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在教室里透露出自己是院长的亲传弟子后,班上那几个刺头明显的安分了许多。听阿诺德说以前那几个家伙还经常的欺负一下班上同学,现在这些人一个个老实的就像乖宝宝一样。毕竟现官不如现管,有金泽这么一位比斯帕尔院长的亲传弟子在班上坐镇,万一要是他看谁不顺眼了,到院长那儿嘀咕两句就够他们受的。特别是那个诺曼,现在看到金泽就会绕道,就怕他见到自己会想起来那天的事。这些金泽都看在眼里,暗暗好笑。其实只要不惹到自己头上来,他才不会去管那些小孩子的那些个破事。毕竟他也是二十多的人了,去参合那些十五、六岁孩子们的破事还真丢不起那个脸。
对于金泽来说,魔法是一门全新的学科。还是他从小就一直深深喜爱却无法接触到的东西。到来学院的这几天里,聆听着各位教授那些新奇知识和见闻的讲述,金泽感觉自己每一天都过的异常充实和满足。值得一提的是,前两天金泽终于开始接手班上数学课的教学工作。那天早上当金泽在露希亚的陪同下站到讲台上时,教室里一片咣当咣当的下巴掉地声。当天来听课的除了学院里几位计算学老师和两位对计算学有深厚功底的魔法课教授们,比斯帕尔也亲自过来为自己的学生镇场子。教自己这个班的那位地中海先生也来了,对于突然杀出来抢了自己位置的金泽,这位地中海先生明显的很不爽。坐在教室后面,不时的向讲台上的金泽瞟去一道道蔑视的目光。自己在院长的安排下强行接手班上的数学课,学院里肯定会有不少人持反对意见,特别是自己的身份还是一名初级班的学生。对于这一点金泽心里非常清楚,当天的课程说是给班上的同学们上,其实主要的听众是最后那一排的计算学教师。
一堂课的时间,想让这群和数字打了半辈子交到的人心服口服,当然不能按正常的讲度安排来讲。于是,金泽祭出了自己的大杀器,零的概念。这个已经和比斯帕尔、露希亚一起反复讨论过,理论上已经修补的非常完整。并且还特意提前让小阿莉亚作了一次实验品,对她进行讲述,看她是否可以接受。准备充分的金泽一将此杀器祭出,果然技惊四方,最后那一排的计算学教师们一个个的都坐直了身体,聚精会神的听着,生怕漏掉了一个字。地中海先生眼里的蔑视也没了,转而变成一股凝重。最淡定的反而是班上那群真正的学生,虽然在来学院之前他们都进行过一些计算学知识的学习,在学院也听过地中海先生的课。可毕竟学习的时间还不长,也不够深入。对数学知识的整体结构还没有形成什么概念。只要是讲台上的人讲到了,那么肯定是没错的,他们就听进去。这样反而更容易接受这个新概念。
一堂课的时间很长,讲完了零的概念才过去一半。于是金泽开始按照正常的进度授课。加减乘除是今天课程的主要内容,虽然这些是连小阿莉亚都会的东西,可是金泽的计算方式新颖,所用符号特别。反而这个比零的概念更能提起学生的兴趣。特别是当阿诺德被金泽叫到讲台前,在黑板上用这个新计算方式算出了一道两个亿位数相乘的乘法后,全班的同学都开始用瞻仰的目光看这位年青的兼职教师。至此,金泽那兼职计算学教师的工作终于被却定下来,地中海先生也输的心服口服,从此转变为金泽的坚定粉丝,向金泽讨来他那还没完成的理论巨著刻苦钻研,还每天逮到机会就屁颠屁颠的跟在金泽身后进行惨无人道的催更。
今天也是如此,还没下课呢,金泽就看到窗外一颗地中海式的脑袋在走廊里晃来晃去。叫过来自己的另一位坚定粉丝阿诺德,让他先出去吸引住地中海先生的火力,自己找个空档赶快从后门撤退。现在可没功夫陪他磨叽,今天一大早上,陪同阿莉亚父母出行的一个随从就已经回家了。说是最多今天下午小阿莉亚的父母:尼艾尔先生和艾蜜莉亚夫人就会到家。嘴里虽念着自己的捡来的野孩子,可心里还是很想念他们。一早上阿莉亚就找着各种借口不和爷爷来学院,就想在家里等父母回家。
赶到老师的办公室,比斯帕尔早就收拾好了东西,就等着他呢。不多聊,两人下午的事也不做了,驾着马车向家里赶。刚进院子,金泽就发现家里多了几张生面孔,从向比斯帕尔问安的话中知道,这几位都家里的侍卫。之前金泽还奇怪怎么比斯帕尔老师这么大的腕,家里只有几个做工的佣人,一个侍卫都没,原来是都跟着阿莉亚的父母出去了。他们也是刚回没来一会,这几个侍卫都还在和佣人们一起整理着行李呢。
进到屋里,只见前厅里坐着一男一女两个陌生的面孔。小阿莉亚正在那位美丽而端庄的女士怀里蹭着脑袋,这应该就是阿莉亚的父母了。果然,见到进来的比斯帕尔,两人站起身叫父亲。阿莉亚的父亲尼艾尔先生看起来四十来岁,有点文弱气质。他的夫人,小阿莉亚的母亲看上去最多只有三十的样子,已经说过,是一美丽而端庄的女士。听他们讲述,本来这一次是要去北方收集夜光草的,没想到在半路上就听说那边两个小国正在互掐,而夜光草的生长地正好就在其中一个小国。做为比斯帕尔这位中央魔法学院院长的家人,在这个敏感的时刻到那去会带来一系列政治问题,两人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