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枝南一双惺松迷茫的眼晴,一点焦距都没有,就那么茫然的看着赵牧,桂枝南是个很重感情的人,自从被逐出门派后,整个人几乎垮掉了,前天又被赵牧婉拒,以为赵牧已经遭了毒手,随即自暴自弃起来,连日借酒消愁,修真的酒量要比一般人强很多,就算是这样,桂枝南依然能喝的酪盯大醉,可想而知,他一个人喝了多少酒。
赵道友,我知道你一个人孤身上路,心有不甘。桂枝南喝的迷瞪瞪,还以为眼前的是赵牧的魂魄,真对不起,是我太没用了,如果我没有被赶出师门,可能还能在师父面都给你说上两句好话,可是现在
不等桂枝南说完,赵牧一把抓住了桂枝南的手掌、桂兄,我没事,我还活着。我来找你,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公孙前辈已经同意重新把你收录到门墙了。桂枚南为了他的事情,堕落成这个样子,赵牧心中很不好受,不久之前,桂枝南可不是现在这副胡子拉碴,衣衫肮脏不整的样子,完全是一个翩翩佳世浊公子的模样。
桂枝南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早就看不下去的肖霜天,噔噔几步走上前,拿起一个盛满酒的坛子,拍开泥封,哗啦一声,兜头泼到了桂枝南的头上,然后啪的一声,把酒坛往地一甩,枝南,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肖霜天恨铁不成钢的厉声呵斥道,你太让我失望。
被酒一浇,桂枝南清醒了少许,他茫然的看着肖霜天,师叔,你怎么在这里?
肖霜天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枝南,掌门师兄已经原谅了你,准许你重新返回师门了。你赶快收拾一下。跟师叔走,掌门师兄还等着见你呢。
桂枝南一愣,旋即大喜,真的?
赵牧说道:桂兄,当然是真的了。公孙前辈同意你返回天机宗,可是当着我在内的很多人的面说的。你可要好好的珍惜这个机会,要不然就白白浪费了我那么多口水了。
桂枚南难以置信的着赵牧。赵道友,你没事呀?
赵牧呵呵一笑,桂兄,我赵牧福大命大造化大,你就不用为**心了。还是赶快跟着肖前辈会天机宗去吧。
肖霜天也催促道:枝南,别傻愣着了,走。师叔带你去好好冲个澡,简单收拾一下,等收拾整齐了,再去面见掌门师兄。你要是以现现这副尊容去见掌门师兄。掌门师兄非得被你气死不可。哎,你呀。让师叔说你什么好。
目送着桂枝与肖霜天等人离去后。赵牧让牛莉去把桂枝南这些日子住店地账结一下,不足的部分都由文秀轩出。算账是件很费时间的活儿。不等算完,赵牧就带着丁翁、沈衡英两人回到了文秀轩。
经过连续两天的整理,文秀轩已经恢复了几分原来地模样,一切看起来都很不错,唯一不足的就是人气方面比以前差了七八成,更严重的是员工流失严重,起过一半地员工在文秀轩陷入困境的时候,或被其他店铺撬走,或自行离去另谋出路了。
账房龙先生把他整理的一份清单交给了赵牧,上面不但标示了文秀轩的直接经济损失,还包括了潜在经济损失以及人员流失情况。
龙先生看着赵牧面无表情的脸,小心翼翼地说道:东家,情况有点严重,咱们文秀轩这次流失最严重的就是熟练工了,纸符坊、木工坊、雕件坊都损失了不少人手,想恢复到查封前的水平,没有一两个月地时间,很难办到。所幸,联合店铺那边有不少存货,龙城商货也停止从咱们这里进货了,所以仅剩的人手还能勉强维持店铺的运转。
赵牧挥了挥,龙先生,我都知道了,你忙去吧。丁掌拒,走,咱们到后面说话。
赵牧和丁翁走到文秀轩后面,沈衡英想了想,还是跟在赵牧后面,一块到了文秀轩的后院。
赵牧一**坐在了小院地石鼓上,丁掌柜,沈先生,你们也都坐下吧。
丁掌柜依言坐下,沈衡英则从储物手镯中取出一个蒲团状的东西,放到了石鼓上,这才坐下。
赵牧没有功夫理会沈衡英的举止代表着什么意思,他没有绕一点弯子,直扑主题,丁掌柜,咱们怎么办?
丁掌柜沉吟片刻,然后站起身来,对着赵牧身一揖,东家,我要恭喜你了。
赵牧眉头一扬,丁掌柜,此话怎讲?赵牧没有怀疑丁翁居心不良,都这功夫了,还有心情说什么恭喜。丁掌柜,坐下说说话。
丁翁重新落座,东家,我之所以要恭喜你,不是为了奚落东家你,而是根据实际情况分析出来地。东家请想一想,文秀轩现在的情况比之半年多以前,东家初创业地时候如何?
赵牧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道:现在的情况当然要比初创业的时候强出百倍了。
丁翁捻着胡须,笑着点头道:东家,半年多以前,您是一穷二白,身上的银子加起来不过两三千两,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创立了佑大的一片基业,现在东家身价达到千万两白银,还有包括我在内的数位忠心耿耿的员工,何愁文秀轩不兴。东家,要我说,这次文秀轩不查封既是件坏事,同时也是件好事。大浪淘沙始见金,经过了这次风雨,肯留下的员工都是对东家对文秀轩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