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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的住所,知道的人并不多。
作为华夏皇帝身边无敌的存在,几乎无时无刻都必须保持在高度的警惕之中,这种生活是非常难熬的。
疯子毕竟只是人,是血肉之躯。
但凡血肉之躯,就会有脆弱的时候,有需要休息的时候,在这种时候,他需要一个能完全放松,不需要任何担心的环境。
赋帝花费了三年时间,在紫禁城中,专门秘密为疯子打造了这么一间密室,这间密室,知道的人本就极少,且除了赋帝和疯子,绝没有第三个人能够进去。
疯子突然凭空消失,别人不知道他在哪,赋帝当然知道。
有那么一刻,疯子非常想要将自己手上沾染红色的部分,用剑切下来,但终于还是强行忍住。
不知道严苗做得这是什么东西,假如不弄清它的成份,倘若下一次再遇到
难道切手指么?
若是轩辕在这里,当然会很清楚,这不过就是在现代普遍使用在银行防盗中的一种染料。
抢劫银行的强盗一旦被这种染料沾上身,不用特殊的药剂是无法从皮肤上清除掉的,公安部门以此可以作为寻找强盗的手段和证据。
但疯子焉能知晓?
爱卿。你在么?疯子正在试图用火焰烧炙,却听见传声筒里传来了赋帝的声音。
唔
疯子想了想,找了些烂布条,将右手包住:皇上请稍等。
这个密室中有假山活水,面积也不小,通风光线一应充足,实在是别有洞天。
赋帝已经好久没有进到这间密室了,乍见之下,不免有些感慨,差不多快十年时间,疯子居然将这里保持的原封不动,似乎还和刚建好时一模一样,莫非,这也预示着他对朕的忠心,从未有过丝毫变化么?
想到这里,赋帝忍不住怔了一怔。
疯子让出座位,起身站到赋帝身前:皇上大驾光临!可有什么旨意?
赋帝叹了口气:你我相交数十年,其实,当真不应该有什么秘密。朕向你道歉。
无论多少年,也绝难听到皇帝道歉的疯子,却似乎面无表情:皇上言重了!
赋帝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你以为,我猜不出偷入皇后寝宫的人是谁么?
说到这里,疯子的脸色终于变了一变:臣有罪!话虽如此,可疯子既不下跪也不低头,对自己的‘罪行’完全敷衍了事。
赋帝哈哈一笑:别人不知道,朕还能不知道么?你对朕的忠心日月可鉴,潜入皇后寝宫,无非是担心皇后会对朕不利,担心她利用那匣子里的物件。可是赋帝面有难色:这个物件倘若朕不告诉你,想必你永远不得心安;可若是朕告诉了你,却难免疏离我们之间的关系。
疏离关系?
疯子没有言语,只是抬头看了赋帝一眼。
倘若朕告诉你,这物件绝不会对朕的安全造成威胁,你,能罢手不查了么?
疯子淡淡道:我负责皇上的安全,对这物件是否具有威胁,应该由我自己来做判断。
赋帝苦笑道:我就知道,你在乎的根本不是我们之间的关系。说罢,探手取出一张绢纸:拿去吧,这是匣子里物件的备案,朕走了之后你再看。虽然朕绝对信任你,但这句话还是要说,倘若这个秘密有第四个人知道,朕唯你是问!
赋帝走了很久之后,疯子还怔怔的看着那张捆成一团的绢纸,没有去打开。
究竟是什么物件?
自己一旦知道,竟然会疏远皇上与自己的关系??
甚至不愿意自己在他面前观看?
疯子隐隐觉得有一阵冷汗从颈后渗了出来,似乎有一个巨大的黑影正在笼罩着他。
不管怎么看,这都像极了一个陷阱!
可是,自己能不掉进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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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枕边余香缭绕,伊人却已杳然。
他苦笑了一声,翻身坐起,呼似乎身体的感官探知比从前更加敏锐了些难道是因为昨夜这个菲菲,究竟是何方神圣?
莫非,要去问城户沙织?
不妥,倘若自己无缘无故问起此女,沙织定然认为自己和菲菲有什么猫腻,自己倒是无所谓,此举却必然影响沙织与菲菲之间的友好关系。
菲菲一心为了沙织,为了取悦自己甚至不惜献身,倘若再被沙织误解,自己可当真成了罪人。
也罢,慢慢来吧,总会弄清楚的。
今日的午餐实在是乏味之极,味道出奇的差!山本五**怒,责令山本扶巨将掌厨的一众师傅痛打了二十大板!
气是出了,可午饭却也没人做了。
山本家上上下下,不得不各自为战,有去好友家混饭吃的,有下酒馆的。
明丹等人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拉着轩辕的袖子:小犬君,我们上哪去吃?
轩辕眯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