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虑。我村虽然成了封邑。可也未必是坏处。各人的田地,依然是个人,那些道爷,也不过那些田税罢了。与原先咱们缴与官家的,却也没什么分别。只是今后三哥收的税,不再缴到县里,而是交到清福宫罢了。而且,咱们这成了道产,官家的徭役,却也找不到咱们。横滩的赋税,也没有了。却也有可能是一件好事。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全都舒心了不少。不过,有人却担心的说道:先生。话是这么说。可我们村成了道产,今后却也由不得自己,我曾听人言,有些成为道产寺田的村落,一年的辛苦,七成要交给观里寺里。虽不交国赋,却也难活。而且,有些和尚道士,不修道德,还祸害村里的女人。那些村落,依附寺观,却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若今后,咱们遇到那位国师,哪怕他老人家是真有道德的高人,可若他的门人随从,不咋地。胡乱加赋,或是祸害咱们村里的姑娘,那可怎么办?那时可就是人家清福宫说了算。却是谁来与咱们做主?
那先生皱眉道:或许未必如此。若真是如此。我等却也不能任的他胡来,却要给他一个说法!
哈哈。你这人有些意思。你却是准备给那国师一个什么说法?可说来我听听!
众村人闪目一瞧。却见五个陌生人,不知什么时候也跑来了这里听话。想来应是众人混乱是,没注意凑过来的。
众村人当即全都面色各异。全都把今后未知的恐惧,迁怒到这五人身上。只是,这五人,除了当中的那个年轻人,肥壮一些,笑嘻嘻的,状似无害的样子外。余者四人,却全都是高大的汉子。尤其是这四人里,有一胖大的和尚,更是魁梧的过人。满身的刺绣,扛着一根方便连环铲,看着就让人眼晕。
故此,众村民虽有怒容,却也不敢率先喝问这五个人,凭什么跑来这里偷听。
不过,有一个长者,却像一个主事的人,也不待那先生说话的。径直站了出来,面色不悦的说道:年轻人,此是我张家村的私事,你且莫胡乱打听。去去去。莫要扰了我们说话。
那笑嘻嘻的年轻人,却也不恼。依然笑道:老人家,何必那么大的火气。晚辈路经此地。见各位齐聚,有些好奇罢了。若是有事,说与我听。兴许我还能帮上几分忙不是。何必绝了我的好意。
那老人不悦的说道:皇命你也管得了?莫要多说了。快快走吧。
随着这老者说完,当即有几个青壮,就来推搡这五个外来人。可还没等这些青壮进身,那五人中的胖大和尚,就猛然一挥手,一道拳风,当即就把那些青壮全都撞飞了出去。随即大喝道:我家老板在此。那个乱来,洒家的拳头,却饶不得!
众村人,当即全都吓住了。不是因为这个和尚的嗓门大。实在是这和尚的拳风,实在太难让这些村人理解了。明明没打到。可这么多的青壮却全都撞飞了。这和尚肯定有妖法!
面对妖法。众村人却全都没了勇气。
倒是那个先生,自认正气长存,却是不怕什么妖法。反倒看这五个人相貌各异,气度非凡,应该是些异人。当即拦住众人,上前说道:敢问几位好汉怎么称呼?哪般的营生?
那为的年轻人,笑嘻嘻的说道:不敢当,在下姓李,名民。小小的开几间米行,人称李老板。养活些闲人罢了。这四位,都是我的护卫。却不是什么外人。只是在下虽然能力有限。可朝中却也认识几位高官。他们受我的米供,却也能说的几句话,上达天听。你们若有什么不满,说与我听,就算我帮不上,却也能替你们把是非呈达天听。对了,尚未请教先生怎么称呼?
不敢,余本乡教书先生。姓张,名山。说完,张远一指刚才站出来说话的老者说道:此老乃我村的村长,也是我张氏一族的族长,姓张名范。
那老者见张远说话了,当下也不再赶人,冲着李民一抱拳。算是见过了。
张山和这村长张范。虽然也曾听麻三说过国师李民,却也没把这个同样自称李民得人,与国师联想起来。在他们的印象中,堂堂的国师,怎么也应该是一个仙风道骨的模样,及时是个骗子,那也得有些年岁,才好骗人。不过,眼前的这个李民,却是实打实的国师李民。那个出手的胖大和尚,自然是鲁智深了。余下的三人,却是武松,以及铁豹、恶虎。
今天,虽然有官府的人分到李民的七个乡村,为李民通传封邑的公告。可李民还是借空亲自出来遛遛。只不过为了避免因人注目,却是把大队留在了青州城,只带了鲁智深和武松等四人护卫。余下的,却全都交给了鲁雄和林冲统带。
而这一遛,沿着官道,却正好先到了这个张家村。也算是微服私访了。
此时,众人见过。那张山却是对李民说道:李老板气度非凡,想非等闲人。不过,朝廷下的旨意,把我村封给他人做封邑,却恐怕也非李老板能管的。
李民笑道:这确非我能管的。不过,我听说那国师乃是有道高人,你等村落,有他庇护,免了皇差。生活只有更好,却有何恐慌?
张山当即把众人的忧虑一说。
李民暗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