基初期,那小碗里的液体对他也没有什么大用了。叹了口气,感受到车箱内的空气有点闷。
车上有医生吗?车上有没有医生?快救人啊!
一声惊呼将这节车箱内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个靠后的角落里,一个身材瘦小的中年女人躺在座位上,与她同座的那个年青小伙子焦急的呼救着。
心脏病,有效救心丸吗?一个头花白的老汉挤过人群,看了看那个躺在座椅上的妇女道。
没有,我们这次出来急了点,没有带。老伯,求求您了,您给想个着,救救我妈吧!那年青的小伙子见有人上前,以为那老汉是个医生,忙求他。
小伙子,对不住啊。我不是医生,我只是过来看一下能不能帮上点忙。车上谁带了效救心丸一类的药了,拿出来给她用吧,一条人命啊。那老汉转过身,大声的对着车箱里的人喊道。
我来试试吧。就在这时,李正挤过人群来到了他们身边,不由那小伙子说什么,拉过那妇女的手,按在脉上。过了一小会,李正皱了下眉头。
怎么样,我妈怎么样。那小伙子一见李正皱眉头,不由的焦急的问道。
李正朝着那小伙子点了点头没事,我能救她,不过以后要随身带着药,她心脏不全,缺了一个小口。
李正的话一说完,那小伙子眼都瞪直了你,你怎么知道的。
没有理他,李正拿出一根银针,想了想,一针就刺到了一个**位上,随即一道医气顺着这根针输进这位妇女的体内。这正刺这一针正是太玄七针是以北斗七星而命名的,它是以人为北极星,借着天上七星即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之力.治病救人的。以李正现在筑基初期的实力,顶多能借到二星之力,他使出这一针也不过是借了天枢星百分之一的力,若是借的过多的话,以这位妇女那破陨的心脏是承受不起的。
嗯!那妇女女再李正一针下去后,缓缓的睁开眼,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奇怪的看着身边围着的众人,似乎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
大家都散开些吧,给这位阿姨留出点空间来,这样对她的病有点好处。李正依旧是那幅淡淡的样子,看着周边围上来的人,不由的说道。
谢谢,谢谢这位兄弟。这是两百块钱,虽然少了点,但也是我的一点心意。那妇女的儿子也就是起先呼救的那个小伙子,拉着李正的手非要给他二百块钱。
举手之劳,钱就不要了。你们是去北京看病的吧,还是留着给你母亲买点营养品。李正说完,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不再理会周边的人。他又想起了他父母的音容相貌,子欲养而亲不待。其实李正刚才只要刺上一针就能救醒那个妇女,只是他想起了他的母亲才送了一道他辛苦炼出来的医气进入她的体内,滋养她那破损的心脏,相信再稍加治理,就能治好了。
快点抓住他,千万别让他伤了人。
李正一下火车,出了站门,就碰到三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追着一个面相扭曲身材高大的青年在车站前经过。看着那青年身上那丝淡淡的黑气,李正面色一沉,鬼上身。不由分说,李正脚下一轻,身形一闪就到了那个青年身前,一巴掌就打到了他的头上,一道医气冲进了他的体内。随之,一根银针就刺进了他的百会**之上,一道肉眼不可见的黑气被逼出了他的身体。那青年随之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你做什么!精神病人也是人啊,你怎么能打晕他呢?那三个中年医生气喘嘘嘘的跑到李正身前,怒斥责着他。
啊!我怎么躺在这,这里是哪啊?那倒地青年突然间醒了过来,看着那三个中年医生,还有周边围上来的人,只感到有些头痛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呢,要没事的话我回家了。那青年说完,抬手朝着出租车招了招手,可那司机哪敢过来啊。
你还是和我们回去做做检察吧,看看你的精神病好了没有。三个中年医生中为的一人出声对着那个青年道。
丫的你说谁精神病呢,你是不是找抽了啊。信不信我现在就抽你。那青年一听那医生说他是精神病,当场就要急眼,抬手就要打他。
那三个医生见状,连忙合力将那青年给治住,而后一辆救护车呼啸着带走了他们四人。李正看着他们不由的摇了摇头,又看了看车站周边一些老头老太太一般都有点小病或是大病,皱了下眉头,什么话也没说,就走到了他们中间。不由的分说的拉起一个老农打伴的人的黑手,把了下脉,就是一针刺了下去。那老头开始还感到一阵的担心,不过当李正那一针下去之后,他体内一阵舒适先前腹痛病全好了。不由的大喜小伙子,你是好人啊。周边的人见李正刺了那老头一针那老头还说这李正是好人,不由的问起老头原因。那老头将自己的病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