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还有些烫嘴的汤,不管如何,艾一戈地心里都涌起一种被叫做幸福的东西,这种场面以前经常出现,几乎每次艾一戈去可竹那边的时候,可竹都会煲好一大锅竹鸡茸汤等着他,也是这般微微有些烫嘴的,但是又不会是刚煮开的那种。这丫头细心着呢,艾一戈去之前一般都会先打个电话,那会儿可竹就会把汤从炉子上拿下来,放在外头稍稍的晾一会儿,等到艾一戈到的时候,正好可以下嘴,却又不会凉掉,正好是这种稍稍有些烫嘴地温度。
随后靳可绣就会坐在一旁。很安静地托着下巴看着艾一戈一口一口地把汤喝完。弄得其他人对于艾一戈都羡慕到不行。艾一戈自己也相当地得意。觉得迟早有一天把可竹娶回家之后。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地人了。
今天地情形就很相似。艾一戈坐在病床上一口一口地喝着汤。而可绣只是安静地坐在床脚。虽然没有从前那种双手托着下巴地动作。但是目光却是不变地。始终都是盯着艾一戈。看着他一口一口地把碗里地汤喝完。然后又给他倒上一碗。
嘟嘟!
床头前地呼叫器响了。艾一戈拿了起来。不知道那边值班地小护士又搞什么名堂。
“干嘛呀?我不需要换药吧?”艾一戈很随意地说。