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盘算了下,焦文斌看着永野望叹息道:这法国人也太欺负人了,说好了给工人们涨工资的,结果骗了人上了工后,却又毫无信用。,尽在哪里能够不激起变化呢?
是啊。
永野望赞同道:,才能够收了民心的。这些法国人来一次是为了回去升官财的。他们问什么死活?只要把本国人照顾好就行了。
冷笑了下,焦文斌不屑的说道:回去升官?做梦吧。这次月生哥是火了。
哦?
看终于提到杜月笙了,永野望看着焦文斌:文斌兄,杜先生怎么了?这法国人和工人的事情,关他什么事?
你不知道?
焦文斌奇怪了:杏山哥没和你说?
说什么?
沈杏山和永野望都楞了。
看他们样子,焦文斌摇摇头:永野先生和我这兄长也不是外人了。说了不怕杏山哥生气的,我在杜先生手下做事情,杜先生在法租界里是一呼百应的,处处是朋友,这个杏山兄你也不能够否认的吧,虽然你们过去有梁子。
废话。
沈杏山没好气的瞪着他:你跟杜月笙做事情,我也不说他什么了,不过我沈杏山不能够说瞎话,他的确是个人物,永野你不知道,这法租界里,处处是他的人,什么行业没他的兄弟门人?嗨!在法租界,他就如同你我和严老九一起加起来才抵得上的势力。
这么厉害?永野望假装吃惊的看着焦文斌:这人说上海必提杜先生,想不到杜先生居然势力到了这个地步?
不到这个地步,怎么会说到上海就说到他呢?焦文斌反问道。
永野望笑了起来:这倒是的。文斌兄,永野虽然是日本人,但是永野绝对不是看不起杜先生。
知道,知道,你不了解么。
沈杏山叫了起来:别扯了,正好你来了,你和我说说,永野先生不是也问了么,这到底关他什么事情?
说了啊,他多少门人在这里面?他能够不说话么?正好这法国人又不给面子何丰林。何丰林和他的交情你们也知道的。现在何丰林请了他想个办法,月生哥不就安排了人开始罢工了么。
什么?永野望叫了起来:这罢工是他安排的?
嘘!
焦文斌脸上变了色,一副说漏了嘴巴后悔的样子,可怜的看了下沈杏山:全是你,这…
永野不是那种人,就这个房间里三个人知道。你放心了。沈杏山忙一拍胸脯。
永野望立即点点头:文斌兄,我和你家杏山大哥也是兄弟,我和法国人哪里有什么交情,怎么会说呢?
谢谢,谢谢。
你反正已经说了,就他娘的痛快点。这杜月笙什么花花肠子?也数数给我们听听,别说,他是有手段呢,我沈杏山也学学。沈杏山嘿嘿的笑着。
永野望也一脸期待的看向了焦文斌。
焦文斌又沉吟了下,无可奈何的看着沈杏山:两位,我今天是来看岳红的。
娘的。
沈杏山一拍桌子:看岳红?我这做姐夫的说话你不听了?怕我们说出去么?恩?出去,出去,娘的。
我说,我说。
焦文斌忙叫了起来:何丰林说了要杀这法国人,心里恨,但是自己也知道不能够。月生哥就说,保证帮他出气。然后等了三个月,看工人们火了。本来,按他过去和法国人的来去,是要帮着安抚的,可是这法国人太不会做人,贪的很。平时又喜欢摆架子。月生哥索性安排了把事情闹大了。看法国人
妙。
永野望听到这里赞道:法国人安抚不下来,必定要找他,那就不一样了。
不。
焦文斌认真的说道:月生哥说一就是一的,这次来求他,他也要吧事情搞下去,直到这领事完蛋为止。舆论出去,法国人不倒霉才怪呢。再说了,何丰林的话在那里,月生哥不会要什么好处的。大洋从我手里都支出去几万给这些工会的人了。
舆论?恩。
永野望眼睛一亮:文斌兄,这舆论杜先生想怎么搞?
租界里洋人多的很。难道就是铁板一块了?虽然是法租界,但是洋人们四处走的。不全是法国人。必定有和他们不对头的。看到这事情无法收拾了,怎么会不报出去?到时候他们就倒霉了。焦文斌自信满满的说道。
可是那毕竟要些日子啊。
是啊。
焦文斌笑了下:我们毕竟和洋人交往不算多。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虽然要些时间,但是停水停电了,也让这些洋人吃吃苦头的。
就怕到时候洋人们,万一知道了,一起对付杜先生,那怎么办呢?
除非他们拉军队来,说个不好听的,我们手下的兄弟也不少,难道他们能够杀光了不成?焦文斌不屑的说道。
提到这些事情,本来文弱的他,脸上也显出了点凶狠。毕竟,江湖的水已经洗了好久了。怎么能不受到点影响呢?
一边的永野望低头想起了自己的心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