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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这高矮胖瘦,百余人往那一战,胖大的魁梧,瘦小的精悍,却是很面子。种师远一看之下,当即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就他种家军鼎盛之时,其手下战将也不过如此,这李民果然不好对付。
不过,种师远却也不惧,当下不慌不忙的走进大帐,冲着李民一抱拳,立而不跪的说道:西北种家军随军参赞种师远。见过李教主。
李民身旁的武松当即喝道:嘟!圣主面前,如何立而不跪!
这武松如今虽然在李民身边的身份不小。在锋将中已经排到副师级了。可武松早先誓跟随李民。却是从来都是自视为李民的随从护卫。此次更有朱武嘱咐,要给这个种师远一个下马威,压压种师远的锐气,自然是找茬就施威了。
别说,这武松原本就有冲天的煞气。杀人如草芥。在那杨志领悟了刀势之后,早已经对势的应用,有些若有若无的感触。日前与那大内武监一战。终于也是有所突破,进入了势地境界。如今巍然一喝。那真是煞气冲天!
种师远当即就是心中一阵狂跳,好似面前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支猛虎。这也就是种师远在那西北边陲,那也是没少经过血战,也是死人堆中睡过觉的。这才没有被武松地煞气吓得腿软,当场失态。
可是,就凭种师远的武学境界,也只能是苦苦支撑,再无半点余力说话。
李民看在眼里。不禁暗暗称奇。要知道,武松的境界与进步,那李民可都是了如指掌的。而这种师远。明明远远没有那种武学境界,可只是凭自身的骨气,就能支撑到如今这步,其风骨,令人叹服。
李民原本就对抵御外侮的种家军,很有好感。此时见种师远没有弱了种家军的名头。自然更是欢喜,尤其是鲁智深更是出身种家军,还有点香火情在。故此,李民当下一摆手说道:武松。不得无礼。两国交战,不辱来使。且让他说话。
武松闻言,当即收了气势。
那种师远原本在武松地气势压迫下,凭着自身的意志,还在苦撑。武松这一收气势,没有了外界压力。这种师远终究不是靠武学境界与武松气势对抗。却是猛然一松,险些收不住力道。自家跪在李民面前。
好在,李民既然要给种师远一个人情,自然要给一个全脸,当即暗中布下反重力场,托扶住了种师远,这才没有让种师远当众出洋相。
种师远心中明白。既惊又怒又感恩。一时间,却是把早已准备好的言辞都忘了。站在了那里,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李民见此情景,乃自问道:来使。而要面见本尊,可有何话说?
种师远这才回过神来,连忙稳定了一下心神,措辞说道:李教主。我种家军与教主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此次领兵来此,全是奉了圣喻。我家将军,也是久闻教主大名,即使远在西北,也知教主神通广大,更是忠义之辈。为国不惜献出金龙宝珠。更为国平定梁山贼寇。可惜如今领兵在外,令今上有了误会,再有奸臣伺机谗言,这才被逼与朝廷对立自保。只是教主此行,却也莽撞。以教主之德名,回到朝中,何事不可说的清楚。却偏偏忍不得一时之气,与王法对抗,如此,无私也有弊。可怜教主一世忠义之命。我家将军甚是怜惜。有心做个中人,为教主作保,向当今官家保奏解说。必保得国师无罪。只是,此事却还需教主展现一些诚意,放下刀兵归顺,这才好令当今不在猜疑,我家将军也好进言。
李民万万没想到,这种家军在局势不占优的情况下,竟然还派人来游说他李民投降。难道是他李民先前忠义的名声太好了?
不过,此时李民为了便于收服一些官军降将的军心,还是打着清君侧,正圣听的名号,却也是不好一下说的太绝。
李民当即微微一笑:来使。尔言可是你家将军心腹之言?
正是我家将军心腹之言!种师远当即斩钉截铁的正色说道。
李民当即一板脸,冷喝道:嘟!真真地欺心之言。莫非以为本尊愚笨好欺不成!
种师远当即心中一颤,可却依然保持这从容的神情,正色喝道:教主!我家将军这都是为国为民,为全教主忠义之言,须知,死有重于泰山,死有轻于鹅毛。教主此行,就算能得保命,可也坏了忠义名声。必将遗臭万年。何况,朝廷雄兵百万。不日大军围剿就至,教主纵有神通。也是难敌天军。我家将军甘为教主拨乱反正,全教主忠义之名,保教主身家性命。此乃大义之举,何来欺心之言。
李民不想这种师远也这么能说,睁着眼说瞎话,不待半点犹豫的,当即也是即好气又好笑。
李民当下乐道:尔到能言。可莫要忘了。本尊原先何等身份。构陷本尊之人,又是何等身份。尔等种家军,虽说在西北有些威名,可行径还要在那童贯地节制之下,如何能为本尊求保。难道说尔等能比本尊原先更得天子信服,更能比那蔡京、梁师成等更的官家看重?
李民此言一出,种师远当即就是心中一叹:完了。没想到这李民对这局势看的如此透彻。
不过,种师远却也是一个狠人,大战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