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就在秀州城关欲破之际,一阵整齐划一的冲杀之声响起,一彪身穿黑色藤甲,胸前一个篆体的燕字军兵,快的向方七佛攻城部队的左翼杀来。
方七佛闻声不善,却又处在乱军当中,看不清局势,当即就傻了:难道这守城的关胜如此果狠,放出护城的军兵拼命不说,打到如此关头,竟然还藏着一支伏兵不成?
方七佛这一傻,原本意图挥击的毒龙棍也是为之一停,可这一停不要紧,那城头上的弓箭手,那可是没少照顾他方七佛,只是方七佛武艺高,没怎么射中要害罢了。零星射中一些不重要的地方,也全被方七佛身上那件黄金鱼鳞甲遮挡开来,并没有受什么大伤。
可这一回方七佛一走神,却有一支流箭中了方七佛的左肩,径直从那鱼鳞甲的缝隙,扎了进去。方七佛顿时疼得大叫一声,险些把手中的毒龙棍扔掉。连忙拨马就跑。
不多时,那从左翼杀出的燕字军马,已经是突击到了方七佛大军的左翼。
此时节,就看出主帅擅离职守跑到了前方先锋位置的害处。这宋代的部队,本就没有报话机等通信设备的调度,如今又没有了主帅居中调度,自然也就更没有了传令官传达军令,没有了预备役随时听从主将的军令支援薄弱之处。
如此。一支敌军骤然杀到左翼,除了左翼受敌部分地军兵慌忙迎战之外,整体的军力却是施展不出,很是混乱。
而与这些慌乱迎战的方七佛军兵相比,那新杀来的燕字军兵,却是凶猛的异常,且不说那些燕子军兵,人手一把斩马刀,各个力大迅捷,一刀斩下。方七佛的军兵根本来不及遮挡,甚至是遮挡住了,却依然被斩为了两半。最主要的是。这些燕子军兵。人皆一身黑色藤甲,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大刀砍上。根本没有半分效果。
那力不如敌,被敌人砍死。方七佛手下的众兵丁还能接受。毕竟上战场没有不死的。可是根本砍不伤敌人,那战斗还有个什么好打地。
在死伤了千百人后,方七佛左翼军兵均察觉他们遇上的乃是一支刀砍不入,功夫高的级军团,却是吓破了胆。
再加上他们经昨日与关胜大军地一场恶战,早就士气低迷了,此时自然再无斗志。各自一声喊地就溃退了。
这左翼溃退,自然连累到了中军部队,而此时的方七佛又身中一箭。射入了肩头骨缝。手臂一动疼入骨髓。无力在箭雨中防护自身,向后败逃。
那不明真相的士兵看到。自然以为方七佛也怕得跑了,自然也是一窝蜂地尾随败逃。
立时间,原本胜利在望,就要攻克秀州城的队伍,却是来了一个大逆转。
那关胜在城头看地清楚,虽然不明白那骤然杀出的燕字军马,乃是何处的队伍。可偏帮着已军,与那方七佛的兵马交战,那却是没错的。
关胜当即大声喝道:弟兄们,我们的援军来了,用力射啊!
关胜虽然浑身裹着伤布,几乎与那木乃伊相仿,可这喊话的气力,却依旧不小,声音传的很远。而一旁关胜的亲兵,更是把关胜地喊话,齐声地重复喝喊:弟兄们!我们的援军来了,用力射啊!
一时间,城头之上,军心大振。原本倒班射箭,这两天来都射地疲惫不堪的军兵,就如打了鸡血一般,个顶个的精神起来,无惧拉伤的玩命射箭。
而那半路杀出的燕字军马尾随那溃军之后,一阵砍杀,杀的更是顺手。直杀出了十里,惊动了那留守方七佛大营的清净、光明两大使徒,放出一阵雾来。那燕字军的领,这才恐中了敌军的妖法,收了兵马回转秀州。
不过,别看关胜刚才大声喊乃是援军到了。可等这支燕字军马叫城,关胜却是没有径直开城,而是于城头之上,大声喝道:贵军乃是何处兵马,因何救援我秀州城?
那燕字军中走出一员步将,大声喝道:城上可是关将
正是本将!你是何人?关胜扒着城沿向下喊道。
城下喊话之人,拱手喊道:在下乃是圣主李民麾下,燕军都指挥,姑苏慕容博是也!此奉圣主军令,前来支援秀州,现有军令在此,请关将军查证!
说着乃从怀中取出一块军符。关胜当即命人以绳索垂了一个竹篮下去,吊上来一看,正与李民留给关胜手中的半块军符对上,严丝合缝。
关胜这才放了心,乃命人打开了城门,放慕容博进来。
却原来,李民夺下了苏州,虽然收编了苏州留守的十五万东南防军。杀了朱,安抚了民
可是,这李民收编的军兵,却是比李民自身带来的十多万大军还多。再加上,那李民原本的十多万军兵,那就不怎么纯粹,不是吕师囊带来投诚的方腊叛军,就是兴**,无为军,广德军等原本地方的官军。真正的嫡系,不过就是李民二龙山一干的将领,以及李民那从山上带来的八百精兵罢了。
如此一来,李民部队的忠诚隐患,那可是极其严重的,而且,李民部队的战斗力,在混编之后,除了人数极大上升了之外,其实际作战能力,也未必上升多少,甚至军心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