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和杨凌的**一夜以后,我的心里变得有些满足但是还有点沉重,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我只是告诉杨凌绿叶集团现在也对南郊土地没有什么把握,至于招投标的延期,估计是别的公司运作的缘故等这些无关痛痒的内容,其余的我也不知道该对杨凌说什么。其实想起来,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到了关键时候总是无法把握自己的裤腰带,而杨凌轻易地和我上床,难道仅仅是要我做她的卧底这么简单吗?我只是一个小人物,绿叶集团一个普通的员工,在争夺南郊土地的竞争中,我能帮杨凌什么忙呢?
而佩姐要我调查红太阳的背景这件事,我现自己在面对杨凌的时候,几乎把这个任务完全忘记了,我才现自己在这场争斗中,自己只是一个在水里漂流的浮萍,根本不知道方向在哪里,只能随波逐流了,也难怪被欧阳文化之流笑话,我根本只是一个做小人物的材料。
难道我就愿意这样甘心平庸下去?
我有些恨自己,很自己的不争气,恨自己的没有理想和追求,人啊,都是这样,总是在做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
公司和以往一样显得忙碌而有序,整个办公区的人不是很多,对于公司具体的业务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林玲告诉我,公司的资金往来很频繁,业务也很大,据说都是赚钱的业务,但是怎么赚钱的,林玲说这个秘密只有席总才知道。
最近我看了一则报道,说的是某高官的情妇开了一家公司,主要是用来受贿和洗钱的。这则报道使我联想到佩姐,她在起步的时候,也是依*本市前领导而达起来的,现在公司的展也总是和官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佩姐和廖市长的关系谁能说得清呢?即使廖市长是一个廉洁的官员,他自己并没有接受任何经济利益,但是他在运作自己的前途的时候,佩姐的出手相助是否一种变相的受贿和行贿呢?
我摇了摇头,佩姐这是不得已的手段,在这个社会,有很多行动已经成了一种潜在的规则,在汹涌的大潮面前,谁可逆流而动,否则,准被时代的大潮冲刷得干干净净。
我在公司正闲的无聊的时候,吕放风风火火地从外面走进来了,他看到我问:席总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我刚到公司,还没有看到佩姐的影子,我转头问林玲,你知道席总去了哪里吗?
她去了市政府。林玲说。
我问吕放:你找席总有很重要的事吗?
我刚从省城回来,找席总商量一下,这事相当重要。
要不,你先给她打个电话吧。
也好。
看吕放的神态,我知道他肯定是去了省城调查朝阳公司的情况,而且他调查的情况可能非常重要,难道事情生了什么变故或者横生了枝节?我想问问吕放,但是碍于自己的身份,我觉得又不太适宜。
吕放打完了电话,回头对我说:席总叫你去市政府接她,我们去聚贤居交流一下情况。
当我在市政府门口接到佩姐的时候,我看她的脸色不是很好,不知道她在市政府会见廖市长的时候是不是又遇到了不愉快的事情。在商场上拼搏也不容易,很多时候为了利益不但要看别人的脸色行事,说不定还要出卖自己的尊严和良知,这是一个暗流汹涌的漩涡,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卷入,也许连自己的身影也会销声匿迹。
我沉默地驾驶着奔驰,在城外的小路上行驶,西湖山还是和往日一样岿然不动,只有那些常绿的松柏还是那么苍翠,而那些落叶乔木,间或在枝头绽了一些嫩嫩的枝芽,这个春天并不随人的意愿,还是如期的来了。
正是上午十点,还不是吃饭的时候,聚贤居很安静,整个饭店里没有外人,只有几个厨子和服务员在外面晒太阳并扯着闲话,吕放把我和佩姐让进一个小包间里,然后带上了门。
吕放的这一动作有些神秘,不知道他最近在省城打探到了什么重要的消息。
果然,刚坐下,吕放便面色凝重地说:席总,我这两天跑了一趟省城,通过以前的一些老战友的关系,已经调查到了朝阳公司的一些情况。这个公司的老板是丁赛男,她是现在省城人大一位副主任的老婆,这位副主任是以前本市的市委书记,曾经在本市担任书记长达五年,树立了雄厚的根基,听说刚刚调来的市委书记曾经是他的办公室主任,所以现在朝阳公司在本市展可说是占尽了地利和人和。
佩姐听到这个消息,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她说:今天我去市政府也觉得气氛不对,廖仲贤在和我谈话的时候,老是不接触南郊土地这个话题,总是王顾左右而言他,看来我们在这次争夺中已经处在了不利的位置,那个新来的书记说不定已经吹风了,但是我不会轻易认输的,官方不是已经宣布要进行公开招标吗,我看这个程序是肯定要走的,纯粹的暗箱操作在现在这个社会是不存在的,我们要好好抓住这个机会,看看怎么来扭转乾坤。
吕放点了点头说:绿叶集团在本市展了这么久,我知道席总也积聚了不少的人脉,你要在这段时间里加紧运作,联系相关部门,争取早日取得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