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永亮给王素芳打电话,王素芳一看是他的号码,不用问,一定是昨天晚上请客,知道了一些情况,这是来向她报告的。@,..心的话,这个时候知道实情还有屁用。即使确有其事,举报内容属实,现在洪兰青当上了市行副行长,有她做靠山,谁敢处理这件事。最后结果也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过还是接通了电话,问:“永亮,最后是什么个结果?”
“根据相关线索,昨天他们去实地调查,贷款人否认举报内容,饭店经理证明是他自己请的客,只是出于个人感情,和贷款人没有一点关系,徐峰和邱卫强也否认了这件事,看来事情有些不妙,按照这个调查结果,不会把陈子豪咋样,就要看举报人如何说,他真要坚持住,处理陈子豪还是有希望的。”包永亮说。
“有没有搞清那个举报人是怎么说的?”王素芳问。这是她最想知道的事情,会不会把她牵扯出来。毕竟结果还没有公开,什么情况一点不知道,知道举报人的情况,她也好想出应付对策。
“和举报人座谈是监事长、沈井冲单独进行的,具体情况他们不知道。”包永亮说。
“鬼心眼不少,真是老滑头,明显是为了防止走漏消息。”王素芳说。
“没有办法,也只能得到这些消息,要不我再想想办法,通过老关系探听一下情况,只是不知道这个举报人是谁,确实有点难度。”包永亮说。
“算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也不要打听了。”王素芳说。
“咋了。这可是一次机会,不能轻易放过。”包永亮说。不明白她的意思,怎么到此为止,为啥不让他问了。
“我已经得到消息,那个举报人半道褪了裤子,撤销了举报。”王素芳说。
“事情咋会这样,这个人做事也太不地道了,那也不能饶过他。毕竟有人举报,完全可以利用这事做做文章。”包永亮说。
“实话跟你说了吧,即使不是这样,举报人坚持举报,现在也处理不了陈子豪。”王素芳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包永亮问。
“你没有看到市行下发的文件,洪兰青当上了市行副行长。”王素芳说。
“她和这件事有啥关系?跟陈子豪又不认识,怎么会为他说情,陈子豪哪会有那么大的马力,就是有钱也找不到庙门,怎么会和她搭上关系。这不可能吧。”包永亮说。
“你还真说对了,他们确实有关系。而且关系非同一般。”王素芳说。
“会有这样的事情,还真有些邪的,以前也没有听他说过。”包永亮说。
“你还不知道,徐峰跟她不知从哪里令出一个二姐来,而且关系相当密切,徐峰上班就是她给办的,陈子豪他们不但精明还会来事,为了巴结她,通过徐峰的关系和她套近乎,官称洪兰青为二姐,陈子豪出事她岂能不管,她出面还咋处理,只得不了了之。”王素芳说。
“这样还真不好办了,不要说是邵行长,谁都不能不给她这个面子,真他妈的该陈子豪点顺,竟会遇到这样的贵人,又让他逃了出去。”包永亮说。
“此一时彼一时也,有这样一个人当靠山,不要说是支行,就是市行的人也得关照他,要想扳倒他已经不可能,咱们也只有认命。”王素芳说。
“可就是咽不下这口恶气,没有他我不会落得如此地步,定要报这一箭之仇。能不能想想办法,只要把他扳倒,让我干什么都行。”包永亮说。
本来觉得大有希望,可以借机将陈子豪拿下,至少可以替他出口气。能耐半天咋样,人要有自知之明,不要拿着鸡毛当令箭,干什么更不要太死心眼了,得过且过,干嘛总和他过不去。最后,结局还不是和他一样。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自己昨天晚上那顿客等于白请了,心里岂能好受。这个徐峰还真有些背景,竟和洪兰青有这层关系,怪不得陈子豪整天和他在一起,什么事情都依着他,原来他是另有所图,不能说没有眼力,这不沾了光。自己也是瞎了眼,怎么没有早点看出来。徐峰原来可是自己的手下,第一天上班就是找他报的到,算得上是他的启蒙老师,要是和他搞好关系,也可以沾沾他的光。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以前曾经做过对不起他的事,伤了他的心,不可能向着自己说话。包永亮为以前的行为感到后悔,怪自己鬼迷心窍,上了李景河的当。真不应该那样做,太小看现在的年轻人了。俗话说得好,宁可得罪老不能得罪小,这句话确实没有错,不知谁有背景,哪天会用得上,这不应验了。自己的运气太差了,没有办成一件像样的事,这才叫一步赶不上,步步赶不上。
“不咽还能咋样,俗话说得好,人在屋檐下咋能不低头,不要说是你,就是我也得低头。”王素芳说着挂了电话。
心的话,真是废物一个,白在商行混了这么些年。连个主任都保不住,简直是太无能了,心里还不服气。此时还说什么大话,你有那么大的本事吗,发牢骚管屁用。点背不能赖社会,得靠自己去努力争取,有本事再弄个主任当当,也算佩服他的能量。要是现在主任还当着,自己也不会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