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风刃射向远方,瞬间消失不见,度快得惊人,但是却无声无息。~~~段鸿宇刚刚躲过这道风刃,危机的感觉再次传来,在他的精神感知中,营帐内的高手已经站起身来,一道更加巨大的风刃横向斩出。
这是一道巨大的弧形风刃,宽达十数米,如此近的距离想闪身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危机关头,段鸿宇一个别板桥功夫,身体犹如从腰部折断一般,瞬间向后仰去,风刃几乎贴着他的身体极划过。
还没有等段鸿宇直起身体,又一道风刃纵向他袭来,其目的十分明确,只要他躲不开,那么必然会被风刃从双腿之间劈成两半,即使劈不成两半,相信也绝对不好受,可能留下永远的心里阴影。
他吗的!段鸿宇心中暗骂一声,来不及直起身体,整个人从膝盖处迅向下倒去,同时双腿,贴着地面向左滑了出去,有惊无险地躲过了凌厉的风刃。
直到此时,高手所在的营帐才轰然崩塌,被段鸿宇躲过的两道风刃也将远处的数个营帐肢解开来。
段鸿宇贴着地面滑出了十几米后很突兀的地停了下来,同时身体也站立起来,而高手早已出了营帐,来到了段鸿宇身前十米的地方。
高手的风刃虽然无声无息,但是造成的效果却不同凡响,原本安静的营地突然热闹起来,一阵鸡飞狗跳之后,无数士兵从营帐中冲了出来,把段鸿宇团团围住。
一个接着一个火把被点燃,很快,营地中就被照得通明一片。
看着高手没有再次施展风刃,段鸿宇也没有轻举妄动,而是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的男人。三十岁左右的年纪,精干的短,浓眉大眼,身材高挑,虽然不强壮,但是看起来很结实,此时正光着脚丫子,穿着白色的麻布衣裤站在他的面前。
你是怎么现我的?段鸿宇出言问道,这确实令段鸿宇很迷惑,他很自信已经做得无声无息了,怎么可能被现呢?难道这个人一直没有睡?他的精神感知确实不能判断一个闭着眼睛的人是否睡着。
营帐的四周布满了我的微风之触,你划破了营帐,我当然能感觉到了。你是什么人,为什么黑夜潜入营地?男人的声音十分柔和,听在耳中如沐春风。
潜入你们的营地,当然是你的敌人了。段鸿宇一副你白痴的样子。
报上你的名字,我杜隆手下不杀无名之辈。杜隆很臭屁地说道。
段鸿宇,记住这个名字,免得到阎王爷那里还是一个糊涂鬼。~~~段鸿宇懒散地回答道,丝毫没有把杜隆放在眼里。
哼!你很嚣张,还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这样说话,尽情地嚣张吧,以后你就不再有机会了,哈哈哈……杜隆像是在看一个有趣的玩具一般,配合那没有一点儿阴森感觉的笑声,让段鸿宇一阵恶寒。
吹牛皮的吧!不知道在你们毒吻长老的面前,你是不是也能笑得这样开心、这样难听。段鸿宇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杜隆。
在我们长老……你怎么知道我是……你到底是什么人?听到段鸿宇提到毒吻,杜隆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有若实质的杀意从他的身上散开来。
你是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没想到你这个笨蛋这么配合。段鸿宇一脸戏谑地看着面前杀意盎然的杜隆。
你敢说我是笨蛋,我杀了你!杜隆怒不可遏地吼道,他平生最痛恨的一件事就是别人说他笨蛋。
杜隆话刚出口,手臂已经挥出,一道巨大风刃横向斩出,疾射向段鸿宇。这道风刃是杜隆含怒而,不论是长度还是威力都大了许多,其上的光芒已经成了深青色,有如实质一般。
面对着这道威力非凡的风刃,段鸿宇不敢大意,横向躲避是不行了,它笼罩的范围实在是太广了;向上?那是等着给对手当靶子打;向下?好像也不是最佳的途径,一旦被他的风刃缠住,会立刻落入下风。
高手之战,分毫必争!既然躲避不是最佳途径,那么只有格挡!段鸿宇瞬间做出了决定,右手猛地挥出,一道银白色的剑芒迎向了青色的风刃。
噗的一声轻响,两道能量刃瞬间撞到了一起,在空中荡起一阵扭曲和波动,银白色和青色的能量像烟花般慢慢地陨殁。
杜隆的风刃要比段鸿宇的剑芒长得多,所以被击碎了一段之后,其他的部分仍然方向不变地激射而去。
这让周围的士兵顿时亡魂直冒,纷纷向后逃去,但是人哪能跑过风刃啊!风刃所过之处,如割麦子一般,士兵一层层地倒了下去。有些机灵的人及时地趴在了地上,得以躲过一劫,但同样有倒霉蛋被乱足踩得没了人样。
段鸿宇用剑芒破开杜隆的风刃之后,迅欺身而上,同时向杜隆出数道剑芒,直取其周身要害。
杜隆的反应也不慢,第一道风刃出手之后,数道风刃也紧跟其后,和段鸿宇出的剑芒撞在一起,身体也同时地向后飘去,在度上竟然和段鸿宇不分上下。
度过开始时的剑芒、风刃对撞之后,两个人进入了游斗,一边不停地释放着自己的技能,一边躲避着对方的攻击
段鸿宇仗着快捷诡异的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