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
不好不好,还是叫圈地攻势和湿地破袭的好!毛化歧马上出言反对。
圈地攻势还靠些谱,湿地破袭就不沾边了。我们不是搞破袭,而彻底的驱逐!刘国卫坐如古寺铜钟,扬起眉毛反驳。
那就叫湿地驱逐!毛化歧提高音量。
亏你想得出来!这么没气势的名字,听起来就像牛仔的小打小闹!我当过兵,我觉得在这方面自己更有言权!刘国卫也提高了音量,针尖对麦芒,两人马上吵得不可开胶。
楚江本来想劝阻,却最终缩了缩脖子静观其变。他的年纪和两个副手最少都差上一轮,若非有大都督的高位和强大的勇力根本不能压服两人。李悠扬曾经就这个问题对他进行过专门的指导。概括起来无非就是拉一个打一个的平衡术。御下之道博大精深,一个普通的大学生还有很多要学习之处。
直到两个人吵得面红耳赤后楚江才重重咳了一声,又将厚厚的《股市神话起始》顿在台案上。
见两人停了争吵怒气冲冲地看向自己,他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冷声道: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西南骑士团联盟刚刚创立,根基还不稳固,我们内部先就乱了以后还怎么展?
那你说叫什么?吵得火气正盛的两人连大都督的敬称都免了,齐声回喝。
就叫圈地攻势和湿地拔钉子!楚江皱着眉头一锤定音。
我这就把文件传达下去,大都督,我先走了!毛化歧哼了一声略显得意地推门而出。
我也走了!刘国卫头也不抬地转身就走,拳头握得死紧。虽然名字里加了他提议的拔钉子三个字,但除了更加不伦不类外仍然明显地偏向了毛化歧。
等一下!楚江站起身绕过办公台来到他的面前,先叹了口气才说道:是不是觉得我帮毛都督很不够义气?
刘国卫抬起头,明显还憋着一口气指着门道:你没看见他嚣张成什么样?仗着有司徒胖子在后面撑腰牛气得不得了。我刚才言时他总打断我你又不是没看见,什么素质?有钱人了不起啊!关键是我哥笨,偏要当那个有名无实的副盟主,他要是也抓了实权我会这么被动?楚江我告诉你,我刘国卫是响当当的汉子,在西南联盟不干了到哪里都是让别上翘大拇指的!到哪里拉不起一票人马?
这汉子说到最后眼睛红通通的,内心梗直的人分外受不了委曲。
楚江在他手臂上拍打了一记却被愤怒地甩开。他也不生气,微笑着说道:不就是个冠名权吗?这么认真干嘛?
刘国卫冷哼道:冠名权?这还是我们血手黑旗内部第一次大的决定,你支持了他以后哪还有我们刘氏兄弟的位子?
楚江板起面孔压低声音道:刘大哥,我是李少手臂你不是不知道,你难道认为我真的会纵容司徒系的势力做大架空李少?
你就是这么干的!刘国卫哼了一声,语气却缓和了些。
楚江感觉到他心态的变化,将他拉回座位上尽量将自己变老二十岁,摆出老头子的语重心长劝道:现在联盟草创,最重要的就是团结。我今天如果帮的是你,毛都督哪会像你这么大度?不夸张地说以后给你穿小鞋的机会多得是!
楚老弟那你说怎么办?我刘国卫不是吃这亏的人!你虽然年轻,但掌着实权呢!要是不能给我个解释我情愿离开西南联盟出去单干!也好过在这里出力不讨好!
楚江站在后面扶住他的双肩,重重捏了一记道:我就问你刘大哥,和部下交出真性情,真正得到一批死心踏地的部属,你和毛都督比若何?
他?眼高于顶的鸟人也交得到真朋友?刘国卫不屑地哧笑。谁训练的部队?谁和部下一起流血流汗过来的?谁手把手地教各个大队长小队长战阵知识?谁又和普通士兵光着膀子玩摔跤……
楚江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肩头道:那我再问一句,刘哥是想闷头掌实权还是要些虚浮的地位?
刘国卫沉思片刻,也嘿嘿地笑了起来:我两样都想要!
去你的!楚江在他座下沙上踢了一脚,沙平移出两三米远险些撞墙。你都要就成总盟主了!一句话:有我楚江在少不了真干实事兄弟的肉吃!
那……楚大都督我得走了!那些猎人队的菜鸟哪会侦察地形啊,估计侦察完了画出的地图连自己都看不懂,我去给他们补会儿课!
刘都督走好,别忘了团结就是力量!楚江很江湖地抱拳说道。
楚大都督也别忘了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好饭,更别把老鼠屎吃嘴里去!刘国卫在他胸前擂了一拳,快步出门。
楚江擦了把汗暗道:思想政治工作不是谁都能干的,明天的毛概课还得去上啊……
ps:政治斗争会添加些,不知大家喜不喜欢看这种东西。我在这方面也是菜鸟,但时局展下去场面只会越来越大,总要尝试着写。或者说,我也得进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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