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轻轻的抚摸过欧阳莫的后背,指尖上不由传来一阵轻微的颤抖。希里策赶紧收敛了自己有些走神的心思,开始缝合起欧阳莫身上的伤口来。为了不影响自己的神经反应的敏锐度,欧阳莫从来拒绝任何麻醉剂的注射。当希里策有些颤抖的手指捏着针从他的伤口上穿过去的时候,忍不住问了一句:疼吗?
刚问完这句话,希里策的脸就红了。她自己也听出来了,刚才自己问的这一句极为温柔,彻底的暴露了自己内心中的想法。引的周围的几个士兵一阵侧目。
哎,我说你丫能不能别那么多废话,赶快缝就是了。疼也得缝,不疼也得缝,问那么多有用吗?欧阳莫却不解风情的大大咧咧的说道。他看着仅有的一个军医在替尼亚廷上尉和另外几个士兵处理伤势,嘴里嘟囔了一句:还不如让军医帮我缝呢。人家又专业又不问废话。
你……希里策恼怒的蹬了欧阳莫一眼,刚才的温柔顿时飞到了九霄云外去。她朝着欧阳莫的屁股狠狠的踢了一脚,嗔怒道:好心当成驴肝肺!接着紧紧的抿着嘴唇一言不,好像缝衣服一般的在欧阳莫身上的伤口上缝合了起来。
当缝合完之后,希里策往后倒退了两步,看着自己的手工艺品哭笑不得。这样的身体,还能算是人的身体吗?到处都是伤口,疤痕,缝合之后留下的痕迹。但偏偏却是这样的身体,又不由得让希里策一阵心头鹿撞。她不明白,欧阳莫身上到底有着怎样一种魅力,能这样的强烈的吸引着她。
欧阳莫穿上了一件破旧但完整的衣服,上了二楼。过了一会,他拎着狙击枪从二楼上走了下来,脸色阴沉的说道: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敌人开始放手一搏,鱼死网破了。看来他们已经知道了地方部队即将开赴进都的情报。
怎么个情况?尼亚廷上尉这时也已经处理完了身上的伤势,问道。
看来是一场恶战。欧阳莫严肃的说道:看来「卡沙」反*政*府武装出动了所有的兵力,士兵如同一群蚂蚁一般,潮水一样的朝着我们的方向扑了过来。巴托肯定是想趁地方部队赶来之前,把我们给彻底消灭掉。或许他也是想控制住总统以及政府官员,这样他也会有一个跟地方部队进行谈判的筹码。
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他得逞。尼亚廷的面色也严肃了下来,看了看手腕上的野战军表,说道:现在距离最快的一支部队开赴到这里来,应该还需要四十分钟左右的时间。
欧阳莫抱起了他的那支巴雷特重型狙击步枪走到了门口,朝着前方举了起来,沉声说道:兄弟们,最后的考验来临了。我们必须死命的坚守在这里,直到援军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