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胜给他们调好朱砂,又把裁剪好的黄纸摆放在桌子上,两位修真者当即开始照葫芦画瓢。赵牧和丁掌柜兴致盎然的站在两个修真者身后看他们画阵法图。
咦,怎么回事?花荣光惊讶的道,东家,你看,我画的这张纸符和你给我的那张纸符一模一样,可是你看两张纸符上面蕴含的灵气却天差地别,至少相差了三四倍。这是怎么回事啊?朱道友,你那边怎么样?
朱贵懊恼的道:我这边也差不多,我还以为是我画的不对呢。
这怎么可能?赵牧拿起来两张一模一样,灵气却千差万别的纸符,是不是那个环节出错了?
绝对没有,我和朱道友绘制纸符都有十几年的历史了,怎么可能会同时犯错。花荣光斩钉截铁的道。
是不是我们买的朱砂不好?狗胜突然插了一句嘴。
丁翁瞪了狗胜一眼,朱砂是我亲自挑选的,选的都是上等好砂,狗胜,你不懂就不要乱说话。
赵牧若有所思,他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滴到砂罐中的那滴血,难道是自己的血液和朱砂产生了某种化学反应,使得朱砂的品质生了变化。花先生,你们先等一会,我的房间还收藏有一罐上等好砂,我这就去给你们拿过来,试一下看看是不是朱砂的问题。
赵牧飞快地回到房间中把那罐掺杂了血液的朱砂拿了出来,丁翁叫道:这不是……赵牧连忙冲着他摇了摇头,丁翁当即闭嘴。
两位先生,试试这罐朱砂如何?赵牧把砂罐放到了桌子上。
花荣光用新砂飞快地画了一张纸符,画完后他兴奋得叫道:太好了,这种朱砂真是太好了。东家,丁掌柜,你们看,我画的这张纸符上面的灵气虽然比不上东家那张纸符却也相差不远了,估计等我准确无误的画出阵法图的时候,一定能够赶上这张旧的纸符了。
赵牧呵呵大笑,太好了,太好了。赵牧最担心的泄密问题在无意中得到了化解,现在就算是阵法图流传到了外面,没有混杂了他血液的朱砂相配合,别人也别想模仿出他的纸符。以后这种全新的纸符就可以牢牢地打上文秀轩的字号,普天之下,仅此一家,别无分号。
垄断啊,彻头彻底的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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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票在那里啊票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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