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窜撮他赶紧把那些财产卖了,这样你也踏了心,对上面也好有个交待。±,..”马忠祥说。
“你还真把我当成个人物,我现在已经不是主任,还不如一个当兵的说话算数,哪儿会有那个权利,怎么办得听陈子豪的。”包永亮说。
“可以和他讲讲道理吗,这么些东西搁着也不叫事,俗话说得好,剜到蓝里是菜,弄到手才是东西,对于你们来说,把贷款收回来才是正事。”马忠祥说。
“难道你就这样认了,真要是拍卖,那点东西根本不值几个钱,那样你的损失可就大了,等于什么都没了,这也是你的资本,有那个破厂子在,还能够当老板,至少经营几年没有问题,没准还会东山再起。”包永亮说。
“能有什么办法,谁让我没有钱还上贷款,而且负债累累,只得无条件服从法院的调解,你要有办法给我要回来,一定会好好谢谢你。”马忠祥说。
“拉倒吧,我哪会有这个本事,现在我就是个小兵犊子,说话还不如放屁。”包永亮说。
“你都没辙我能有啥法,所以只得认怂,何况遇到陈子豪这一根筋算我倒霉,俗话说得好,民不和官斗,穷不与富斗,银行是国家的买卖,除了钱就是钱,也根本斗不过,这亏不吃也得吃。”马忠祥说。
“晚上见面的时候你们可以协商,最好是能够和平解决,这样大家都省事。”包永亮说。
“谁不想那样。可是没有钱能有啥法。唯独有钱才能说话。”马忠祥说。
“也只有这样了。最后卖多少钱都得认。”包永亮说。
“忘了问了,你们是怎么个拍卖法?”马忠祥问。
“一般有上面组织拍卖,并通过公证处,这是公开拍卖,自然谁给的钱多卖谁,你问这个干什么,反正你也还不上贷款,只得听之任之。”包永亮说。
“既然是拍卖。谁不想卖的多点,这样可以减少我的余额,到时候还请你在陈主任面前多美言几句,能多卖就多卖点,毕竟曾经在一个锅里抡过马勺,多少能少能给点面子。”马忠祥说。
听到马忠祥这样说,包永亮知道他真是没有憋好屁,这是在耍花活。以他的驴脾气,绝对不会轻易认怂,更不会轻易把那些财产拱手相让。陈子豪说的没错。这是在耍心眼,希望赶紧把那些财产拍卖。然后他在上诉。那样他可就有话说了,明知这些财产不值钱,也得报出天价来,那样银行还得倒找他钱,是想从中捞一把。美梦做的是不错,可哪知陈子豪早有了防备,根本不会上他的当。他也太小看陈子豪了,这点小事岂能不明白,搁他也不会这样办。不过,这事与他没有太大的关系,眼下最要紧的是把贷款落实,其它事他也管不了,他也不想管。现在是爹死娘嫁人,各人顾各人,还考虑的那么多干嘛。
“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不过晚上可不要耍花活,赶紧把债务落实,不能够再让我为难,我的日子也会好过些,兄弟我拜托了。”包永亮说。
他怕马忠祥说话不算数,这样的人说话没有一点谱,到时候把手机一关,不知道他的去向,上哪儿找他去。好不容易通了电话,有了他的消息,这次绝对不能再放过他。现在就得跟他说好话,央求着他,把他哄高兴了,只要他到场什么事都好办。
“放心,这次我绝对不会食言,定好地方一定去,为了你我也不能那样办。”马忠祥说。
“你现在哪里?”包永亮问。他想知道马忠祥待的地方,实在不行可以直接去找他,毕竟这样的人办事不靠谱,干什么都得防着点。
“不要问了,到时候我去就是,放心,为了你我绝对不会食言,那样我还咋在社会上混。”马忠祥说。
“好吧,开机等着我的消息。”包永亮再次叮嘱道。
“太小看了哥哥是不是,本人说到做到,绝对等你的消息。”马忠祥说。
下午空闲的时候,营业室人们议论起绩效工资的事。因为马忠祥贷款事发,虽然起诉了他,依法查封了他的财产。但是贷款没有收回来,总的指标还是完不成,绩效工资肯定会受到影响。牵扯到了自己的切身利益,大家的心里咋能不急,这又不是他们造成的,所以,有些怨气也很是正常。
“程会计,你算没算咱们的绩效工资,比上个月要少拿多少。”顾惜花说。
“具体数字还得上面审核,我草草算了算,反正要少拿不少,因为这个月除了存款、贷款、中间业务任务完成外,其它指标均没有完成,受马忠祥的贷款的影响,到期贷款收回率、收息率、不良贷款清收率都没有得满分,尤其是清非,不仅任务没有完成,不良贷款反而增加,这一项扣得分最多,你说钱能少扣得了吗。”程莉说。
“真是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因为他任务全都没有完成,让咱们大家跟着倒霉,这工作没法干了。”顾惜花说。
“都怪马忠祥不是个玩意,为了躲债竟然跑了,贷款本息收不回来,影响了各项指标的完成,害得咱们少拿不少钱,象他这样的人不得好死。”张乐骂道。
“怪马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