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我打开手机现有两个信息是李越给我的,一个是昨天晚上十二点的时候,一个是今天早上七点,问我为什么不开手机,去了什么地方。(,)我现这个李越现在开始非常关心我的去向了。还有一个信息是佩姐给我的,要我开机赶快给她打电话,我不敢迟疑,马上给她拨了一个电话。
佩姐在电话里问我去了什么地方,怎么老是关机。我回答说手机没电了,现在才回家充电。佩姐叫我赶快到公司,说有重要的事情找我。其实我通过李越和张灵也已经了解了两位对手的动向,我也觉得应该及时把这个消息向佩姐汇报一下。
佩姐找我也是问我红太阳集团和朝阳公司的事情,我把了解的情况向她说了一下,佩姐的眉毛皱成了一个结,看来她也觉得事情不容小觑,人家都已经有所行动了,而且他们的背景很深厚,经验也很丰富,虽然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但人家毕竟是强龙啊!
佩姐思忖了一下,对我说:大路,我们不能落在人家的后头,我们现在就召开会议,采取行动,你呢,去和段冰联系一下,看看上面有什么消息。
恩,好吧,我先去了。
我打电话给段冰,他还是和以往一样,在电话刚响了一下就接了,说话还是不紧不慢,文质彬彬。
我约他见个面,段冰在电话里沉吟了一下,答应了,我们约在下班后的一点,这个时候正是领导的午休时间,段冰也有空出来。
我和段冰在市政府旁边的一间咖啡屋里见面了,这么久不见,我现段冰的容颜有些憔悴,人也好像瘦了一圈。
我问他:你怎么啦?最近过的好吗?
段冰朝四周环顾了一下,说:工作上倒是没什么,但是生活上出了一些岔子,你不知道,我那个同学恋芸,你上次陪她去省城做手术,她竟然瞒过了你,她偷偷地把孩子留下来了,后来因为早产,这个孩子出世了,我完全没有料到就这样做了父亲,而这个父亲还不是那么光明正大,如果背小雨知道了,我想我的前途啊工作啊所有的一切都可能要完了。有时候,女人看起来不声不响的,但是固执起来,谁也拦不住。
会出这样的事啊,我明明看到她进了手术室啊!对不起,是我办事不力。
不怪你,是恋芸太固执了。现在我好像以前做地下党一样,老是感觉周围有人在窥探我,我总是小心翼翼的,几次向廖市长提出去基层,但是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事情一直都在拖着。哎,在城里多呆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以后到了乡下,我想会安全一些吧。
看来这个段冰,现在不但身体累,心理更累。看起来一个进退有据,前途一片光明的大好青年,却被感情纠缠着,弄得身心俱疲,我不禁惋惜不已。
段冰接着说:在我的心里,一直把你当作朋友,我希望这件事你能为我保守秘密。
这个你大可放心,我王大路也是一个知道进退和上下的男人。
那就好。大路,我跟你说,关于廖子杰的事情我以及婉转地向市长做了汇报,不过你们提出的那件事情,现在在市委和市政府之间争执得很激烈,因为这是一个非常敏感的问题,如果被有关媒体曝光和某些人举报,这就不仅是一个住房的问题,有可能会上升到一个政治问题,所以领导们都暂时不敢轻易踏入这个雷区。
那我们怎么办?
我听说市委孟书记不是已经同意了你们在那里建造绿色生态园的建议吗?这个项目不错,很符合当前展绿色gdp的潮流,你们还是在这方面使劲吧!
我明白了。
当佩姐知道了我和段冰的谈话内容以后,她对我说:现在我们事不宜迟,立刻上马这个项目,绝不能落在红太阳集团和朝阳公司的后面。
在下午三点的时候,我和佩姐带着卢建中又来到了南郊的这片土地,政府已经征收了卢建中所在的荷花村的所有土地,往南的那个靠山村因为地势起伏不平,山脚下和旁边还有很多土地没有征收,那里是流经荷花村的那条小河的源地。
卢建中已经回家了,我和佩姐溯着这条小河往上走,转过了那座山,赫然现这条小河在这里竟然围绕了一大片沙洲,在沙洲上生长着很多芦苇和各种野生灌木。而这条小河因为回水湾比较多,水流平缓,冲出了几个酷似椭圆的水潭,间或,还有各种鸟儿在沙洲上起起落落,竟是一块尚未被人现的**地。
佩姐对我说:大路,你说这片沙洲又多大?
我朝这片沙洲目测了一下,也不知道那头在那里,竟有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感觉,我估摸了一下说:大概有上千亩吧!
肯定有。
你是不是对这块不毛之地有了兴趣啊!
佩姐指着旁边的这座山说:这里依山傍水,你不是懂点风水吗?山环水抱意味着什么啊?我们可以对这里进行开,如果朝阳公司的经济适用房和红太阳集团的高层公寓建成了,那么在南郊这块土地附近将会掀起一片开的。你想想这十年来的城市化进程,不都是从那些荒芜之地开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