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迅出手,在荣贵拍碎自己脑盖骨之前,抓住了他的胳膊,老人家,你这是干什么?
别看荣贵年纪一大把了,力气可不小,他这掌是含愤拍出,几乎凝聚了全身的力气,怕有五六百斤,如果赵牧不是修真的话,肯定拉不住荣贵,即使这样,赵牧仍然感觉自己的胳膊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拍了一下,感觉相当不舒服。
荣涛怒道:贵叔,你这是干什么,胜败乃兵家常事,遇上这么一点小挫折,你就要自栽,要是都像你这样的话,咱们荣家的人早就死光了。现在,我以荣家大小姐的身份命令你,不许自栽,要好好活着。你是跟随我爷爷出来的老人了,千万不能忘了他老人家了留下的祖训,咱们荣家出来的人,从那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
荣贵有了一丝神采,对,我绝对不能辜负老爷对我的期望,我要留下我这个残缺之身,好好的为荣家效力。
月如华娇声笑道:原来荣小姐和沈先生是故人呢,这就好,误会解除了,大家多亲近亲近。荣小姐,想必你还有很多话要和沈先生说,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月如华转身离开了,这次她没有再躲在柱子后偷听
赵牧笑道:条小姐,要不要到房间里面坐尘?我这里虽然是人字号房,却也算干净整洁。赵牧对沈衡英口中的极北荣家相当感兴趣,想着借此机会,和荣家的大小姐拉拉关系,说不定又是一个强助。
可惜赵牧虽然想和荣家亲近,荣涛却不给赵牧亲近的机会,道友,刚才多谢你出手救下贵叔,这是一块玉佩,将来你如果有什么需帮助的,可以到极北城找我们荣家,只要不是太难办、我们会帮你做一件事的。
赵牧呵呵一笑,荣小姐,客气了,这个佩我不能收,要是收下,好像我救人是冲着你这块玉佩去的一样。在下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商人,也许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用到分量这么特意在得字上咬了一下,他看得出来荣涛一点诚意都没有,完全是在敷衍他。
荣涛一愣,她没想到还有人收拒绝来自荣家的恩赐,转而她又释然了,赵牧这样不起眼的小商人、小散修,没有听说过极北荣家也是正常的。她顺手把递出去的玉佩收了回来,既然道友不需要,我就不客气了。沈师叔,侄女有些私密话想和你单独谈谈,不知你是否方便?
荣涛真是现实的很,连赵牧的名宇懒得问,害得赵牧在肚子里打了好半天草稿才想好的假名宇,就此胎死腹中。
沈衡英沉吟片刻,也好,我也有很长时间没有老小子荣毅昆的消息了,和你和下里谈谈也好。荣姑娘,咱们走吧,到你的房间去。
大概是怕在熟人面前丢面子,沈衡英连声招呼都不跟赵牧打,就转身离开了。
赵牧却没有放过沈衡英的打算,沈先生,我希望在两个小时后看到你站在我的面前,要不然我要是有个头疼脑执,胡思乱想的话,你你不要怪我呀。
沈衡英的两条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他这会儿也顾不得颜面了,转身拱手道:东主,我有事情要和荣姑娘相商,请你多给我一点时间。
赵牧大度的一挥手,去吧,只要你在天亮之前回来,我想我的头疼脑热的毛病是不会犯的。
沈衡英恨的牙根直痒痒,却什么也不敢表现出来。荣姑娘,咱们走。
看着沈衡英恨不得蹦起来的背影,赵牧笑了笑,转身进了房间,他还有许多空灵玉等着炼制呢,相比较探听极北荣家的消息而言,还是赚取标淮晶石实际一些。
等到赵牧炼制完所有的空灵玉的时侯,已经是凌晨时分,天已蒙蒙亮了。赵牧取出了两块晶石,恢复了一下损耗的真元后,打开了房门,果然不出他的所料,沈衡英尽职尽责的站在房间门口给他把关护法呢。
沈先生,回来了?赵牧淡淡地道。
沈衡英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赵牧朝外面张望了一眼,现外面静悄悄的,大家都在客房休息,还没有人在客栈的大厅话动。天色还早,沈先生,你在外面站了一夜吧,到房间里面休息一下吧?
沈衡英没有客气,埋头进了房间,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后,继续想他的事情。赵牧也坐在椅子上,背*着椅背,翘二郎腿,津津有味的吃起水鲍果。一时间,房间内静悄悄的,只有赵牧吸食小鲍果汁涂的吮吸声会偶尔响起。
良久,沈衡英忍不住了,东主,你不问问我,荣姑娘请我去商量什么事情吗?
赵牧笑道:我对你们俩商量什么事情不感兴赵,倒是想知道,‘极北荣家’这一称谓的由来,不知道沈衡英能否为我解惑?极北荣家很有名气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沈衡英没好气地道:东主才多大年纪呀,我看也就二十出头,说得不客氯一点,就是一个胎毛还没脱净的黄口小儿,你能有多大的见识?
赵牧也不恼,我没见识没关系,你知道就行了。沈先生,快点给我说说荣家是怎么回事?
沈衡英口出不逊,本来还担心赵牧会略施惩戒,没想到赵牧却什表示都没有,随即放下心来,不过他也不敢再继续挑衅赵牧的底线了,真要是撩起赵牧的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