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秀媚打电话给我,说廖仲会预定的那个房间已经退了,我很奇怪,怎么廖仲会会把自己这么一个隐秘的温柔窝给退了你呢?我接到电话以后来到了神怡大酒店,我在前台伍秀媚那里拿到了那个房间的房卡,来到了这个房间。:p.整理房间已经收拾好了,我安置的摄像头没有被服务员现,到底还是外国进口的东西好啊,体积微小,性能优越,我把这个装置取下来,心想:说不定什么时候又可以用到它呢,这可是一个好东西。
伍秀媚老是问我什么时候给她安排工作,这种女孩子真的是有些烦人,现在南郊的土地还是一个未知数,我也拿不准什么时候才能确定,但是我又不能对她明说,只好随口敷衍:快了,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
我又接到了廖子杰的电子邮件,他在信里大谈自己的苦处,说加拿大那边的消费水平是如何如何地高,他的生活是多么多么地困难,我知道他是向我要钱,但是我有什么办法,这一切都掌控在佩姐的手里,而佩姐也不想让自己的钱打水漂,如果在廖仲贤廖市长那里没有得到好处,佩姐会给廖子杰打钱吗?简直是天方夜谭!
我对段冰透露了廖子杰目前的处境,段冰对我说:廖市长这个人是非常廉洁的,在经济方面他是过得硬的,我相信他个人是没有多余的钱给廖子杰的,廖市长也多次给廖子杰打电话,要他扬中华民族勤俭节约,艰苦奋斗的优良传统,做到独立自主。
我听了段冰的话,心里想:你小子少在我面前说大话了。我相信廖仲贤这个人经济上清白,但是他对权力却是非常热衷的。但是这话我不能对段冰说,我在电话里回应着:对,应该这样,我改天也回信鼓励鼓励他。
这样吧,大路,廖市长那边我对他说一下,他毕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廖市长也是一个慈祥的父亲,我想他不会不关心他的儿子的。等有了消息我再给你电话吧!
秘书是做什么的?秘书就是为领导服务的,急领导之所急,想领导之所想,领导想到的,你要想到;领导没有想到的,你也要想到。
我对段冰说:我和子杰也是朋友,我会关心他的。
那就好,大路,你跟席总说,廖市长昨天还提起绿叶集团呢。
这话就有点弦外之音了,我顺水推舟地说:请段秘跟廖市长说说,欢迎他来我们公司指导工作。
好的,好的。
挂掉段冰的电话,我又想到了廖仲会为什么会退掉神怡大酒店的房间呢?难道是他现了我在房间里面安装的设备,这是不可能的啊,打扫房间的服务员都没有现,这么微小的装置,如果不是专业人员是很难注意的,更何况一个廖仲会呢?唯一的解释是廖仲会对朝阳公司的态度生了改变,想到这里,我有点欣喜:莫不是上次李俍来到这里,廖仲会对绿叶集团和朝阳公司的态度生了逆转?
我觉得这一切很有可能,这个官场上的一切都是很微妙的,任何人都不会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廖仲会知道了我和李俍的关系,而我又是绿叶集团的副总,我现在恍惚有些明白,佩姐任命我的原因了。
既然廖仲会的态度有所改变,那是不是应该再在这种基础上加上一把火呢?
我把这些打电话给佩姐做了汇报,佩姐说她会给财务部知会一下,如果段冰打电话过来,就让我给廖子杰打十万块钱过去,佩姐在说完了这些以后,要我最近盯紧了廖仲会,说他现在正在摇摆之中,赶快加紧工作,争取从朝阳公司抢过来。我告诉佩姐廖仲会已经从神怡大酒店撤出来了。佩姐说这是一个好的兆头,应该在这个基础上再加一把火。佩姐的说法和我的想法一致,我问佩具体应该怎么操作呢?
佩姐说:这个人不是喜欢赌钱吗?咱们就投其所好,陪他玩几把。另外那个黄秋韵那里也可以做做文章,我听说他老公是个醋坛子,黄秋韵和廖仲会搞在一起,已经满城风雨,但是唯有这个傻瓜还蒙在鼓里,你找个机会给他打一针,给他敲敲边鼓,争取在这方面烧一把火。
我忐忑不安地说:这样做行吗?
不要说行不行的事,这个社会讲究的是成者王侯败者寇,我们讲究是不是手段,而是目的。
听着佩姐的话,我突然对这个商场有些颤栗,佩姐说的不无道理,这本来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本来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雨吃虾米,如果在竞争中落败,那么永远难以翻身。
我打听到黄秋韵的老公是本市一中的一名语文老师,他的名字叫做史宇,这个名字很生硬,不知道为人是不是和名字一样。
当我来到一中的时候,看门的老头问我找谁,我说我找史老师,我是他表弟,看门老头放我进去了,正是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校园里还没有下课,到处都静悄悄的,想起以前在高中读书的日子,我突然有一种恍惚的感觉,难怪那个罗大佑会在歌里唱道:轻飘飘的旧时光……旧时光好像烟雾一样从我的心里飘过。
我在校园里到处逛着,我以前是在二中毕业的,那时候一直对进入一中的同学很羡慕,认为一中都是那些优秀学生的天堂,不过,比起来,一中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