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李民也不禁有些动情的叫了一声。
赵当即笑道:这就对了。这里是延福宫,不是大殿。有外人的地方,你我是君臣,你管叫陛下,我管你叫国师,这没有外人的地方,却还是我叫你贤弟,你叫我兄长。
说完,赵随即上前,拉着李民的手,引领入延福宫。
李民心中感动,一时间刚刚有些想在十年后革大宋王朝命的想法,又有些动摇。
说到底,李民虽然有些热血,也非常希望祖国能够在如今这个年代就产生变革。可李民本身,却还不是一个真正的革命家。革命的想法,都是在外部环境影响下,逐步诱的。李民本身,不过是一个希望能过的好点,喝点小酒吹吹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普通大众。如今被赵这么一真情感动,当即有些从正在养成的王霸之志,有些向王佐之志演变。
李民当即暗想:这赵为人不错,拿我当兄弟。我即使为了祖国的兴盛,就这么改变历史,算计他的基业,也是有些不地道。何况,我只是受封二龙山,整天的事务就不少。这要是管理全天下,还像如今这般的大撒把,放鸽子,岂不是成了昏君,而若是事事关心,还不得像诸葛亮那样的累死。不如今天找机会再点赵一下,若是他能听劝,我也正好脱身。还继续辅佐他当皇上,我继续当我的悠闲国师。嘿嘿,说说嘴,给人一个目标,那可是我的强项啊。
本已把心志磨砺的相当坚韧的李民,却在本性的诱惑下,再次有了微微改动。
而赵不知李民这些想法的变动,拉着李民坐下后,随即就很是亲切的问起李民近况如何。待知道李民已经正式娶了亲。更是当即封鲁玉为一品诰命夫人,封张月茹和李师师三品诰命夫人。
李民却是都代鲁玉他们谢了。
而后。聊过家常,赵却是向李民说道:贤弟,那日你我偶遇万花楼。观舞听曲。闲谈***,却是为兄平生最为快活之日。只可惜,贤弟却不愿留在京中,那些大臣各个都拘谨的很,即使如蔡京,也是只会奉承。全都无趣地很。为兄连个说知心话的人,却都是没有。贤弟这一回回来,却是不要走了。
李民若不是有二龙山那些人,以及刚刚和大娘制定的部署。如今被赵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哥们义气地不走了。可如今,李民却不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愁的主,那怕他现在受赵真情影响。又有些转回王佐之志,可在没有彻底安排好那些跟着他李民的人之时,李民却也是不会轻易应承赵什么的。
李民当即微微一笑说道:兄长好意。弟深知。只是弟此次下山。却不只是下山享福来的。说道这里。李民心中一动,随即忽悠道:实不相瞒。弟此次护送的金龙珠。虽然能镇压大宋国运。然,这龙气的聚拢,却绝对非一日之功。万无一可就的。从龙珠安放祭拜之日起,到龙气汇聚,风水格变,寻常百姓家需千年。而天子家,原本就有龙气,却也需一甲子,才可让龙气安固。而我师算大宋之灾,不过十年,让我护送金龙珠至大宋,不过是成全兄长与我的前世交情,让大宋不至于彻底灭国罢了。可大宋却还是有半壁沦陷,二帝遭囚之险。
赵当即大惊失色,惊问道:贤弟,怎么会这样?我大宋国富军强,四海敬服。什么人能亡我大宋?莫非是那大辽不成?
李民当即摇头道:非也。大辽如今乃落日之国。其国运早已由盛转衰,必亡我大宋之前,我说地,非是辽,而是金!
赵当即严肃的问道:贤弟说这金国会灭我大宋,这可是贤弟亲自推算的?此等军国大事,容不得半分差错,贤弟却要深重。
赵说话间,无端地涌出一股威严。
此等威严,却不是黄裳一般的内家真气,人身磁场,此乃是赵久跟朝臣训话自然养成地上位者皇权气度。李民纵使是现代过来的,没有那么大的阶级观念。可依然受这气度威逼,隐隐有窒息地感觉。顿觉得这种皇权气度,却是比黄裳地气势,更
,简直是无视防御么。
不过,李民心志经过这么大半年地磨砺,尤其是历史名人也见了许多了。比不得原先在厂子里见大老板之时,如今却也有些麻木、免疫了。
故此,李民窒息了一下,反倒有些激了现代人的叛逆。当即有心说:这就是我断定地。怎么着?老子把话放这了。
对不对,咱们走着瞧!
可李民这半年多的心志锻炼,却再一次挥了功效。没有做出这等嚣张不智的行为。要知道,那样说,虽然一时痛快了,且不说很有可能就直接激怒赵,被赵来个妖言惑众,就给灭了。单单是李民以前一直把这方面的大预言,都推归到他那子虚乌有的师傅身上。如今骤然改口,那就不好说。前言不搭后语,却又让人如何取信。
故此,李民最终还是说道:弟今世灵识被封,此次下山,就是寻找机缘来的。却是如何能推断?只是下山时,偶听师尊所说罢了。
赵当即笑道:贤弟必是听差了。那金国,我近日虽多有听闻,可他乃是北方新起之小国。国主完颜阿古打,虽然甚是勇猛。可他地盘,族人,比之大辽,不过是一鸟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