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命所召,不得不来啊。李民也有些无奈并不解
说实在的,李民如今在青州展的好好的,连青州大小官员都入了他的神宵教,李民现今在青州跟土皇上一般,若不是这一回推脱不掉。李民还真没想过回来。不过,就算李民本身没想过回来,可这和不该回来又有什么关系。李民却真的一时没想到。这到不是李民不够聪明,危机感不强,实在是李民原先的层次不足,那怕是这半年来的有所强化,可李民身边围绕的人,也全都是以李民为中心的,对于李民层次上的提高,却也是帮助不大。
而听李民这样说,大娘却也一时搞不懂,李民是真的没听懂,还是在装傻。不过,大娘原本就期望李民有所作为,如今李民又是主动上门认亲,给足了面子。大娘却也想和李民交个底。毕竟,是李民给了她大娘迷茫的人生以希望,并是这唯一希望的可执行人。为此,大娘不惜把两个女儿都给了出去。如今,却是除了一些保存万花楼根本的所在之外,没有什么好保留的了。
故此,大娘雍容的一笑说道:女婿啊。虽然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咱们大宋幅员辽阔。可也有着:天高皇帝远之说。你本是有大抱负的人,如今你我又有约在前。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懂呢?
李民当即心中一振,暗想:那话来了。
李民随即站起身,双手抱拳,躬身施礼道:请岳母赐教。
大娘本就是要说。见李民如此。
乃摆手让李民坐下,说道:女婿啊。天下事,本没什么可瞒得了人的。尤其是兵马大事,几千人的存在,单是吃喝动用,就需百里地方圆供应。这如何瞒得了人?不来京,不碍着人,朝中尽是宵小,官家耳目闭塞。这件事也就是那么稀里糊涂的过了。可如今。你实在是树大招风啊。木秀于林,风必毁之。你本就是国师,名声显赫。如今又灭了五千流匪。实力之强,谁能不放在心上?焉能不招人忌讳。若是你在青州。不碍着他人,却也还好。这一来京,这些杂七杂八的事。岂能没有人惦着。何况,蔡京如今还在东京。你与蔡京已经势成水火。你来此,蔡京如何能放过你?
李民对于大娘前面说的话,还有所理解。可对大娘最后的那一句,就有点不明白了。李民当即奇怪的问道:岳母,那蔡京都已经被小婿弄得丢官罢职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大娘顿时有些恼怒李民大意的说道:有什么可怕的。那蔡京在朝多年,一天不死,就一天可怕。他被官家贬职,又非一次,你怎知他就不会东山再起?
李民在来此之前。却也是见过徐知常和林灵素地。也是问过蔡京最近状况的。当即笑道:岳母多虑了。我听说蔡京下来之后,整日里不是养花种树,就习字练画。如今他这么大岁数了。还能有什么作为?
大娘当即怒道:肤浅!岂不闻:老骥伏枥。志在千里。那蔡京岂是一个甘于平凡的人?他那是在韬光养晦。躲避天子地怒火。只要等一个人回来,那就是他难翻身的时节!
李民当即一惊。随即意识到:徐知常虽然混迹过官场。也懂得一些官场中地道道。可毕竟不是专家。看的还不够透。这蔡京,真的很可能,还就像大娘说地一样。不过,李民对朝中事还浅,却还是猜不到蔡京要等的那个人是谁。
故此,李民很是挥了现代人不懂就问的精神。嘿嘿笑道:岳母教训的是。小婿失察了。还请岳母赐教,那蔡京等的却是何人?有何依靠?
大娘被李民这两声岳母叫的很温馨。正所谓:丈母娘看女婿,那个啥就不说了。
总之,大娘对于李民的这种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不耻下问的精神,很是欣赏。觉得李民果然有帝王的风范。
故此,大娘很是和颜悦色的说道:蔡京等地,还能是哪个。自然是他那个盟友,领枢密院事的西北监军童贯了。
李民听了,暗道疏忽。确实。由于这童贯老不在京师。李民虽然知道这么一个人,却还是把他给一不小心的忽略了。
而这时,大娘已经耐心地给李民解释道:那童贯与蔡
为里外。当初,蔡京被当今官家贬到杭州,就是通言,重复启用地。而蔡京为相之后,也立即回报童贯,举了他西北监军,枢密院使。他们俩的关系,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尤其是那童贯领军在外,又有过抗旨行军的先例,却是不会坐看蔡京倒台,朝中没人替他说话的。故此,大过年的,想来那童贯,很快也就要寻机回来述职,为那蔡京说好话了。
李民当即一僵。想起那蔡京的狠毒老辣,行事肆无忌惮。若是重新起来,那时候,岂不是麻烦无边。
而这时,大娘却又说道:若仅于此。不过是官场上的斗争。你得当今官家的崇信。即使有童贯进言。甚至那蔡京重新复职。却也都碍你不得。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明知与那蔡京势同水火,却还来京。休看那蔡京几次暗杀你不得。甚至连那绝箭都死在了你的手中。可那却不是蔡京的最后依仗。须知,蔡京为祸百姓多年,想杀他的义士不知凡几。可他蔡京依然活的好好的。你可知为什么?
李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