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直垂下了头,没精打采的轻轻摇摆。白花望着他,说道:既然这个答案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为什么你就不肯面对现实呢?你心里明明就很喜欢我,为何不开口表述呢?待到明天,你真的忍心看着我离去这里?白花不想斥责他,只是站在一个女人的角度来看,来讲,你都还没有问问我的意见,为何就直接将自己否定了?
赵直傻笑,痴笑,他笑这结果,他笑自己的人生,呵,呵呵!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我已经到了这个岁数,算算之后,人生所剩的时间也不多了。我并不奢望,只是希望那个我爱的人能幸福快乐,平平安安的生活在这个世上,那我就安心了!
你真的可以安心吗?白花微动薄唇,面色沉静,不!你不能!与其送与她祝福,为何就不会好好把握呢?与其心中惦记,为何不让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呢?与其苦苦相思,为何不让她成为自己的妻子呢?对于你自己的做法,有太多为何了。你难道就感受不到她对你的爱吗?
赵直又是一愣,心中颤,这时不知为何,白花会说出这番话来,使他激动不已。但激动过后,他依然不敢妄动。白花似乎真的着了魔,似乎在说这番之前附了他人的灵魂,如果可以的话,白花愿意做那个与你风雨同舟,一生相伴的人。赵直被此惊住了,痴痴的望着白花,嘴唇颤抖,缓缓吐出几个字来,你,真的愿意嫁给我吗?
白花渐渐露出美丽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赵直此时此刻几乎放下了所有的一切,调头奔向白花,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两人相拥,似乎彼此间都找到一丝满足与欣慰。这一夜,外面十分的平静,一切都如常,可是这一夜却早就了一对莫名奇怪的爱侣。
再醒来时,已经是天明了。到处是光芒,一片通亮,白花在被子里扭了扭身子,只感觉身子舒爽,很轻松。她揉了揉眼睛,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四外如常,摆设等等都如昨夜一样,毫无异样,只是昨夜那盏暗淡昏黄的烛光在今时消失了。白花坐起身来,不经意间现了自己光滑细润的肤体,由此使她顿然吃惊。向下望去,自己全身只有一件内衣覆盖着,那光滑雪白的肌肤确实罕见。白花诧然,急忙用被子将自己的身体包裹的严严实实,脸上随之显露出一副悲痛的表情。
细想着昨夜生的种种,事情的原委从头到尾飞的在她的脑海里滤过了一遍之后,白花猛醒,双瞳登时变得空洞无神。看来昨夜不该生的事情还是生了,自己还是将最珍贵的东西给了那个她本不爱的男人,白花懊丧,这件事牵涉重大,没想到真的利用到了自己的身体,这对自己是一种侮辱。也罢,既然事已至此,那就更要杀掉他了!
白花正在想着,突然从帐外走进一个人来,出于警惕,白花抓紧了裹着自己的被子,全身上下只露出一条雪白的手臂,她瞪着惊悚的眼神冲那人望去,原来是赵直。赵直走进帐内,脸上挂着暖洋洋的笑容,她端着脸盆走来,隐约的还可以看见盆中的清水。赵直开口问候了一声:白花姑娘,你醒了?边说着,他将脸盆放在了床边,着手开始清洗手巾。
白花没有答他,只是死瞪着他,目光似同是对待敌人一般。赵直拧干了手巾,走至白花的身前,伸手欲要为她擦脸,刚一动手,却见白花猝然出手,抓住了赵直的手臂,其中满含内力。赵直似乎感受了这只手中的力量,心中颇有不解。包裹着她身体的被子缓缓下滑,那雪玉的肌肤一点点展现在赵直的眼前。白花捏着他的手腕,冷冷的问道:昨晚究竟生了什么?
白花这句话让赵直摸不着头脑,昨夜的事情白花应该比他更清楚,为何还要问生了什么。赵直见她眼中含泪,眼神中显露出惊悚的目光,怕是她将自己误会了。他解释道:白花姑娘,你难道忘记昨晚的事情了?你昨夜身体不适,烧十分严重,我派军医诊治了许久才缓和了些。
我不是说这些!我是说在那以后!白花的声音略大,似乎有些怒了。
在这以后。赵直深思着念叨着,而后猛醒,在这以后,你我聊了许久。并且,白花姑娘说自己无家可归想要留在军营之中,你我商榷一番后,便允你留在军营内了。白花听后讶然,怎么和她回忆的事情不同呢,她问:那,那昨夜我与你的表白呢?
表白?赵直更加诧异,反问了一句后,轻声一笑,白花姑娘说笑了,赵某就算是有这个心也不敢冒犯白花姑娘啊,况且我年岁已大,这等事情抛去也罢了!白花听后蹊跷,伸手一拽,将被子盖好了自己的身体。赵直见她今日有些异常,便惊疑道:白花姑娘,怎么了?怎么见你的脸色不太好看啊?
白花没有理他的问话,反而指着自己的身体,为难的问道:那,我,我这是怎么回事?赵直上下看了看,呵呵一笑,随之摆了摆头,答道:这究竟如何其实不该问我的!白花略显愤怒,问道:那该问谁?
赵直略带嘲讽的笑了笑,随之转头将手巾丢进了脸盆里。白花上前猛然抓住他的手臂,斥道:你说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赵直侧脸,瞥了她一眼,脸上的笑容有些无奈,他答道:昨夜你与我聊天许久之后便分开了!所以,这一切都是白花姑娘自己所做,实在不该来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