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家门,两人慢慢走在小区里的小道上,两侧路边有着徐徐的风卷着几张黄叶在水泥路面上翻滚。
是有人窃口斤你么?张元问道。
范达生微微点头,那是内务部门安装的,既是一种监视,也是一种保护,毕竟到了这个职位,接触到的秘密也比较多,上边可不希望我们这一层的人出点事。
虽然范达生说的很含糊,但是张元还是可以理解,象范达生的地位已经挺高了,几乎可以触及最顶层机密,如果他背叛或者出点什么事,对国家的危害是非常巨大。
好了,这个钥匙吧。范达生把小钥匙递给张元,又问:这是钥匙嘛?
是,这是美邦银行出租保险柜的钥匙,钥匙环扣上的数字就是保险柜编号。张元肯定的说。
范达生又打量了张元一眼,笑道:你还真是无所不知啊,我给很多人看了,都搞不清这是什么钥匙。
张元把钥匙还给范达生,我也不是那么厉害,关键我碰巧看见过。张元指着小钥匙上那一排金属色泽说道:这是一个磁条,需要美邦银行的专业读卡器来阅读,而在那个保险柜里就有一个读卡器,当钥匙插进,两边就会互相验证一种会随机变换的秘钥,非常难破解,所以一般来说,钥匙丢了,就算银行管理人员也无法打开保险柜,需要美国最高层的技术人员来才行。
范达生笑着说:这是一个碰巧看见的人所能知道的嘛?
张元灿灿的笑笑,他这些也是在大脑里存着的,这些信息哪来的他也搞不清。
好在范达生没有继续问,而是又把钥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學網
匙递给张元,说道:帮我去把里边的东西取出来,可能还有些经费,正好作为你们开办需要的费用。
张元接过钥匙却是摇摇头,打不开,这是美邦银行最昂贵的级保险柜,据我所知,有了这个钥匙还不够,还必须有一个客户自己设置的6位数密码,如果密码忘记,必须拿当初登记时的证件并说出里边的物品,才能由银行3位经理的陪同下,取出里边的物件。
范达生皱起了眉,缓缓说道:这是从陈大伟那拿来的钥匙,可能是陈国华害怕出事以后儿子没钱生活,留下了一笔生活费给他,我其实并不是要钱,关键是他里边很有可能有一本帐册,记录着很多的行贿和交易的金额和人员,我必须得到这本帐册,这对我打击政敌很有用,你能不能尝试一下?
哦,原来是这样,可是范叔你怎么不去问陈大伟呢?张元问到。
他们父子都畏罪自杀了,这钥匙也是他们死后才发现的。
自杀了?张元疑惑的问,陈大伟那个胆还敢自杀?
范达生眼里的阴郁一闪而逝,缓缓道:我要他一家都不得好死。
张元明白了,敢情是这老小子把人家逼死的,不过陈大伟父子也是死有余辜。
范达生说道:你有没有办法试一下?
张元皱眉道,我哪知道他设的什么密码,每天只可以试3次,如果连续9次错误,就会报警,人家保险柜租一个月就要几千块,哪有那么容易破的。
那就没有办法了?范达生失望的问。
张元又想了想,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我可以去试试,但是我必须在没有人监视的情况下,我得带工具去,可是里边24小时都不脱人的摄像头,我干点什么,人家会发现的,到时候警报一开,那个30厘米厚的铁门一关,我跑都跑不掉。
再想想,只要监控室没人就可以嘛?范达生又看到了希望。
张元无奈道:看来我又要做一次贼了,我是有个主意,不过只能用一次,也就是说只有3次输密码的机会,不过我不保证成功。
死马当作活马治吧。范达生点点头。
好吧,把陈家相信资料拿一份给我,另外跟警察局老赵借几样东西。
从范家出来时,范娇娇还没回来,张元没有等她,拿着一大堆资料直接回到家里,把厚厚一堆放在床上,时间尚早,便趴在床上开始翻看起来。
其实这种6位数的密码并不难猜,而一般人也不懂得密码规则,所以无非就是生日,车牌号,身份证后几位,或者有什么特别纪念作用的日期,再或者就是一组有规则的数字,这就是破密码者所称呼的社会工程学――猜解,这也是有些银行卡窃贼常常得手的原因。
密码专家总是建议设置密码要复杂,要无关联,要定期改,可是作为一个普通人,现实生活中需要记忆的密码越来越多,真象专家建议的那样,恐怕绝大多数人三天不到就会糊涂了,自己都记不住密码。
张元的机会只有三次,而时间也不会太长,他必须把陈家所有可能使用的号码记在脑子里,实在记不住也必须记录在手机里,其实最好的还是人的大脑,记录的手机里,到时候看见大堆的数字更加乱。
哗啦啦。
张元正记的头昏脑涨,一阵清脆的水声传进他的耳朵,洗手间就位于他房间的一侧,所以只要有人洗澡,这个房间里就听得分外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